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一个花瓶,不太可能说出让人赔偿的话,况还是原价赔偿。
“你等等,我问一下。”秦松意识到这会儿不是装愣的时候,出去叫秘书进来,低声问了一下。
“我问到了,那件花瓶是欧洲陶瓷大师的作品,当时买回来的价格是5000欧。你如果需要当时的单据我这边都有,可以给你寄过去。”秦松说轻描淡写,但是摆蓁蓁听了之后心在滴血。
果然,这家伙送的东西怎么可能平常,折合软妹币三万多啊!
“你、算了,下次再说,那就把单据给我寄过来吧!还真是要用到。”摆蓁蓁想对这昂贵的礼物说些什么,但是场合不对。
“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下次聊。”挂断了电话,摆蓁蓁深深看了一眼孙梅,露出了一个不知其意的笑容,看得孙梅肥肉一抖。
“警察同志,别的就不说了,我奶奶的伤也不是很重,就是今天打碎的那个花瓶原价是三万多,而且只此一件,单据随后我会提供,您看……”
本来认真在做笔录的警察突然抬起了头,都是小地方出生的,一个花瓶三万多这都是超大数额了,先前说是罚款,现在看来,如果小姑娘不同意和解,那么这女人面临的就是牢狱之灾了。
孙梅这个法盲被这数字给惊呆了,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你说什么大话呢?一个破花瓶就三万多,骗傻子呢?”孙梅破口大骂,摆蓁蓁像看傻子一样,给了她一个怜悯的眼神。
“你看,这事你们其实也可以选择和解,毕竟是在你家,不是公共场所。”虽然孙梅嘴脸可恶,但是警察还是先按规矩说话。
“你快点给你的家人打电话,让他赶紧来一趟,暂时你只能待在这里。”孙梅一听自己要被拘留,又开始给摆汀兰打电话。
摆汀兰练了一下午的形体,休息时间到了,终于可以坐一会儿。
经纪人把手机给了她,“刚才你的手机响了。”
摆汀兰接过手机,还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通了她妈的电话。
“我说你个死丫头,老娘给你打电话不接也不回,我死到外头你就开心了是不是。”孙梅一听电话接通,刚才的恐惧全都变成了愤怒。
倒是摆蓁蓁听到孙梅跟她女儿打电话的口气,有些吃惊。
以前的孙梅对摆汀兰可是好的不得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欺负 ,现在听着倒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一些,耳朵好受了,才听那边在说什么。
“我说你赶紧来救我,我在金星镇的派出所。”孙梅想着她是唯一能够救自己的人,语气放缓说了句。
“什么?你怎么在派出所,出什么事儿了?”摆汀兰看不上自己的妈也罢,但好歹是亲人,当初将她带大也不容易,这一听在派出所,当即心里有些慌。
“你别问废话了,赶快把□□带着领我回去。”孙梅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犯的事儿,只好催促摆汀兰。
摆汀兰心神不安,跟形体老师还有经纪人请了假,急忙走了。
“你看,这就是红了之后架子都大了,每周一次的形体课都上不完,说走就走。”团体里的人练形体练个半死,看到摆汀兰的离开立马炸了锅。
摆汀兰全副武装,司机开车将她送到了金星镇。
等她到了,摆蓁蓁他们已经回家了。
只有孙梅还在派出所里面,被手铐扣着。
“你怎么才来,我都难受死了。”跟着女儿在b市过得好了,天天就是打麻将逛街,现在被迫坐在冷硬的板凳上,孙梅满心怨念。
之前的恐惧随着看到女儿的那一刻,竟是全部没有了,只剩离开这里的渴望。
“你是就孙梅的女儿?”警察看着面前的女人,已经夏天了,但她还穿着带帽衫,大大的帽子扣在脑袋上,脸上架着一个盖住半张脸的镜框,下半张脸还带着口罩。
“是,请问是不是交了罚款就可以回去了?”摆汀兰看到母亲的狼狈样子,心里只想快点带她走,不要再丢人现眼。
自己虽然够不上一线,好歹是个公众人物,公司也说过让她最近小心一点,因着前段时间小火一把,狗仔无处不在。
“你母亲这次砸了人家一个很贵的摆设,若是对方起诉,那么你母亲有可能面对的就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所以,你要做的还是联系对方,看看能不能和解。”警察也不愿为难她,好声好气的说。
孙梅一听有可能要坐牢,那还了得,当即站了起来,想去拉住摆汀兰的手。
可惜只闻哗啦啦的铁扣声。
摆汀兰也不比孙梅好到哪里,听到这话脑袋就是一空,心想绝对不行。
自己的事业刚刚起来,以后怎样还不一定,要是被人扒出自己有个坐牢的母亲,那她……
“不好意思,请问您有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这个是有的,不过对方家里也不远,就在镇上,你亲自过去谈可能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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