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郎,我……我就不进去了吧?”苏敏思来想去还是犹豫着开口。
崔文谨见她犹豫的样子,心下一想便知道她的顾虑,笑着放开她的手,“没关心,我朋友不会介意。”
说完便将领着她慢慢往那边走。
苏敏也是有些好奇,这里深山之中,四处都是树林,哪里有人居住,远处可以看得到隐匿在山林中的寺庙的钟楼,四下再无居所,不知道他的这位好友是什么人,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能在如此清静无人的环境中生活,定然是位世外高人吧。
“我的朋友以前是石泉寺的僧人,不过他性格洒脱,不喜被束缚,加上喜好酒肉,后来出了寺了,就到这里住了。”
崔文谨解释道,见她一副惊讶的样子,笑着道,“智远大师虽然是因为犯戒出来的,不过他是位难得的高人。”
崔文谨也不多说,只简单介绍了一下。
“你说什么?智远大师?”
苏敏好奇的再次问道。
“怎么了?”
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难道她认识?
她的师父薛离没有几个好友,其中之一便是这个智远大师,苏敏对他的印象极深,她住在药王谷那几年,这个智远大师每年四五月份都会去药王谷,跟薛离整天两人下棋聊天,而且每次去必然会让她却拿师父酿好的药酒。
他都是算好时间的,师父酿的药洒,那个时间喝正好。
智远大师于她一直是个谜一样的存在,师父生性孤傲,很难跟人深交,而这位智远大师俨然是他的挚友,她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只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每年的那个时候他便雷打不动的出现在药王谷,跟薛离的关系极好。
苏敏一进门便好奇的四下张望,对这个自己好奇了那么多年的人住的地方十分的好奇,这个小院子很简单,一进门就看到矮墙边种了一圃花草,苏敏喜欢养花,自然对这些花草了解一些,院子里陈设有些简陋,除了种的这些花草便是一个石桌跟四张石凳。
“子慕带了朋友过来怎么也不进来?”
院子很简单,她一眼就扫完,刚打量完,屋里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多年没见,还是一样沉稳洪亮。
崔文谨笑着带她进去。
“大师真是耳目灵验,我才刚进来,还没走两便被你猜到了身份。”
智远除了还留着寺里的法号外,从外貌根本看不出哪里像个和尚,难怪苏敏小时候见了他那么多次,却从未联想过他是出家人。
智远大师听了他的话,喝了一口酒,笑道,
“你哪次来不是这样走路,你跟子卿两人的脚步声我都听习惯了。”
子卿是谁?苏敏想了好一会,才想起那个南宫夜的字,原来他还认识南宫夜啊,天底下敢这样称呼南宫夜的还真没几个。
这位大师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位是?”
智远大师看着崔文谨身边的人,疑惑的多看了两眼,目光有着审视,良久后问道。
“我的一位朋友,刚才在路上遇到一点麻烦,便将她带来大师这里避避。”
崔文谨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智远大师,小女苏敏,多有打扰。”
苏敏赶紧问候道。
原来是那个小丫头,难怪第一眼就觉得熟悉,已经过了快四年了啊,她跟在薛离身边六年,智远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小小的,个子也小小的,发育不良的样子,还没自己的腰那么高,没想到现在变化挺大的,若不是那双眼睛跟名字相同,自己都要认不出了,此刻见她这样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虽然心里疑惑,但是也并没有多问。
“苏姑娘客气,能帮得上忙就好。”
若不是崔文谨在,苏敏真的很想上前问一下智远大师师父的近况,智远大师定是从岭南回来没多久,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那些寻找药人的人有没有找到药王谷,一堆的问题想要问,不过今天却不是时候,还是以后再来吧。
几人客气了几句,屋外便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苏敏心里一沉,那个宋老鼠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么快便找到这里来了。
“苏姑娘到里边去吧,我跟子慕切磋一下棋艺。”
智远大师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想来是刚才他俩说的那个找她麻烦的人来了,一点都不紧张,反应平淡的跟她说。
他这样平静,倒让苏敏觉得异常的安心,一点也未怀疑,便顺着他指的方向到了里屋待着,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很快被推开了,像是被人愤怒的敲开的一样,用足了力,很响,进门的脚步声有些杂,看来来了不少人,虽然隔着墙,但是苏敏却能听得很清楚。
宋昊白听手下人说苏敏可能进来这里了,便带着随从过来抓人,哪知一进门便看到一个年纪大的老头跟崔郎在这里下棋,愣了一会后又问道。
“老头,刚刚有没有一个戴着面纱的丑丫头进来你这里?”
说话豪不客气,一点礼貌都没有!果真是没教养,苏敏不自觉的撇撇嘴。
智远大师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至始至终都安定异常,仿佛刚才那声巨响不存在一样,旁若无人的跟崔文谨下棋。
“嗯,几一段时间未见,子慕棋艺见涨啊,看来老纳每走一步得再多花些心思。。”
智远大师看着崔文谨的白子落下,赞赏道。
“大师谦让了,子慕不才。”崔文谨笑道。
“你呀,就是太谦虚了,子卿与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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