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大6上,虽然王国林立,但棋类这种东西还真就没有流传开来过,吴忧不知道是否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已经有人明过围棋这种东西,但至少,他在这金石郡的市面上打听过,根本不存在这个东西。
所以他便是想到了这个五子棋,五子棋简单易懂,上手很容易。要说围棋,吴忧不敢献宝的原因无非就是连他自己压根都不懂围棋的精髓,何敢献丑。
围棋博大精深,各种古棋局都是被引为珍宝,吴忧以前也就知道个什么执黑者先,九星天元这等最入门的名词,让他肚子里没墨水去教别人规则,这事儿他可做不来。
好在,五子棋他倒是跟别人纸上比划过好多回,这规则倒是熟悉,所以他便以围棋盘为托,将五子棋的规则和盘托出了。
金阙姑娘,黑子先下,这棋盘正中间的那个交叉点被称为天元,黑子的第一手应该下在天元上,我执白子,而我的第一手只能下在黑子附近的八个点上。黑子的第二手可以下在天元附近的二十五个点上,而我白子的第二手可以不受限制,下在棋盘任意一点。
吴忧顿了顿,看向了金阙,瞧得其已是领会,便是再度说道:获胜的规则,最终在棋盘的横向竖向斜向连成相同色的五颗棋子的一方算赢。
这个规则吴忧已经简化很多了,如果按照五子棋的正规规则,恐怕还有一些禁手之类,不过,在这里,吴忧说的规则那就是规则。
金阙细细思索了一番,而后才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体我明白了,但还需要实际体悟下。
金阙看向那显得颇为跃跃欲试的吴忧,心中不禁想到,这源自家乡的东西,怎么看着他似乎好久没玩过一般。
她哪里知道,吴忧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真就没有人跟他一起玩过,他还不至于学双手互搏术,自己跟自己玩呢。
那开始吧!
吴忧以往形成的习惯是等待后手,主要防御,伺机反攻。简单来说,就是别人每下一步,他就立马围堵,把所有可能连成五个一条线的后路全部堵死。
不过,这个做法有很大的缺陷,那就是自身很被动,一味的去防御,那他自身想要连成一线就只能靠运气和布局。
而有些人,天生就善于最开始的布局,有时候不管你怎么堵,到最后居然现被坑了,人家预留了不止一条两条可以连成一线的路数。堵来堵去反倒是把自个陷入迷局了。
看着金阙下在了天元,吴忧便很快跟上了以往他的节奏,开始选择围堵,不同的是下在哪一个临近点而已。
刚开始,吴忧这样的做法确实让金阙很困扰,也凭借这样的下法顺利打乱了金阙的节奏,赢了好几局。
不过,渐渐地,金阙似乎也是明晰了其中的一些套路,开始逐渐进入了状态。
由一开始可能只能用上二十来颗棋子,到后半夜的逐渐能够胶着到大片的棋盘。
吴忧开始觉得他的脑子有些混沌了。
守岁之夜,雪渐渐地飘了起来,窗外依稀可以听到雪压树枝的声音,可以想见这雪是越下越大了。
这样静谧而又舒畅的感觉,让得本就喜爱雪夜的吴忧更加沉浸其中。
只是,他多少也希望他的胜利姿态可以保持得久些啊!
你输了!金阙那冷然的声线中此刻夹杂着一丝欢喜,随着她最后那颗黑子落下,在不经意的一条斜向连成了五颗黑子。
这样完美的奠定了吴忧的败局。
果然,女人的心思细腻还真不是男人可以比的,就是短短半夜的功夫,金阙已是将五子棋下得如火纯青,吴忧的围追堵截似乎都被她迎刃而解了。
吴忧不由拍了拍额头,有些气馁道:金姑娘,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我的老脸都没处搁了。
金阙微微一笑,那原本冰冷的颜因为这一笑瞬间便是让人改变了感观。
看得出来,金阙还真是从心底有了一丝笑意。
还好还好,总算是把之前刚来的时候说错话的气氛给彻底化解了。
心头没了那么多顾忌,吴忧终于也是稍稍大胆了些,几局下来倒是颇有进攻的意味,一时间没有想到吴忧这么大转变的金阙倒是稍稍乱了分寸,这几局下来倒是各有输赢。
还好记住了以往的几局经典棋局,不然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眼看着金阙意犹未尽的样子,吴忧连忙打住了。
这时已是天光微亮,是时候回去了。
金姑娘,我该离开了,不然多有不便。吴忧起身理了理褶皱。
金阙轻嗯了一句,算是知晓了,只是那双迷离的眼眸还是盯着棋盘,似乎在想什么一般。
待得吴忧离去后,金阙才是抬起了头,望向了阁楼外。
莲步轻移,来到了窗前,轻轻推开了那原本紧闭的雕花门窗,一阵凉风随即扑面而来。
虽然下雪了,可是天空之上依旧是星辰盘旋,无边无际,璀璨夺目。
我究竟还要等上多久
淡淡的声音兀自回荡着,只是没有人会回答。
半个月的时间,对于吴忧来说只是转瞬即逝,沉浸在日复一日的修炼中,他已经逐渐触摸到了一星巅峰的槛,只差一步便是能够跃入此列了。
而金云全不得不说,他拥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家族的倾力支持,听说这个年头收到了不少礼物,虚石也是分配了不少,自然而然地借势突破到了二星卡士的修为了。
吴忧只是羡慕,倒也不会有过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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