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房子,你去看看是什麼價。”和悅不以為然地挑挑眉。
“好吧,不要跟我討論房產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如果你來了這麼多天,我怎麼不知道。不對,你一直跟著我?那你的工作不做了?”白池劈裡啪啦一堆問題,問得自己都有些困惑自己到底想知道什麼。
“言湛讓我保護你。”
和悅說,但是他立馬又愧疚地低下頭。
“可是這次我又沒能保護你。”
“這不怪你,誰叫我的作息規律我自己都掌控不了呢,看來林思婉真的是恨透我了。”白池至今對於當時林思婉那張蒼白而眼神怨毒的臉難以忘懷,感覺會做噩夢。
可是,這件事也讓白池明白了,其實不管她逃到哪裡,麻煩都將跟隨而至。
這麼一大票人暗中盯著她,也是夠了!
“對了,那這些天你做了些什麼呢?我幾天都沒出門呀。”
在回程的路上,白池好奇地問和悅。
和悅顯得有些心虛,低頭看著雜誌沒吭聲。
“和悅!”白池伸手掐他胳膊。
“幫你時不時斷下網,在樓道裡的燈弄壞個幾盞,放幾隻蟑螂之類的……”
白池愣了一下,隨即狠狠一掐。
搞半天,這傢伙跟她玩陰的,讓她自己待不下去了回去啊!
見到言湛那刻,白池才發覺,自己原來那麼想他。
在生死攸關的那一刻,除了自己的爹媽,想到的就是他這個掛名老公。
一度讓她覺得恐懼,害怕,糾結,給她帶來無窮無盡麻煩的人。
麻煩,好麻煩,可是還是想啊。
白池遠遠看著他那張依舊面無表情的臉,竟然心念一動,朝他飛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他,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裡,嗅著他身上的冷幽香氣,感受他比尋常人都低的體溫。
是怪物啊!他就是個莫名其妙讓她喜歡上又覺得害怕的怪物,想要遠離,卻又想要靠近。想要親近,卻又害怕受傷。
兩個人沒有說話,白池仰起頭,望著言湛,他沉靜如水的眸,裡面似乎起了波瀾。
她踮起腳,將雙手手臂掛在他脖子上,胳膊一用力,將他的頭壓下來,撅起嘴,可是依舊夠不著。
怎麼這麼高呢?
白池發現,如果對方不配合,她竟然親不到他!
言湛望著一臉懊惱的白池,低下頭,銜住了她的唇,倆人唇舌相觸,有種酥麻之感逐漸蔓延全身。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捨不得,好想要。
兩個人親得難分難舍,都忘記了還有第三個人在。
和悅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愈發癡纏的兩個人,看了良久,然後轉身,走開了。
接吻是前戲,延續到床上。
兩個人就像饑餓多時的人,恨不得一次吃個飽,折騰個天翻地覆,胡搞個日月無光。
就像一場傾盆大雨,驅散了縈繞在上空中死氣沉沉的陰霾,一次下了個痛快,最終撥雲見日。
白池躺在言湛懷裡,倆人正依偎在床上,感覺如此的溫馨親密氣氛,是好久以前了。
真是恍若隔世。
白池望著言湛,倆人可以光這麼對視,就持續好久。
“言湛,你怪我嗎,我沒有照顧好自己,孩子沒了。”
言湛搖搖頭,手指輕觸她的臉頰。
“言湛……”
白池望著言湛,想要從他幽深的眼眸一直看到他心裡去,話到嘴邊,她又欲言又止。
但是,他卻完全看透了她的心思,她藏在心中的疑問。
“我沒有殺人。”他沉沉道。
白池手指攥緊,壓在胸口多日的巨石咚地一聲落地,卻仿佛更沉重了。
“對不起。”她發出的聲音有些沙啞,哽咽。
在別人毫無根據的指認下,我沒有相信你,或者說,她一直都沒有信任過他。
沒有瞭解,何來信任。
兩人畢竟認識到結婚,甚至跳過了交往這個環節,也不過半年而已。
期間交織的是各種糾葛,不滿,隱忍,反抗,讓這段關係本就脆弱,所以一捅就碎,一折就斷。
白池握住他的手。
“言湛,我們再試一試吧。”她下定決心再嘗試一次。
互相妥協,她試著接受他的諸多不正常,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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