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那我宁可不报仇了,我不能叫死人毁了你这个大活人,你现在,马上把人给我送回去,马上。”
许辉阳喊了句,“人我是不会送回去的,有本事你就叫他们来,看能不能把人接回来,要接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完这一句,就没动静了。好一会,才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看来是有人离开了。
听着人走过来的声,含笑恍恍惚惚地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装睡。
“红颜薄命”,含笑开始悲春秋了。自古女人一旦陷入男人的战争中,总是受伤最大的那个。四大美人,无一幸免,貂蝉,说得好听,那叫成就大义,谁又知道她晚年的孤苦无依;王昭君,出塞路上泪满面,一去无音落冷遇;杨贵妃,死前还得给安禄山非礼一通,被自己最爱的人逼死;西施,生着病,还得去服侍吴王,身心俱伤。那她呢,算不上红颜,也走上了美人的路吗?
“看来你是听着了,怕了?”许辉阳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眼睛闭着,拳头握得紧紧的,塞在嘴里,笑着搂住她。
她一怔,抖得更厉害了,就跟筛米似的,嗖嗖嗖。他贴上去亲着她的唇,“别怕,我还要你给我生小宝贝,我不会伤着你的。”
“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她抖抖索索的,还是拼出了一句话,只是略显苍白无力,坏人要是听一句话就能放过你,就不是坏人了。
“呵呵,我也是无辜的。”他的眼里满是嘲讽之意,冷笑一声,扯开她的衣服就把她压在身下,就这么干燥地进入,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死变态,我,我……”我跟你拼了,这句话她是说不出来的,拿什么拼啊,人还有枪,能随意捅你,你有毛个武器,难道就靠逼 紧。
许辉阳只在这待了五天就回去了,不过含笑他是不会放的。他特意找了个身强力壮的聋哑人看管着含笑,吩咐他每天炖一包药给含笑吃,那是暖宫的药,这几天他也是一直跟她交欢,在她腰下垫着枕头,每次都把精华留在她的身体里,不让种子流出来,他是铁了心要把种下到她的肚子里了。
75
又是寻人无果的杨越泽三人回到房间,关自在终于忍不住开始猛击床架,一拳一拳地狠狠砸向坚硬的钢,见着红的,才觉得心里的痛少些。这些日子的担心和惧怕都缠得他寝食难安。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竟然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配做男人吗?
杨越泽平静地阻止他的发泄,握住他血淋淋的拳头,看似波澜不起的眼睛对着他,“自在,别这样,还不到这个时候。”
他自己又何尝睡过踏实的一觉,吃过一顿囫囵饭,只是他不能乱,他要是乱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关自在挣脱杨越泽的手,冲动阮司竟面前,一把推倒了阮司竟,俯上去就是一拳,“阿竟,你打我吧,我实在是难受。”
阮司竟也是心里难受,没反抗,就这么挨了一下,然后就跟关自在对打起来,“自在,你的拳头怎么跟娘们一样软,用点力气啊。”
两人都是焦急啊,不知道那个娇气包会不会遭罪,会不会吃不好,她嘴最挑了。这么冷的天,她会不会冻着。
杨越泽见状不再阻止他们,也该让他们发泄一下,不然真受不住了。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他才出声,“打完了就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明天接着找。”
两人打累了,干脆就躺地上,喘着粗气,阮司竟喊了句,“自在,给老子根烟,打完架,不抽一根,跟上了床没射一样。”
这嘴真他妈脏,难怪含笑不愿意搭理他,没素质,没文化,你要说不抽一根,就跟李白作诗没酒喝,诸葛亮要想计谋的时候没拿羽毛扇不就成了。
关自在从衣兜里掏出烟,丢了一根过去,自己也叼了一根,嘴角火辣辣地疼,阮司竟真下狠手啊。
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敲门声,杨越泽开了条门缝,看了眼外头的人,是韦诩,满脸笑容地说,“越泽,含笑找着了,司令马上去接人,他让我来和你们说一声,那我先走了。”
都说韦诩是个油里泡的,虽然杨越泽只开了条门缝,他眼神往里一扫,就看出里头出什么状况了。他们对含笑的那点情感,他了解,真是尽心尽力地在找她。他晓得这句话带给这几个多大的冲击,难免伤了他们的自尊,所以,这城门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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