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表白心里高兴死了吧?”
“……”我低头笑着敷衍她,实在不想和她聊这件事:“嗯,嗯,高兴死了。”
敷衍完扭过头去看苏曼,想和苏曼来个表情上的交流表达一下对老杜的无语和讨厌,没成想和苏曼身后经过的秦怀礼来了个尴尬对视——
他原本正在穿白大褂,听见我说话后偏过头往这边瞟了一眼,淡淡的一眼,眼神里比往常多了分冷淡。
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觉自己什么都没干就已经凉了。
那眼神,好像在他眼里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好好的一个原本让我自己都觉得出幻觉的事情被我搞成恐怖电影,我当下班都不想上了,只想抱紧秦怀礼的大腿不要脸的求饶:大哥我错了,我早就喜欢你了,喜欢到随时随地都想上你。
秦怀礼今天门诊,一上午我都没见着他,上班时又不准带手机,虽然我手机就开静音揣在兜里,但那只是让我有安全感,我并不敢掏出来瞎嘚瑟,所以形同虚设,所以经过了一个上午,我和秦怀礼之间的误会并没有得到哪怕一丝丝的进展。
老娘送完早饭之后便回去上班去了,老沈在我的强制要求下推着移动输液架一脸生无可恋地在病区瞎溜达,速度堪比乌龟。
我换完水从他身旁经过,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拍一巴掌,老沈那萎靡的表情得到一丝改善,疼得眉毛拧在一起,语气凶狠:“臭丫头你想拍死你爸?!造反了你!”
那会儿是中午11点35,我已经和中班交完班,其她人在和中班交班,我便帮中班换了个水,然后扶着老沈回病房:“你看,你刚才还一脸颓废,现在多精神!刚才骂我那一嗓子,一点儿不像刚做过手术的!”
“我让你就孬我吧,等我好了你看我不治你!”移动输液架被老沈推得吱吱响。
扶老沈在床上坐好,我说:“不用等好,现在就能治,快来治我呀!”我满脸得意,完全一副欠揍的模样。
话音刚落,只听身后脚步声和低沉的嗓音:“沈建国,你今天——”
声音戛然而止,我撅着屁股扭回头,看见秦怀礼的一瞬间立刻站直身体,腰背挺得笔直,妄图掩盖刚才完全没有形象话里话外都是在找揍的人不是我。
秦怀礼眼里满满的诧异,瞅了瞅老沈,视线稍移又瞅了瞅我,开口:“你……这是……”
我咳了两声:“我爸。”
“噢。”他点头,然后开始飞速翻手中的病历,再次抬头,一改早晨那一脸的冷谈,表情温柔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看上老沈了,“叔叔,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排气了吗?疼不疼啊?暂时还不能吃东西,多下床走走,昨天手术病理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
瞧瞧,瞧瞧,刚进门还是“沈建国”,半分钟没有称呼都改了,一口一个“叔叔”那叫一个亲切。
交代完秦怀礼转身准备出门,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回这眼神我读懂了,这家伙是在给我机会解释呢啊!
我乐颠颠跟在他屁后跑出去,刚出门没两步他突然停下,我没刹住车,在撞上的前一秒伸出手挡在身前,往前一拥,秦怀礼瞬间被我推得一个趔趄。
“嘶——”他拧着眉转过身。
我立刻双手合十:“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停下来的!”
他长叹一口气,静静站在我面前,没说话。
呃……
我抬头去看他,他挑着眉也在垂眼看我。
好吧,我抠了抠下巴,说:“昨天我都在观众席坐下了,我妈突然打电话跟我说我爸急性阑尾炎在急诊,我着急忙慌就去了,除了胡主任抽奖环节,其他的表演一个都没看到,包括你的……”
“你唱歌那视频我也是今早才看到,”我不自觉拧起眉毛,在纠结该怎么利落大方但又不显得急躁的接受他的表白,“我——”
“我知道了。”他募然出声打断我的话。
“嗯?”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他表情和声音极其淡定,“你先看我表现。”
“诶?”我一脸懵比。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同意他不要,非要我看他表现然后不同意,是这意思不?
我倏地笑了,这家伙该不会看我拧眉就以为我要拒绝他来的吧?
ok吧,既然你非要我看你表现,那就看咯。
我撇撇嘴,表情装作十分之为难,闭上眼呼出一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定:“行吧。”
为什么加个“吧”,为了显示出我的“为难”和“无奈”。
得到这个答案他似乎还挺开心,扬了扬眉毛,嘴角翘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愉快地转身,跟小燕子似的步伐轻盈地蹦跶走了。
我也回病房,老沈死盯着我一阵猛瞅,我被他盯出一身鸡皮疙瘩:“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是啊,”老沈一脸真挚,“出去一趟回来怎么笑得根朵狗尾巴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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