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对于女色天生有一种不可抗力。而且还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就是觉得自己能搞定那个女人。可惜啊,正是这种自信害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好汉是死在石榴裙下,又有多少英雄,能躲得过祸水红颜。
老板娘以手托腮,陷入沉思,却显尽了风情。连小哥都对这种不经意的妩媚抵挡不了,不由的愣了几秒,随后脸颊绯红,不敢凝视。
冷域竣见她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问道:“你既然说我们不懂男人,那你肯定很懂咯,你倒是说说这里面是什么原由!”
老板娘含情一笑,道:“男人啊,越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感兴趣。而当确认自己已经失去时,便会由爱生恨,进而毁灭它。这才是人之本性,谁也无可厚非,你说呢?”
冷域竣道:“我啊,对于想要追求的东西,就会拼尽全力,至死方休。对于我而言,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因为我要不就通过努力得到了它,要不然便是死在了努力追求的路上!”
老板娘淡淡一笑,道:“果然是个小鬼,总以为这世界只要努力就能成功!”
冷域竣却道:“我不是说努力就能成功,而是想说在通往成功的路上,我必须付出努力!”
老板娘没明白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只是一笑了之。倒是那边的乔装女从头至尾一直在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从第一次见面,知道他不受自己笛音影响时,她就已经对他十分的关注;后来又对他借还钱等等奇怪的行事方式十分好奇。
之前在他和师兄打架之时,对他的天赋为之感叹;而在方才又为听到他说自己比老板娘好看十倍百倍,而感到动容。因为虽然夸她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纯洁,对她没有一丝**的夸奖声,这不由得让她心头一动。
现在他的这番话,虽然好似幼稚可笑,但却深得她心。因为生长环境的不同,她从不敢发表任何有关梦想的言论,因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可笑。可在她心中也一直有个梦想,一个十分可笑而幼稚的梦想。
不过总有些人是不合时宜的,你在这里想着梦想时,别人用行动将你拉回了现实。
方才进来的男人对着乔装女前后打量了很久,突然端着酒杯到的面前,说道:“在下...”
“不可!”他话还未说完,乔装女立即否定了,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岂会如此容易死心,他继续说道:“在下什么都还没说,姑娘就急着否定,是否有些武断。或许听在下说完,姑娘会有兴趣也说不定!”
“没兴趣!”乔装女再次斩钉截铁的说道。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男子一眼。男子淡淡一笑,只能乖乖的回到自己位子上。
从上菜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但除了冷域竣之外,还没有任何人吃过桌上的食物。
众人见他吃了这么多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稍微有些安心,除了乔装女之外,纷纷开始尝试。
而这时,门外又闯入了一群人。他们一进来就叫喊道:“谁是陈梦媛!”
乔装女还未答应,男猎人先声夺人,骂道:“你们这群野人是谁?”
那群人闻声,看过去,发现了乔装女。带头的拿出手中的追杀令对比了一下,欣喜若狂的叫道:“他奶奶的,老子要发大财了!”
乔装女冷笑一声,拿出了短笛。男猎人见后,急忙退后几步,和老板娘说了几句,便带着她退到了内室。
紧接着乔装女吹响了短笛,霎时间整个房内充满了优美的笛音。
朱允炆对音律最为了解,他闭目聆听。笛声悠扬,听的他觉得身子都轻盈了不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皇宫。
宫中张灯结彩,自己的爷爷朱元璋高高在上,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底下的歌舞表演。他的叔叔们分坐两侧,自己则坐在爷爷的旁侧,冷域竣陪伴在他的身侧。
他好奇的问冷域竣:“冷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冷域竣说道:“允,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不都是叫我竣的吗,为何今日如此生分?”
他吃了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竣...竣?冷兄莫要拿我寻开心!”
冷域竣似乎有点生气,他说道:“殿下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又岂敢那您寻开心!”
朱允炆更加吃惊了,他说道:“冷兄,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如此生气!”
冷域竣道:“殿下怎么会是得罪我,我才在想是不是我在何处得罪了殿下。想当年我们歃血为盟,结为兄弟。而殿下今日一反常态,显得如此生疏,我还在好奇,是不是我在何处得罪了你,所以你这么急着与我划清界限...”
朱允炆又疑惑的反问道:“我们还结拜了吗?”
冷域竣苦叹一声,道:“罢了,既然殿下翻脸无情,那我也不必再苦苦作陪,告辞了!”说罢他和朱元璋请辞离开。任凭朱允炆如何叫喊,也不回头。
“他们这都是怎么了!”冷域竣见到满屋子的人,除了自己和乔装女之外,全都像魂丢了一样,好奇的询问道。
乔装女放下短笛,说道:“我才好奇你是怎么呢,为何我的笛音对你无效?”
冷域竣道:“你的笛音有什么奇怪的吗?我就是觉得很好听,听完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
乔装女略施轻功,转眼间便到了他身边。她抓住他的手,替他把完脉之后,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冷域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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