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飞扬,顾盼生辉,边上都有配有一首美人诗。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含笑边抚着扇面,边读着扇面上的诗。这首晏几道的诗配着一名跳舞的美人,背着身子,腰段玲珑,高高地抛起彩袖,露着半张俏脸,这样的姿态,美妙不可言。
她抬起头,指着上头的女人问邱浩宇,“听说这上面的人都是真的,有专门的画工给这些真人画,是不是?”
“嗯,是这么的。”邱浩宇顺着她说,垂下身子,趴在她跪坐地腿上,借机蹭点油。她只看了他一眼,没拂开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扇面上,“这些人可真漂亮,就是太苦,跟宫里的女人一样苦,不到日子就不放出去,也不能嫁人,寂寞清冷谁人知道。”
“有些也不漂亮,画工的功底好,皮肤差长着褶子在这上面也看不出来。而且现在这些人可不苦,要苦也是从前,现在这可算是高薪工作了。再说也就是三五年的时间不许结婚,又没说不让谈恋爱的,那些人都挣破头要有这上扇面的机会,不仅有钱拿,还能出名,名利双收的。”邱浩宇打断了她的闺愁,抽走她手里的扇子。
含笑点点头,也是,现在的价值观跟从前不同了,女人的世界也广阔了,不再只是爱恨情仇那点事了,这也不再只是当做挣钱的手段,而成了一份事业,画上的人是极为自得的。
待了大半个小时,含笑就催邱浩宇走了。不然又给人敲门的,多尴尬。 “你快点走啦,我爷爷可说了,不许你老窝在我房间里。”邱浩宇也算是承受力好的,不然就顾老爷子那要吃人似的眼神,就能让人吓得屁滚尿流的。不但对老爷子的不待见毫不在意,还每次一来必要到他面前问个安,虽然老人家每次都是板着脸的,但也不至于把他赶出去。只不过,邱浩宇一进含笑的房间,老爷子就让警卫员掐时间,到一个小时不下来,他就上楼去敲门。
邱浩宇也不想招她烦,很爽快地出门去,跟楼下的老爷子又问候了一声,才出了顾家的门。
含笑一直惦记着唐优那事,也不知道那老头说得是真是假,这种事太玄乎了,想了想,拿出了电话,约着唐优出来见个面。
唐优最近倒是不怎么太平,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她晚上睡觉睡不踏实,她外婆在梦里骂她败家玩意,把她的东西都败光了,要她把东西找回来。有好几回都是半夜惊醒了,就睡不着了。
“那怎么办,再把东西找回来?”含笑看着她一脸的憔悴,艳丽的妆容都遮盖不住眼睑下头的黑色阴影,美人憔悴斯,最叫人怜爱。
唐优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黑咖啡,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话说得有气无力的,“也成吧,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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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唐优这样的,含笑还不放心让她开车,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杨越泽。杨越泽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未见其人只闻其声了,一见到含笑就抱着她不撒手,别说,含笑也有点想他了,抱着他的背,贴在他的胸口,有点想哭。这闹别扭(其实就她一个人在那闹腾)真辛苦。在他怀里闷闷地出声,“你回山东怎么那么久啊?”
“我奶奶的大哥身体不怎么好,她想在那多待些日子陪陪他,平时也不怎么去看他,也就是过年去一回。”杨越泽抱着她,怎么都亲昵不够。
“嗯。”含笑也知道老人这方面的心思重,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了,杨奶奶也是怕再听着消息就是坏消息了。
唐优在边上凉凉地打哈欠,“我说二位,要你侬我侬,回家去,今儿是干正事去的。”这两人真是一点都不厚道,不知道旁边还站着个心神不宁的人。明明今儿是为了办她的事,搞得她倒像是电灯泡,显得多余。
含笑一听,稍一用力挣脱了杨越泽的怀抱,不好意思地撩撩头发,先是瞪了唐优一眼,又转回头对杨越泽说了句,“越泽,你等会给我们开车,送我们去天津。”
杨越泽点点头,心里有点疑惑,但也不多问,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他把含笑带上车,自己也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唐优往后排位置一躺,喊了声“到了叫我”,就不管他们。
含笑坐着也不安分,屁股跟在刀尖上似的,她纠结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提起了那件事,之前她也问过邱浩宇为啥打架,邱浩宇委婉地提及视频的事,含笑还是蛮羞涩的,她还以为没人知道呢,哪知道许辉阳这么坏。她现在就想问问杨越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究竟是“兄弟如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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