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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着这一众的凶神恶煞,不敢回答说是,“是这样的,正好我以前在美国哈佛的导师瑞夫教授在北京大学做演讲,他是专门研究精神催眠这一块的,你们要是能请他过来的话,或许有办法。”
瑞夫被陈言请了过来,他翻翻含笑的眼皮子,看看她的眼神,跟她说了两句话,就告诉陈言,“她的催眠我能解开,只是,你们得把引子找过来,把小小找过来,有他在,就能解开了。”瑞夫和含笑的谈话中,很明显地发现她提到小小的次数很多,但都是很不经意提到的,她没有在说关于小小失踪的事。瑞夫问,“今天中午你吃了什么?”含笑答,“珍珠丸子,小小的样子,小小的一粒一粒,很可爱。”“你的衣服真漂亮,哪里买的?”“不知道,小小的爸爸给买的,小小也喜欢,小小经常抓这件衣服。”“小小是谁啊?”“小小是我儿子,小小很机灵的,小小什么都懂。”她一提着小小,神色就很愉悦,跟刚开始瑞夫见着她的忧心样不同。
陈言看看周围的几个人,他们也很无奈地摇摇头,他只好把瑞夫教授喊了出去,“教授,不瞒您说,小小是含笑的儿子,他失踪了,所以没办法把他找来。您看,还有别的办法吗?”瑞夫沉思了一会,摇摇头,“你们知道她是怎么被人催眠的吗,如果知道她是怎么被人催眠的,可以一步一步减轻症状,但不能根除。按照她被催眠的深度,不是一步到位的,这个人是通过一样媒介带动另一样媒介来加深催眠的。”
“嗯,您等会,我跟他们商量一下。”陈言走了过去,跟顾烨霖说起了瑞夫的话。顾烨霖马上就联系起了那晚的情况,“我打个电话给寒亦,他应该知道。”他把顾寒亦叫了过来,他听了觉得很惊诧,“那个地方确实诡异,我们上了楼,看到一屋子的画,含笑就开始不对劲了,后来又去了一个满地都是红漆,还有个破娃娃的房间,含笑更是怕得不得了。我最近也常想到那幅画,身上都觉得冷汗直冒。”
照这样说来,估计第一次的催眠就在那幅画里,这是把人最大的恐惧感给引发出来,而之后的红漆和破娃娃就加深了含笑的催眠,而顾寒亦和阮司竟就没有在这层催眠中有反应,这就是针对含笑的。顾寒亦带着瑞夫去了那座别墅,现在那里已经被警方封锁了,现场都没动过,瑞夫可以很好地观察催眠现场。
他走上楼,打开了那扇门,确实,这一眼看到中央的画,就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看着这幅画,能有十秒钟的停顿,这是恐惧挟持了大脑的反应,只能把眼睛盯着画,而这个时候,催眠的时间就够了,等着能移开双目时,第一层的催眠已经在脑中形成了思维,恐怖,这是一个恐怖的现场。等着再进入边上的房间时,刺目的红成了第二层催眠,血腥,而破碎的娃娃则是这个催眠的最后完结,孩子死了。这一连串的催眠,就是小小被人用非常残忍、血腥的方式杀害了。这是明面上的催眠,最要命的是,下达指令的人最深刻的用意在哪里,在含笑的潜意识里这件事情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瑞夫不清楚。
那个人是单纯地要吓唬含笑,把她吓疯了,还是要她记着有人害了小小,一定要为小小报仇呢?不得而知。只是如此一来,含笑真成了定时炸弹了,要是有一天她被人催动,真的拿起刀杀了人,等她清醒了,怎么承受得了。
“姚然,你和陈言守着含笑,等会给杨越泽打个电话,让他尽快找。邱浩宇你跟我走,我有点事要让你去办。”顾烨霖看着含笑,心里是又气又恨,他本来还打算过段时间再去找那个女人的,现在不得不提前了。
59
“梅”茶馆,一个很幽静的地方,没有喧闹的嘈杂声,只有安静地品茶声以及古韵的古筝声,这里是京城里最神秘的地方之一,在这里,没有人敢来捣乱,也不会有人在这里做些龌龊事,毒品、金钱交易、qíng_sè都是不允许的,只有被“梅”许可的人,才能获得会员卡,进入这里。而“梅”,大家只知道她是个女人,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风姿卓越,后台究竟有多硬,无人知晓,只知道她不能得罪。
顾烨霖倒是知道点这个女人的来头,她不是某个大员的情人,自身也不是什么高官,而是她掌握了不少高层的秘辛。靠着这些证据,操控着不少人。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找邱浩宇的原因了。他邱浩宇也照样掌握着不少人的荣辱生死,跟她比比。而且,邱浩宇不是女人通嘛,派他出马,肯定把那个女人拿下。
邱浩宇要是从前坚决不肯去的,就是他这样的混人,也知道“梅”茶馆不要去碰,倒不是怕那个女人,实在是烦不过。就连他老子都跟他说过,“梅”这个女人不简单,当时他还以为老头子看上那女的了。可这会,不行了,小宝贝下落不明,大宝贝又被人搞成这样了,一切的线索都在“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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