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隐当初一见鸟人,就被虐了。好不容易一边飞一边调养过来,又碰上那拦道的金丹期,再又一直不停传送,竟然一直没有细问黑风进阶的细况。
进了黑暗沼泽后,也是事儿多。等得那二货之助甩掉了追踪的元婴,萧逸又不知哪抽风,对她爱理不理,她也就没机会再问。当然,也是她先入为主。
她从来没听说过,灵兽妖兽进个五阶还有天劫一说,只以为黑风被改了血脉,进阶时可能要糟点罪,有她这个主人守在一边总是好些。
“那兽圈里被改了血脉的异兽多的是,怎么就黑风要经天劫?”她还没从凌乱中回过神,一边听从鸟人指示运起敛息诀,一边抗议着。
这是天劫呀!而且威力不比纳兰枫那次弱分毫!想当初,她就纯属路过被附加攻击了一下,都去了大半条命,如今听鸟人的意思,她还得当主力军?
鸟人也收起所有威压,在天空静静飞行。若不是亲眼所见,光神识扫去,这一人一鸟就如同空气般踪影全无。
“没常识!那些杂交的异兽,是通过孕育而出的。能被生出来,并存活,就等同被天地认可,又哪还需要再历血脉劫?”
也是,黑风是突然被改了血脉,这次的天劫便如同重新孕育一个异兽,它只有挺过这一波,方能被天地承认。就像美国会给予在他们那落地的娃娃美国藉,而其他的人就必须经过很手多续,才能算是合法移民一个道理吧。呸!想什么呢?重点是:
“你打算让我怎么办?就靠那些阵法么?”
路过后面的城池时,她也曾在几个坊市稍作停留,被鸟人指点着购买了几个强大的防御阵。她还以为是要在黑暗沼泽中防身所用,如今看来,这些应该是要用来抵挡这天劫了。
“那可是上百万灵石呢!”青隐一声哀嚎。
“你能在这天劫中活下来,再去心疼那点子灵石。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管黑风。”
放弃黑风?那怎么可能?先不说它是这帮吃货里,唯一一个听话又乖顺的,就是自己明的道也是要“护我所爱,逐我所厌”,于情于道,她都必须不遗余力地护它渡劫。
至于亏损的灵石,大不了这次见了松子,压迫它多当苦力找补回来。
“对了,松子呢?还有,你也收起神威干嘛?难道进了内圈,没兽买你的帐了?那我们怎么进去?你以前又是怎么进去的?”
废话!那内圈里尽是些阶的妖兽,他这点虚张声势的神威,蒙蒙外圈那些灵智未开的也就罢了,进了这里,还嚣张,找死么?
想起以前怎么进去的,萧逸的鸟脸愈发黑了,不过,再想想这货等会看到怎么进去时,她的脸会比自己更黑,他瞬间平衡了,悠悠然说道:
“别急,等松子来了你就知道了。对了,忘告诉你,松子已经进五阶了。”
“啊?!什么时候进阶的?不过这不重要,它进阶后是不是能找到更多的宝物了?有没有什么破禁呀,神瞳之类的天赋?”
某女兴奋异常,五阶了呢,这货可得好好利用起来了:“下次你要再出去,不许带松子跑了哦。你不知道,这十年我就没得到些什么额外的收获,都是辛苦做任务的奖励。好不容易积累了点灵石,这一趟下来,又所剩无几了。”
这下好了,松子进阶,寻宝天赋肯定更强,说不定能淘到些品阶更高的宝物。那就发财喽!
兴奋中的青隐,没注意到萧逸的鸟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收好气息,在这等着,松子快来了。”
听到这话,她才从发财梦中回过神,打量着脚下这座巨山。
与其说这是山,不如说是个被一削而成的大坪。只是这大坪可真够大的,以青隐相当于金丹期的神识,仍是探不到边际。
放目望去,就如同一片灰绿色沼泽中,突然立起了一大片平原。只有从偶尔间的山缝中,才能看出这里原来曾是一片山脉。
“这内圈不会都是这种被削好了的坪地吧?”
本是随口一问,但听到萧逸淡淡地嗯了一声,青隐大眼立即瞪得溜圆,惊诧得不行:
“这是怎么做到的?!”
黑暗沼泽纵深不下百万里,以她们进来的外围加毒圈算,还只进入二十余万里,那这内圈如果都是这种山脉,光其纵深,就不止于五十万里!
这里的山都非常巨大,而这一座座山地削过去,得要费多大工夫呀?吃饱了撑的么?
“一剑。”
“什么?!”
“这片山脉是被人一剑削成。”欣赏着某女惊悚的表情,萧逸愉快地强调着:“只是一剑。”
直径不下五十万里的山脉,竟然是被人一剑削平!这一剑的威力该是如何地惊天动地?!
已被震得无法思考的某人,无意识地问了句:“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要将好好的山脉,削得一般无二的平整?
“平了,才好布阵。放着这样省力的法子不用,难道还一点点绕开去布置么?”萧大能说得理所当然,说得好像他也经常这样干一样,没什么好稀奇的。
在这种巨大的差距下,青隐不想再受打击,她提到了另一个问题:
“布什么阵?难道这里又是一个兽圈?”
从一路的观察来看,这黑暗沼泽应该是被那上界大能炼化前就自然存在的,里面的兽禽也没有被催化杂交的迹象,为什么这内圈还是布了阵呢?
“与其说是这是兽圈,不如说是兽笼。这片沼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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