喝下,却越喝越渴,心里某处慌慌的,也痒痒的,开始动手帮富三叔解衣服。
富三叔挡开她的手,“玉梅,你你出去吧,我我自己来,”
李红梅却一把将他抱住,软软地说,“富哥,让我服侍你吧,”
“不,不,我自己来,”富三叔推她。
“富哥,求你别推开我,我喜欢你,让我爱你吧,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李红梅搂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感觉他的身子一僵,娇骄地说,“富哥,我知道你对我也是喜欢的,不然你也不会对我那么好,富哥,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手抚上他的胸膛,心绪不宁。
富三叔猛地将她推开,“红梅,我,我是有老婆的人,你,你出去,”
“富哥,我知道你有老婆,我没想拆散你的家庭,我只是想成为你的女人,我可以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只是想以你女人的身份站在你身边,仰望你,爱着你,替你排忧解难,为你筹谋划策,我甚至可以为你离婚,只求你不要推开我,”李红梅心里燥热难耐,边说,边飞快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底裤和胸衣了。
“富哥,我热,富哥,抱我,富哥,要我,富哥——”
“红梅,你在干嘛?”富三叔头疼难忍,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拉过李红梅,将她掀翻在床上,李红梅大叫,来吧,来吧!
可,下一秒,富三叔就扭身出门了,将房间门摔的震天响,“富哥,”不,他不能走?不,她不能错失这个千载难得的机会,她爬起来想追出去,可,身子软软的,浑身热的要命,她要,她要男人。
门外,乔栋看着富三叔暴走的身影,吹着小短哨说,“看来,三叔克制力不错啊,”
富大蹙眉,将半截没吸完的烟扔进垃圾桶,又给自己点了根。
乔栋扭头看了他一眼,“接下来,怎么做?”
扭过脸,富大阴恻恻的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她想要男人,就给她找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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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会结束后,李红梅就被通知借调到家具厂做厂长秘书,秘书到秘书,看似平调,实则是外放,一来家具厂在郊区,二来,家具厂只是下属厂,连个子公司都算不上。
一时间,公司里议论纷纷,要知道这李红梅可是厂里的大红人,两个老总对她处处优待,初时,大家都以为她是哪个老总的亲戚,但后来她的行为举止很像某类勾引人老公的小三,先在乔总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之后又跑到富总那勾缠献媚、惺惺作态。
公司员工是见过两位老总夫人的,乔总夫人很漂亮,家世好,气质佳,修养高,可气势太强,让人犯憷,跟大老粗似的乔总也不般配,虽然乔总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可男人还是喜欢以夫为天、小鸟依人的温婉型老婆。
这点,李红梅很符合,至于富总太太,一乡野农妇出身,性子燥、脾气暴,听说还是村里有名的泼皮破落户,整个一男人有钱就想换的主。
富总不外遇,都对不起他这几年的辛苦奋斗。
大家都在猜,李红梅是先爬上富总的床,还是乔总的床,或是两人的床都能爬上,或者已经爬上,毕竟,两个老总待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当李红梅的调令下来后,大家都愣了,不过很快就明白了,李红梅大约是被踹了,连下堂都称不上。
暧昧
抖着手中的调令通知书,李红梅凄楚地望着富三叔,凄凄艾艾地问,“为什么突然把我调走,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没有,你做的很好,”富三叔掩下眼底的倦意,按了按有些涨疼的太阳穴,说,“家具厂要扩建,这事你是知道的,流程方面,牛振不懂,我希望你能过去帮他,怎么,你不愿意去?”
垂下的眼眸掩饰心底的窃喜,李红梅小声说,“我没说不去,只是,我去,住哪啊,”
那晚,他是走了,不过,很快就回来了,虽然她红酒上头,整晚都昏昏沉沉的,可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子里猛烈的撞击,那么用力,那么疯狂,让她达到了无法言语的快感和高.潮。
次日醒来,屋里还未散去的麝香味淡淡地萦绕在她鼻尖,她笑了,她终于做到了,揉着酸痛的腰部和胀痛的yin部,她的心扑通通直跳,结婚也有几年了,可他老公在那方面从来都是急急上马,然后草草结束,似乎只将她当成延续下代的工具,或者在那方面根本不行,总之,她从没有过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闭上眼,回想昨夜他是怎样用力冲撞她的身体,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唔……”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声音,淫`荡不堪……
她吓了一跳,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地蒙住,可体内那股熟悉的燥热再次席卷上身,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客房和紧闭的房门,手缓缓探向自己的身下,一点点地进入自己那潮湿的甬道,好多水,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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