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的灭亡之日。”他的计策虽然有些阴损,但是确实奏效。这不管是好计策还是孬计策,只要管用就好。
邱浩宇就想了,就是给他一顿打,能出气吗?不能。他不是羞辱自己的吗,那就以彼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他个羞辱。他趁着周彬出办公室的时候,偷偷摸进他的办公室,在他的茶杯里下了烈性春药,像周彬这样的人,对他来硬的,那就是隔靴搔痒,伤不着他。一粒小小的高致幻mí_yào,就解决问题了。他瞧着周彬把水喝了下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的摄像机,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他就开始自己脱起衣服来,全身赤条条的,做起各种猥琐的动作,嘴里也不住呻吟着。邱浩宇在旁看得津津有味,想着把这段放网上,该有多火爆啊。
要是就这样,也就算了,大不了就是成了名人了嘛。就这样的小儿科,怎么可能是邱少想出来的办法,大头在后面呢。邱浩宇找了几个壮汉,这些家伙,可都是饿极的狼,见不着母的,玩玩公的,特别是长得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还是不错的。况且还有人付钱,何乐而不为呢。邱少是一定要让周彬后庭开花了。
等着戏演完了,邱浩宇把所有的有关人员全部打发了,就把茶杯里水倒了,又重新砌好了茶,把所有留有指纹的地方都擦干净。倒是这个地方选的好,这个办公室正巧就是个监控死角,省得他还得去修改数据了。
含笑看着dv机里头的激情燃烧,还是震惊不已。一指点着邱浩宇的额头,“你真是作孽啊,把人一个堂堂男子汉逼成这样。”话虽这么说,倒也没指责之意,她也有给唐优出气的意味。她估计要是周彬看到自己演的春宫秀,要学着屈原夫子悲愤地投江了。看这后庭的血花开得多妖冶,一脸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样,“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家伙还有作小受的潜质,看这风骚的样,我靠,还吸棍子,口味真重啊。”邱浩宇也在旁边评论着,“可不是,这口技可不一般啊。”
“劫数哦,不知道他醒了会怎么样?”这可不是同情,含笑纯粹是幸灾乐祸,为看不到这精彩的一幕惋惜。她还替唐优惋惜,她要看着了,更高兴。“还能怎么着,夹起尾巴逃呗,等屁股好了照样该玩,玩,没事。”邱浩宇满脸嘲笑,心里这口恶气算是出了。
怎么可能没事,最起码周彬这心里膈应得慌。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裤子半褪着,大腿上还有血迹,屁股上疼。他一想就明白了,他给男人上了。嘴里一股涩味,难道还吸了那玩意,他恨死了。先治了屁股,又派人来查,什么都没找着。只是这段阴影还是存在他的心头,挥洒不去。每天洗十几回澡,刷牙更是勤快,都有点强迫症的症状了,看见男人还挺恶心的,看到女人又有点自卑,反正这个有为青年算是毁了。
因为这事,总长特意延迟了视察时间,对外宣布是想观赏不久之后的内部分组对抗。其实他想多陪陪儿子。他还纳闷了,儿子刚来这不久,怎么就跟人结了这么大仇,要这么折辱他。周彬想来想去,也只有邱浩宇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可他没证据,也拿他没办法。
杨越泽也同周彬想得一样,作为极少数的知情人,是帮着调查此事的,他一想就觉得是邱浩宇的手段,只是,不管如何,看在含笑份上,他也会装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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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第二天在训练场上看在周彬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就他那样激烈的活动后,没想到还他能来参加训练,看来战斗力还蛮强的。她一边猥琐地在偷笑,一边带着孩子们看在这一队人对抗训练。纯爷们的世界果然是热血的,看着拳打脚踢的,挥洒汗血,喊得震天响,多带劲。她想好了,以后也得把大大和小小送进部队去,得练出古铜色的肤色和八块腹肌,以后就有好多姑娘追着跑,她得有多少人孝敬啊。
周彬强忍着不适,站在一边。他不能让人知道那件事,也不愿团里的人对他有想法,认为他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刚来不久就请假不参加训练。他特意跟杨越泽一组,两人都没动真格的,稍微练了几下就休息了。即便这样,他已经是满脸的汗,腿都开始打颤了。他扫了一眼边上悠哉看戏的人,嘴角抽了一下,菊花又开始疼了。
坐在含笑身边的邱浩宇像是还嫌整不够周彬,站起身来,把小小塞进了含笑怀里,跑了过去,站在周彬面前,“周中校,听说您的自由搏击是军中数一数二的,我不自量力,要来讨教一番,不知道您能否赐教。”话说得很客气,态度也是很诚恳。但在这个场合,就有点咄咄逼人了。其他人已经开始凑热闹,自动停下了训练,站到边上去,把中间的场地让给他们。他们也想看看总长的儿子有什么本事。周彬咬着牙,拳头握得死紧,他恶狠狠地瞪着邱浩宇,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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