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她是得罪过他,还是得罪过他们家谁啊,他怎么就非得来跟她纠缠。而且,还不是那种爱的纠缠,更像是仇恨的纠缠。她最烦这种事了,一不小心很容易一命呜呼的。
阮司竟和关自在也冲上来了,他们哪里容得了有人在眼前欺负含笑。阮司竟一拳过去,被男子轻轻一躲,就闪开了,他不与阮司竟多计较,靠近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说道,“别急啊,不是还没报完仇吗,你要不想动手了,我帮你。”说完,笑着走到那女人的身边,扶起她,“可怜哦,怎么搞成这样,皮都破了,这样会发炎的,我给你消消毒。”
那个女人还不知深浅地点点头,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大概以为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过会她就知道错了。
他走进去一会,又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罐子,笑得如沐春风般走向那个女人,“来,我帮你。”从手上的罐子里掏出一把晶体,糊到她脸上,一把不够,又是一把。
“啊,痛,痛死了,你这个恶魔。”那个女人疯了似的往自己的脸上揉,又是抓,想把渗入肌肤的盐巴拿出来,本来就脱了皮的脸更是被抓得血肉模糊,这次是真的毁了。
“毒蛇”看她这样,还笑得很欢,踱到含笑身边,像是邀功般的,“好姐姐,你看我给你报了仇,你高不高兴?”
“你神经病啊。”含笑啐了他一句,转身就走。这条“毒蛇”真是名符其实,心思毒辣,下手更是不留情,太可拍了。她是没看见,后头那个人一脸的憎恨、厌恶、不屑,最后留下个阴嗤嗤的笑容,才转身离去。
阮司竟看了眼这个年轻男子,皱着眉头,关自在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跟着含笑离开。两人的心里都存在疑问,这个男人不普通,可却从未见过,不是他们这个圈子,哪来的?
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倒霉催的,怎么就碰上这些个烦心事,吃个饭都不安单。含笑心里挺郁闷的,脸上也没啥好表情,直催阮司竟快点送自己回家。
临下车了,她留了句,“以后没事就别联系了,饭我也还你们了,不见。”把阮司竟和关自在气得半死,又无可奈何。
含笑本想回自己房间的,可见到顾烨霖的书房还亮着灯,就走过去敲敲门,“进来……”,她打开门走进去。
顾烨霖站在窗边,打开窗子,通通风,可里头的烟味还是让含笑难过地捏起鼻子,再一看,烟灰缸里的烟蒂,都成一座小山了。她奇怪了,他从来没有抽烟这么凶的,有什么烦心事吗?
她也不想问,自己还一大堆糟心事呢,再说,他们的烦恼也不是她能懂的,不给他们添麻烦,已经是她最大的贡献了。
她走上前去搂住他的腰,靠着他,仰头询问,“去不去泡澡啊,你身上好臭啊。”
他轻笑一声,紧锁的眉头展开了,“别把香精油倒进去了,昨儿的玫瑰味儿太浓,到今儿都不散,我都给人当娘们了。”别人倒没把他当娘们,反而是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着他,司令终于有了女人了,不知道哪个女人这么幸运。类似这种猜测,办公楼里的人说了一天,还有不少女性都捧心伤怀。
她咯咯咯地笑起来,“那我先去放水了,你等会过来。”
54
顾烨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沉思起来。最近军区里头不太平,先是出了姚然泄密的事,现在又是杨宣进,这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杨宣进在出任务的时候认识了许曼丽这个女人,她被匪徒劫持成了人质,是杨宣进救了她。本来这个插曲过去了也就算了,哪里知道他们又在医院碰上了。杨宣进的老婆有产后忧郁症,一直都没治好,时不时就发病。杨宣进每个月都会带她去医院复诊,倒是跟许曼丽接触多了。杨宣进被这个文静单纯的女人吸引住了,两人一直都有来往,就是在杨越泽妈妈自杀身亡以后,他们才分开。如今这个作风问题引出来了一桩贪污案。现在那个女人来自首,说他们其实一直都没分开过,她帮着杨宣进多年来一直收受贿赂,良心受到谴责,要说出来了。
或许杨宣进本人都想不出这个当年他认为单纯善良的女人为什么要来陷害他。杨宣进现在已经被“审查”了,这事现在还瞒着,也不用多久,肯定是满城风雨。
3000万,这么大一笔钱,要是证据落实了,就得判十年以上或是无期徒刑,他不相信老杨会做这种事。也是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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