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不会了。”
南宫夜隐藏的笑意更甚,他若是不混淆她的视听,按她这种瞻前顾后的性子,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他这样做也只是想早点将人归为已有而矣,这不算是手段,而且,他只对自己人不用计。
“你!我还没有答应呢。”
苏敏气急,看来他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只是这种事情能这样糊里糊涂的来吗?
“苏敏!”
听了她的话,南宫夜的声音难得的冷清下来,带着几分严肃。“我是认真的。”
见她一副委屈别扭的样子,他的语气稍加缓和起来,“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这种信任我没办法强加给你,好像你在山上能把生死交给我,是对我的信任,却不敢托付感情,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
苏敏惊讶的看着他,他一惯强霸道,连跟自己说这些事情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她心里也有犹豫,就连他宣告喜欢自己,也是以绝对者着姿势,仿佛什么都在他掌控一样,以他的姿态以为他肯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顾虑跟彷徨,原来他也有想过,看来她还真的不了解他。
“我……”他的那双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苏敏不敢看他,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她有些紧张,有些无所适从,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我……那……那我答应你,慢慢适应……”
苏敏说完,南宫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正想抬手再揉下她的头发被她一侧头躲过了,“你说过要慢慢适应的,你……”
南宫夜讪讪的收回手,认真的问道,“那你要适应多久?一个时辰够不够?”
“我……”
难道他平时都是这样跟柳蔫相处的?
“等你把你的事情解决了。”
苏敏恹恹的说道,一想到他跟柳蔫也是这样相处的,心里就有些别扭。
南宫夜看了她一眼,失笑,再次抬手,这次是落在了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指竟然在她眉间轻轻弹了一下,“好,我会尽快解决。”
“你们男人无情起来是不是都这样,喜欢的时候能把人宠得上天,不喜欢了就随便对付着。”苏敏说道。
“我跟蔫儿,”南宫夜说了一句就停顿下来,“算了,有些事情有机会我再解释给你听。”
苏敏见他脸色不似刚才柔和,心里一沉,有些想知道他刚才未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心里似乎装着什么事情,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打算再说,也罢,等他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
“我昨天去了西边的那霓虹殿。”苏敏转移话题道,想到自己做的恶梦现在还有些胆寒。
“那里是处废弃的宫殿,你怎么跑那里去了。”
“随便逛逛就走了过去。”
“以后别去那里,听说不好。”南宫夜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王爷也怕这个?”
苏敏掩嘴偷笑,见他难得回复到严肃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是谁笑她胆小没用的。
见她偷笑,南宫夜也露出一笑个,并不解释他只是怕她会有什么事情,“以后少去为妙。”
“我只是好奇,昨天听红蕊她们说那里早就没人在住了,可是我却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苏敏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红蕊跟环翠都说没有闻到,可是我分明是闻到了的,虽然很淡,但是以我对药物的敏感度,还是能辨认的,很熟悉的药味,她们说那里早就没人,不可能有药味传出来,可我的嗅觉应该是不会出错的。”
南宫夜听完她的话,一手将她拉在自己身边的凳子上坐下,语气低柔,“所以晚上就做了恶梦?”
“……”苏敏点点头,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猜得到。
“是什么药味?”
能影响到她的心情,必然不是普通的药味。
“药盅的味道。”苏敏想到那个味道还有那个梦境脸色就有些发白,感觉头皮都是发麻的,声音也有些发颤,“那是药人天生的克星。”
当年她命悬一线,自从师父决定大胆将她练成药人的时候,她就时常听他说到过这两个字,药盅是以毒性极强的毒虫寄生在活人身上练制,吸食人体的精华,直到这个人精力消耗至死,活人养药盅对宿主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如果她没有判断错的话,那红蕊说有人听见那处偏殿能发出那样恐怖的哭声有可能是寄生者发生的声音。
而这种练制方法非常残忍,过程也非常的长,毒虫寄生的话刚开始在宿主体内吸收精元时间会长一些,等它慢慢长大,需要大量的精元,一个宿主往往几天就不够了。
这种毒物的养活需要经过十几甚至几十个宿主,关键还不一定能养活,因为毒虫对宿主的要求极高,不是所有人都符合条件的,这种养盅的方法非常残忍,以至前人早就将配方销毁了,现在师父手上掌握的亦是不全,况且这个东西太过邪门,早被师父收起来了。
“你确定?”
南宫夜听了她的话,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了解过她,自然也听说过药盅这两个字。
“我也不确定,因为时间太长了,我都快记不得这个味道了,只是隐隐觉得像,不过练制这种药盅很难,光这种毒虫就极难找得到,而且也需要大量的宿主来养活,宫里最近也没听说有人莫名其妙失踪的,所以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苏敏平静下来,冷静的分析道,况且不全的配方还在师父手中呢。
“我昨天可能就是闻到这种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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