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用叉子把面条卷起来,吃东西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会左顾右盼,专注于食物上。小口却不慢地把食物解决掉。吃完后,嘴上一点酱汁都没沾上,还是拿餐布拭了一下嘴角。喝了一口水,杯子刚好见底,难怪她请服务员只倒三分之一的水。除了喝水,别的饮料她都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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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记不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说动乱时期,有个女知识分子,每天还是过得很小资,她学会了在煤饼炉上用铁丝网烤面包,每天下午还是一杯咖啡,一块面包,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这种骨子里头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就像把含笑和雁回的灵魂调换了,雁回在肥嘟嘟的身体里还是能有深入骨髓的气场,而含笑也只是个小家子气的。
雁回挺喜欢含笑的,她的眼神里很清澈,有羡慕,有欣赏,上上下下扫了自己不下二十遍,可却不叫人厌烦,只觉得她可爱。
陈言看她在那小叹气,也不管她,知道她又在东想西想了,跟雁回聊起了,“表姐,这次回来怎么不住家里?”
她一回来,就打电话让陈言把她的车给她开过来,却连家都没回过,这是探的哪门子亲啊。
“陈言,食不言寝不语。”雁回一句就把他堵回来了,他也不提这个茬了,各家的经自己念吧。
雁回满意了,转向含笑,“弟妹,吃啊,看你吃东西,真好。”她自从胃切掉了四分之一,就一直保持着饭只吃七、八分饱,像含笑这样乱吃一通,什么都往肚子里塞,还健健康康的,她也羡慕。
含笑点点头,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塞进嘴里,就着美色下美食,她觉着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男的,不然怎么会对女人也这么感兴趣,而且,现在是没机会,要是有,她也可能发展成百合也说不定的。
回家的路上,含笑很不地道地把邱浩宇昨天陪她做狗仔的事抖露给陈言,他没发表什么看法,却在心底恨上邱浩宇了,丫的尽干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既然不把我当兄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不仁,我不义。
“喂……”含笑的电话响了,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含笑,我阮司竟,上次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吃饭的,在哪呢,我来接你?”那头兴致勃勃的,也挺诚恳。
“杨越泽去不去啊?”她咬着唇想了一下,要是杨越泽不在,她就不去了,得避避嫌了。
电话里顿了一下,蛮悲伤的声音传过来,“怎么,我连请你吃顿饭都没资格吗?”
关自在坐在边上强忍着笑,看他在那一边抽烟,一边演苦情戏。他们也是实在想她了,才找了个借口,约她出来,见见。
“我油腥吃腻了。”她还是答应了,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就当还了这一次吧。
阮司竟没带她去“功德林”这种吃纯素的馆子,而是去了家味道清谈的粤菜馆。含笑说吃肉吃腻了,那是特指牛羊肉,没说不吃鱼虾蟹,要真不给她在桌上摆点荤腥,她敢掀桌子,这是个无肉不欢的。
“要说清蒸鱼,还就是广东人做得好,鱼肉不老不生的,恰到好处。”她满意得点点头,托了把眼镜,一副老学究的样。边上两人听得津津有味的,她一说起吃的来,就话特别多,他们也乐意听不是。
“这粤菜里也分好几种,广州菜,客家菜,和潮州菜是主要的组成部分。正好,潮州菜里海鲜特别对,客家菜里又是山珍多,组合起来的粤菜种类就丰富了。”她还只说了个开头,还没提那些经典菜式,就被打断了。
“阿竟,你也来了。”阮司竟和关自在看着她在那吃,心里是柔啊荡啊,美滋滋的,就有个破坏心情的来了。
含笑往边上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专心吃鱼,这女人难看得要死。这倒不是外貌上,而是指她的装腔作势,跟雁回可差得远了。关自在哼了一声,继续给含笑挑刺,让阮司竟自己去解决。
阮司竟跟没听见她叫似的,眼神还是一直挂在含笑身上。也表明态度了,哪凉快哪待着去吧,这里不欢迎。
那女的要是个有眼力价的,就该说声打扰了,转身离开,可就是有这样的,不自量力,硬是要搞点花头出来。她看着边上有个侍者端着一盆热汤过来,装着不小心地撞了过去,一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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