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心眼真小,脑子也短路的,找这种方式报仇,你说是不是。”这白的硬是给她说成黑的了。她之所以敢这么胡诌,也是预见到曹洋根本就不会反驳,他比她还窘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更何况是床上还有女人。报复总比上了心好。
含笑且一说,陈言且一听,不表态。这是真是假,他还真不敢全信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偏听则暗,他还得听听曹洋是怎么说的。当着含笑的面,他就拿出手机,“喂,洋子,我今儿在‘蝴蝶泉’看了出戏,戏码蛮精彩的。”
电话那头的曹洋刺激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地上去,忙镇定了一下,脑袋里飞速旋转,考虑这话要怎么接。陈言只真看到了,还是要诈他的话,他一时半会儿还分辨不出,只能顺着他往下说了。
“是吗?什么戏码值当你这么大惊小怪的,说出来听听。”曹洋边说着,边把衣领解开,憋得慌。
陈言盯着含笑的一举一动,对着电话笑,“哦,挺乱的,也看得不清楚,周围人掩着,好像是两人在那亲热,亲的难分难解的,不过,我好像看见帅子,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嘛,就问问你是不是也在那。”
含笑看似很镇定地吃着碗里的酸辣粉,边吃还边对着陈言笑呵呵的,还不忘抛抛媚眼,其实心里早就炸毛了,这个人太他妈阴险了,难怪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无商不奸。她现在的感觉,就跟凌迟处死似的,不到那三千六百刀,死不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叫她皮开肉绽的。她这会要不是心虚得厉害,强忍住身子的颤抖,肯定得拍桌子起身离开,不信咱的话就算了,走人。
陈言的反应也叫人难测,要搁平时,他也不会这么较真的,甭管含笑说真话还是假话,听过就把这事过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曹洋也是了解陈言的,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代表他对事是有一定的了解了,至于他知道的版本如何,就不清楚了。
“哦,那你看到的人应该是我和你们家的顾含笑,不是亲热,是意外。你不是晓得我最近跟书瑶分了,她老缠着我,我一时烦不过,就随手抓了个女人演了场戏,没想到是她,哥们,抱歉啊。”他说的基本跟含笑说的差不多,也可以说是大部分事实吧。
看着陈言接完电话后表情一松,含笑的心里也暗舒了口气,底气也硬了不少,“怎么,我说的你就不信,你哥们说的你就信,太区别待遇了,我抗议。”
陈言不理会她的指责,只握住她的手,凑近自己的下巴,抵着,“我告诉你,我不是杨越泽,他可以容忍他的兄弟对你有企图心,我不成,要是洋子真对你有什么想法,我决不让他靠近你,半丝机会我都不会给他的。你也得乖,别往家里招人了,还嫌不够乱。记着,人多,矛盾就多,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先把邱浩宇那厮管好吧,省得他兴风作浪的。”
说到邱浩宇,含笑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厮确实麻烦。她刚把他和杨越泽那点麻烦处理了,他又跟陈言杠上了。这俩都是阴的,不会明着干上,可暗地里使绊子的事都没少干。邱浩宇不是给调回军区武器研究室了嘛,前段培训完了,刚就职,可这做的事真叫人哭笑不得。说得好听,叫档案研究员,说得难听,就是整理档案的,纸质档案室里所有的武器图纸,除了绝密的,全部整理一遍。没办法,谁叫你邱少才是个小少校,县官的爹也比不上现管的头,这头又是别人那派系的。不过,陈言也别想好过,今天国土局过来要查你有没有非法占用土地,明天国税局过来查查有没有偷税漏税了,上下打点的总有疏漏,更何况是有人存心找茬。虽无大碍,也是影响了公司的正常运营。
在含笑这,也是逮着机会就告对方的状,都返老还童,成了幼儿园小朋友,打架了,请老师主持公道,老师能怎么办,给小朋友一人一颗糖,安抚安抚情绪算了,她也好烦的。
“那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又不是不知道他爱胡闹,你跟着他一起闹,不也跟他一样嘛。”含笑也忍不住要说他了,这两人半斤对八两,都不肯退让一步,这事才弄到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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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斜觑了她一眼,冷哼,“你就护着他好了,反正他是你的贴心小棉袄。”他是不想跟邱浩宇一般见识,但也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说上回出差,他从澳门给含笑带了些猪肉脯,她挺搞高兴的,刚想吃,好像想起什么了,又放下了。陈言就不明白了,问,“为什么不吃啊?”含笑讷讷地笑,“这两天嗓子不舒服,邱……,嗯,医生告诉我别吃猪肉,易生痰。”陈言一听她说了个邱字就明白了,肯定是邱浩宇说的,他就不明白了,含笑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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