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更想让人一探究竟了。
这就是顾含笑想达到的结果。她就是想在众人心里留一个谜团,抓得他们心痒难耐的,她的恶趣味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他抱着人总有不方便的时候,遇到敬礼的,他点点头,看看怀里的人,客气地说声抱歉,一路上始终没把人放下,进了房间。
顾烨霖把她放进房间里,出门干正事去了。她正想再睡一觉,敲门声就来了,一开门,就见着“刘关张”三人站那,一脸灿烂的笑容。都晓得她走的哪条线,还不赶紧地跟过来。不仅人过来,还得一切准备就绪。
知道她不爱吃面条,就特意找了个镇江的厨子过来,专给她做小笼包、干丝、肴肉,还准备了几个小玩意给她解闷,飞行棋是一样,她不会玩别的,象棋、围棋、国际象棋都不会,就会飞行棋,这是靠运气的,跟智商关系不大。几个人就围着桌子玩起飞行棋来,谁飞出一架飞机,就喝一杯酒,最先全部到达终点的赏一壶。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含笑边喝着酒,还得吟诗一首。脑袋里头天马行空的,这首诗本来挺悲的,又是清明,又是下雨,路上的人还得欲断魂,这么悲戚戚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牧童,一指,杏花村啊,有美酒啊,快去喝一杯,那就有勇气活得下去了。行人一下子就有了希望,直冲杏花村,大喊一句,“老板,上酒。”一碗白酒下肚,一抹嘴,“中国名牌,山西杏花村,味道好极了。”这就是最佳的广告了。
这杏花村汾酒自古闻名,以清澈干净、清纯纯正、绵甜味长著称于世。含笑一直都记得老爸说过,喝酒得喝高度酒,就算是喝醉了也不上头,一觉醒来不会头疼。这三瓶82年的汾酒得有60度吧,倒在小壶里一烫,饮后回味悠长,酒力强劲而无刺激性,倒也心悦神怡。
她本身就是个冲动型的,酒胆又给他们培养起来了,现在喝起酒来也是二话没,端起酒杯就一口闷,连男人们看了都惊叹不已。在这一刻,她的大气磅礴征服了他们,完全把他们震住了。就是她这么的多变,一会娇气地让人怜,一会大气地让人敬,一会又凉薄地让人恨,抓得他们的心上一道一道痕迹,怎么也抹不去了。
杨越泽眼睛里有着醉人的温柔,靠坐在椅子上,军装外套挂在椅背上,微笑着,就这么看着她喝。阮司竟拿着酒杯也呆呆地看着,酒液进了她的嘴,一点儿溢出,她用舌尖往嘴唇边上一舔,他恨不得把小舌卷进自己的嘴里,就这么一直含着。关自在就是觉得美,她在他的眼里就是最美的,她喝酒的姿态也美,估计就是她蓬头垢面的,他还是觉得她美。
72
早晨起床的时候,顾含笑眼皮子老是跳,临出门的时候还听着乌鸦凄惨的叫声,她踏出房门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大清早的就没好兆头,今儿不顺,还是待屋里好。
“干什么呢,快点出来。”刚收回脚,顾烨霖走了过来,喊住她。她又把脚踏出去,想起来了,今儿得干活,昨晚答应他的。
她还是有些担心,皱着眉头,在顾烨霖边上小声说起,“早上听着乌鸦叫了,今天运气不好,不太想出去。”
“小小年纪这么迷信,”他搂着她的腰,在她唇上亲了好几口,“得,早上我听着喜鹊叫了,分你点运气,不怕。”
老话说得对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真该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要出门的,不就是发放慰问品嘛,哪个不行,偏得要她。她还埋怨上了,这露脸的事就是给她摊的,人想求还求不到呢。不过,她也是糟心的,怎么就碰上她最不想见的人了。
她一开始还没注意,就低着头,往箱子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就塞给一个解放军,上来一人,她把杯子塞过去,那人没接着杯子,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心一掐,她一挣,还没挣开,眼往上一瞟,“哎呦妈诶,上帝保佑。”
她一个箭步跳得半米开外,拿着手中的杯子挡在胸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人,打算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把杯子扔过去。
边上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袁林,你怎么着人家了,看把人吓得。这可是上头派来的钦差,别得罪了。”
袁林微微一笑,“少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请把杯子给我吧。”
他一身蓝色的军装,肩上扛着“两杠一星”,潇洒自若,话说得是一本正经,表情也正常,跟平时含笑见到的妖孽样可一点都不同,要不是刚才手上那点小动作,她都怀疑眼前这个人不是那条狠辣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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