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陈丞相那头?若是面对面硬碰,可会损我德盛根基?”
“吏部尚书似乎是丞相的人。”
玄亦仔细思索后道:“无妨,如今礼部,刑部,兵部还有将军府都是他动不得的。”
闻公公一直在一旁等待着玄亦下旨,玄亦总算做好了决定,望向闻公公道:“传朕口谕!有人举报陈丞相私吞赈灾官银,特派刑部彻查此事!”
说完后玄亦又看向玄微:“一会带些人手给老八,把公主府给朕看住了,不可让驸马通风报信。”
玄微领命后便退了下去,玄亦又对闻公公道:“此事近几日必定要封锁消息,万不可传到后宫去,不可让母后知晓。”
闻公公福身道:“老奴办事,万岁爷且放心吧。”
宫外公主府的大门上挂的灯泛着微弱昏黄的光,远没有前些日子明亮,风呼呼的刮着,又像是要将本就微弱的灯刮灭。
依然是用晚膳的时辰,可却早已没了那日的欢声笑语,玄睿依然厚着脸皮大吃大喝着,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的皇长姐与皇姐夫的脸色。
温行长公主心中有苦说不出,当玄睿带着她走进那间驸马平日里不想让她走进的屋子里时,看着那一箱子金银珠宝与银票,温行长公主只觉得一阵眩晕,她本以为驸马只是站队太子,却万万没想到,他竟是站队陈老丞相。
如今公主府外已经被皇上派来的人团团包围,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可她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找的驸马鬼迷心窍,贪图钱财。
驸马也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此时连饭都吃不进去,温行长公主虽气于驸马做的事,却又不忍他这般受罪,主动对玄睿提议道:“我听闻国库最近需要钱,公主府上近来恰巧有点,玄睿,你觉得如何?”
驸马闻言有些急了,却到底没出言反驳。
玄睿一听皇长姐放出了这句话,立马来了兴致,将酒都扔在一旁,兴奋问道:“皇长姐说的可当真您说的府上的点钱,据弟弟所知,可并不算少呀。”
温行长公主到底出生在皇家,对金钱看的一向不重,倒是对名声与尊严看的更为重要些,况且,如今主动上交这笔赃款,比将来等着皇上来查更为体面,便点点头道:“府上确有十万两可充国库。”
玄睿笑的愈发狡诈:“皇长姐果然对皇兄好,都已经到了自己掏腰包帮着皇兄治理国家的份儿了,这份真情真是十分打动弟弟呀。”
得了便宜还卖乖,温行长公主到底无他法,只能暗暗嘲讽:“玄睿这几年四处游历,果然大有长进,皇姐都快要认不得你了。”
玄睿站起身来,像是没听到温行长公主的话一般,笑了笑道:“弟弟怕是还要留在府上几日,那么就有劳皇长姐将那十万两银子保存完好了,届时弟弟离开府上,便会交由皇兄充实国库了。”
玄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留下温行长公主与驸马两人在此处,温行长公主本不忍责怪驸马,却不料驸马倒是好意思开口:“这阵子算是白忙活了。”
驸马这话说的实在让温行长公主生气,她狠狠的瞪了驸马一眼:“你还是真敢说啊,赈灾银的主意你都敢打,我本以为你只是站太子,却不想你这根本是站陈丞相,还喊他九千岁,你可知道,如若皇上当真追究,就算说你是造反也不为过!”
驸马不以为然:“皇上若拧得过陈丞相,怎还会留陈丞相如此权势滔天,皇上定然不会向陈丞相追究的。”
温行长公主看着眼前的驸马,睡了多年的枕边人,究竟是从何时起变得如此蠢笨,她摇头笑道:“皇上若不追究,怎会派人围了这公主府我竟不知你是从何时起变得这般愚蠢,你真当皇上是吃素的,这么久以来那么多妃子是白纳的不说别人,单柳将军一人在那,陈丞相与吏部便不敢动了,且看吧,左右不过这几天的功夫,丞相的位子便要易主了,而你我,且都看皇上他想不想追究了。”
玄亦在此事上力度下的大,后宫的消息已经完全闭塞,陈太后还整日琢磨着这陈皇后什么时候能开窍变得聪明些,又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抱下一个孙儿,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徽锦的身子渐渐养好了,也跟着尹淑妃继续去例行的请安,陈皇后这日心情不好,和一行人聊了没几句便叫大家散了。
出来时,季贵妃叹了口气,念叨乐意句:“今天这日子,也难怪了。”
柳如颜耳尖,忙问起来:“姐姐在说什么?”
季贵妃回头看了看梧桐宫三个大字,拽着柳如颜走远后才对柳如颜说道:“今儿正是两年前三皇子夭折的日子。”
柳如颜想起玄亦也曾提过这茬,却没有深提,她便好奇问道:“三皇子是得了什么病?”
季贵妃摇摇头,面露不忍:“说来也实在遗憾,当时三皇子也才不到一周岁,还要奶娘时刻抱在怀里呢,那奶娘是当初三皇子出生时太后娘娘赐的,结果谁又想得到,那日奶娘一个失手,三皇子从奶娘手中掉了出去,摔在地上,太医一直尽力在救治着,还是没能熬得过当晚。”
柳如颜点点头附和道:
喜欢后妃上位记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