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愿重兄弟之情了?
“那女人活着一天,就是个祸害!”
“你想要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是在痴人说梦话吗?”“我若回答是,怕是踏不出这玉府的门槛。”
回答他是仅是一声冷哼。
都然不擅开,他是商人,使的脑袋。“我们做个交易,让你的女人活着,也能让都枉活下来。”
“都然,你想引我入陷阱,很抱歉,唯一的解决方法是让你都家人从这个世上消失!”
根本就无法并存的两方,谈什么合作?
裹着糖衣那毒终究是毒,不会因为它多一层甜就能让人掉以轻心了。
看来是谈判破裂了。
都然的面色也沉了:“那你别怪我手下无情,我要宰了那女人一如反掌!”
“只要你敢与他翻脸,我会相信的。”起身送客。
冷眼观望,他记得他说过将车大夫私下扣下来了,那就是说都枉还未曾发现他记忆已然恢复……
有人捎了一封信给她,拆开一看,是玉郎的笔迹。
惊得不感置信,前前后后检查了许多遍确认无误。他邀她城郊破庙一聚。
既然写信给她,那是否意味着他已恢复记忆?!
带着这份疑惑她趁午睡间甩掉了阿章,通过信中告知找到柴房中的密道,偷偷跑了出去。
城郊破庙,艳阳高照,路上基本没有行人。
一路走来路是越来越偏远,还得不时回头察看阿章是否发现追了上来。
终于找到破庙时,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内有许多人。
个个赤身壮汉,一见她时,神色各异,她惊得转身便跑。
那群男人在身后紧追不舍,一直追到崖角,逼得她走投无路。
“你们是谁……”
她心升不安。
就在那群壮汉中走出熟悉的人,是玉金枝。
“玉郎……”
她小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他却是一脸冷漠:“我已经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莫小八,你太脏了……”
“什么呀……”
她一脸不解。
当玉金枝抱来那女孩,她的珍环时,小八脸上一丝欣慰“珍环还活着……”
“对,她还活着,但她很快就会陪你去作伴了。”
他冷冷说完,将珍环抛向悬崖,在女娃的尖叫哭泣中小八一跃而下。
他冷冷地盯着,看着那对母女俩掉入崖下。
“这次,就算你仍不死,仍旧会让我看到一出好戏……”
痛,全身都痛,再痛,也要拼命地爬。
抱着女儿,死也要爬出去。
那快无法呼吸的女童,她恨此刻的泪总是掉不下。
“珍环……别怕……娘马上就带你去看大夫……”
那没有睁开眼的女童,被她死死地抱在怀中,她是如此庆幸崖下是湖水。
一步一步爬,她不懂,不懂那温柔的男人为何要将女儿扔下来。她更不懂,不懂如此疼爱珍环的他为何要置女儿于死地……“玉郎——”
她将女儿紧紧背在背上,脚折断了也不要紧,只要爬到官道上就会遇到有人来救……
她说,珍环死了。
她当作没听到。
他说珍环在撤下悬崖前就喂了毒,死了!
“你骗我的,大夫你骗我的——”
“这位夫人,你别激动——”
费了好几个人才将力大如牛的她拉开,那年轻的大夫狼狈咳嗽着跑得远远地防止她再掐人。
“你的女儿,是真的无救了呀!所幸她不是摔死的,你应该感到安慰才是……”
“我要杀了你——把我女儿命还回来——她明明还有呼吸的——”
明明抱在怀里就是温暖的身子,怎么可能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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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死了啊……
那一张被擦破皮的小脸,那满身的擦伤,哪怕她紧紧护着还是死了……
死了……
三爷正准备午休,下人来报小八上门。
挑眉间等待着,见她一脸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早已得知发生了何事,他冷声嗤笑:“自己丈夫逼自己妻儿跳崖,你的男人倒真是有趣呢!”
她缓缓凝视,空洞的眼瞳多了抹光彩,脚步蹒跚朝他走去,靠得他极近。
他对她没有任何的防备,所以当她手中的刀子捅进他腹部时,她咯咯地笑了:“是你吧……是你派人假装成玉郎害死我儿的——”
他一掌拍开她,后退一步捂住腹部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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