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她害怕听到这两个字。
五爷笑得邪恶,那样的坏心下所谓的游戏都是整得她苦不堪言。
小八不愿去,他强势地拉着她推开西厢的一间房间。
偌大的房间,是府上甚至比五爷寝室还要大。
这里头昏暗不明,五爷让她拿出火折子掌了灯。
注入光线的黑暗房间,在小八一一扫过房内摆设时而心惊。
墙壁上让人熟悉的鞭子,窗前的胡床上凝固着许多蜡烛,用来绑人的木架,一池清水。
她骇得倒退一步,直接撞上身后的男人。
五爷含着笑将下巴枕在她肩头上,“瞧来你发现了,这间房间和老四的游戏室一样呢。”
“五爷……”
在小八的认知里,四爷的游戏室一向是下人们受惩罚的恐怖地带,那里时常传出婢女的惨叫声,还有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拖出来。
“爷不会抽你鞭子的。”
他亲吻她的脸颊,缠绵地眯着眼享受着爱抚她的肌理。
“爷一向很疼爱你的,这身细皮嫩肉怎么可以让它受伤呢……”
他对抽鞭子不太有感觉,他最多就是滴几滴蜡烛。
女孩子的身体要细心呵护才能保持鲜美。
“来,将这里面打扫干净了,然后晚上自个儿挑一样,让爷好好地操你……”
话落,粗鲁地张嘴在女孩的脖子上咬一口。
少女一声闷哼,他斜睨那忍耐的小脸,真是可爱。
她可不知道,女人若是一味地忍让那可会完全激发男人虐待她的兽性呢。
五爷离开了,小八站在原地良久,认命地挽起和袖子不吭声地开始清理。
忆起那血腥味极重的迹院游戏房,没有任何一个婢女愿意进去,哪怕清扫的工作也是恐惧。
她被五爷罚去清扫过一回,满室的血,木架绳索上的血迹,池水中黑脏的秽物沾血的衣裳。
那就是个刑室,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跪在地上,刷着这只是蒙了一层灰的地板,她卖力地清洁着。
身后有脚步声走进来,因为太过认真,又或许是来人没有声音,她没有发现。
“原来这里也造了间刑房啊……”
不在预期内的男人低吟,惊吓了她。
身子一愣,忆起这声音如此耳熟,却不能立即肯定。
于是抬头一看,竟真是二爷都晨。
“二爷吉祥!”
头瞌在地板上,双手盖在双膝上,卑微地向来人问安。
剔了个大光头的都晨那脑袋可真圆。
一身袈裟,手里再持个钵,可真是个和尚呀。
但这和尚,却是酒肉和尚。
见到小八,蹲下了身子,让她将头抬起来。
小八如言抬起,他细眯了眼摩挲着下巴开始细细打量。
小八安静地任他打量着。
二爷的老毛病,超过两个月没见到的面孔就会遗忘掉。
当他认为来人很熟悉时,就会仔仔细细地打量思索着他是否见过此人。
正当他很努力地思考这个令人感到眼熟的下人时,屋外再走进一人。
“二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是五爷。
小八又垂了下头向五爷问安。
都晨思索不出所以,站了起来,顺顺袈裟上的皱褶。
“我来化缘,施主。”
“好。”
随手摸了两个铜板扔进伸过来的钵里。
都晨一见,淡笑道:“老五你这么穷了啊?”
这小子一向嫌铜板重,只带银票的。
“对出家人这么不友爱,心不诚,你的愿望可不会灵验啊。”
受不了二哥那一身刺眼的和尚装,将他踢出去。
“二哥没钱了,要在你这住上一段时间……”
眼见两位主子走远了,小八继续埋头苦干。
将整个地板擦拭了干净,又去屋外放了柴火清洗池子,最后注入池中。
天已近傍晚,再去将那些道具擦干净。
看着那木架上一排排模仿男人的假物,仿作得怪模怪样,一路擦来脸红心跳。
天已近黑,还有内屋的一个长像怪异的木马没擦。
正在埋头苦干,那悄无声息的二爷又飘了进来。
“你知道你手上擦的是什么吗?”
二爷的声音飘来,再次吓了她一跳,手中帕子掉在了地上。
“二爷…”
真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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