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视线直愣愣的打量着床上睡着的男子,却不想刚嘀咕完,他却睁开眼睛了,豪无防备的,被他逮了个正着。
少女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快醒来,吓了一跳,双手脱离床沿,声音略带不自然的问道,“你……你怎么突然醒了?”
脸色绯红的看着男子,却不等他回答,便又说道,“我……我刚才是在替你检查伤口,你……你别误会啊……”
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男子自然是不信的,他的容貌有多吸引人,他自然知道,不过他现在受了重伤,浑身无力,倒也不想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便淡淡的回道,“嗯。”
“嗯什么嗯,我说的是真的。”
真是此地无银,越解释越乱,见男子唇角微扬,明显是打趣的样子,少女不悦了,“笑什么笑,别以为我是在看你啊……”
少女嘀嘀咕咕解释了半天,男子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嗯”。
让她不免有些泄气,除了嗯难道就不会说其它的嘛,嘟囔道,“真是个闷葫芦。”
南宫夜再一次在深夜里转醒,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见她了,每次梦里见她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他心力交瘁,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依然记忆如此清晰,每次自己觉得要遗忘的时候她又豪无防备的跑入自已梦中。
“你在怪我吗?怪我说话不算数没有及时去找你,还怪我连累了你,害你殒了命,我甚至连你的名字还有你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我……”
南宫夜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摸着窗台上摆着的这盆君子兰,眼里一片悲寂,他越来越看不清自己了,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只知道在他果断的提出提亲的那一瞬,他的内心的确是欣喜的,有一种仿佛历尽了万水千山般的安定,可是却不知道对她的喜欢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她就像一个隐藏在心里的伤口一样,不想的时候并发现不了,一但触及便会让他全身抽痛着,如此想着思绪便不由得再次飘远。
“喂,我最喜欢君子兰,你呢?”
闲来无事,少女问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男子,像是习惯了他的沉闷,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说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她眼里闪着的光似乎能把黑夜都照亮了,“它像竹子一般直立不曲、像君子一样谦谦有礼、像成功者一般胜而不骄。虽然它没有牡丹的富丽堂皇,也没有茉莉的芳香浓郁,更没有月季的艳丽多姿,但是她的叶子苍翠有光泽,花朵向上形似火炬,花色橙红,端庄大方,简直是花中贵族~”
花中贵族吗?他从来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后园的花木都有专门的人打理,他从来不理会,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的院里栽了各式的兰花,书房卧室甚至客厅都摆了君子兰,别人只当是睿王偏好兰花,却不知这偏好兰花的背后另有她人。
“主子!”
收回思绪,俊眸一片冷色,抬头微微看向案前的人,再开口时先来的迷茫跟无措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惯的清冷,声音冷冷的让人辩不清喜怒,“什么事?”
秦野凑近南宫夜,低声说了几句,只见他脸色微样,沉静的如一滩水,看上去越加冷漠。
说完后秦野不用看也猜得到自家主子的脸色,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三年前的事情便会揭晓了。
“想清楚了没有?”
男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几乎将他整个左脸都占据了,乍一看上去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加上本来人就长得有点凶神恶煞的,显得整张脸都有点狰狞,让人看了就觉得一阵阵发麻。
“此事滋事体大,容我再想想。。”
男子身村挺直的站在刀疤男的对面,身着黑色长袍,脸上却戴着银色面具,声音略带些犹豫。
“您可要想清楚了,现在南越国的局势不那么简单,如果不借助我们北夷的力量,恐怕皇位……”刀疤男并没有直说,可是语气中的优劣已经毕显无疑了,显然已经将巨大的诱惑抛给了对方。
“有什么条件?”
男子没有立即答应,反而问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况且参与另一国的皇室内斗,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吸引力,是怎么都不可能的事,他从小的皇室中长大,这种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您放心,我家主子说了,条件不会很苛刻,过段时间贵国的皇帝陛下寿辰,北夷会派出三皇子前来贺寿,您只要想办法让他消失便好。”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冒着极强的杀气,眼神凌厉,让人联想到地狱的修罗。
“这个……”
男子有些犹豫,如果是在南越国出事,贵为一国皇子,南越国定然也是不好交差的,到时候处理得不好怕是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要是做了就一定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不然一但被发现那可不是贬为庶民的事情了。
“这件事容我再考虑考虑。。”
刀痕男想了一会道,“离贵国皇帝陛下寿辰还有一段时间,我家主子说这件事您有七天左右的时间考虑,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需要您的帮忙。”
“什么事?”男子略一沉默后,问道。
“关于药人。”
“药人?”男子疑惑的问道,“这种传闻只在书中听过,现实中却并不曾出现过,确定有这种人的存在?”
“我家主子也不确定,但是前段时间听闻,似乎在岭南一带有人见过这种人,不过消息是不是属实还有待查证,我们的人在那边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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