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婿在三日后被快马送来,然后在我的安排下,我们搭上下南洋的船,离开这个我再也不想回来的地方。
“飞凰。”醇厚的呼唤自身后响起。
我回头,朝着向我走过来的男人而笑,他执着根拐杖,高大的身躯走路还有些跛,走近了,可以看到他刚毅的面容上还留着些细密的伤痕。“怎么不多休息一下?”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腿都被打断了,好不容易接上,应该多呆在床上吧?
他立在我身前,低头看着我,唇边带着笑:“老是休息,我都快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
噗嗤笑起来,“哪有人会忘记走路的。”走上前,投入他的怀抱,让他的手环抱在我的腰上,“这个岛你还住得习惯么?虽然简陋了点,可很适合你养伤。”我们出海后,遇到了个有人烟的岛屿,索姓暂时住了下来。
“有你在,哪里都好。”他搂着我的腰,眼眸里是满满的情。
仰头看着他,忽然踮起脚亲他一下,看到他错愕的神色,哈哈笑了起来,再亲。
他眼里闪出笑意,俯下高健的身,吻住我,温柔的仿佛怕弄伤我一般。
想笑得要命,身上带伤的人是他可不是我哦,环抱住他的脖子,将身子贴紧他,悄悄的问:“我是不是很卑鄙?”总是利用他来安慰自己。
他神色不变,微笑着亲吻我的鼻尖,“毕竟你找的人是我,开心都来不及了。”
mī_mī的笑,让他牵住我的手,回屋。
岛上的日子平淡得是我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倒也无所谓,看着下人们开垦荒地,我也好玩的去种些花花草草,让那些乌黑的泥土沾染上我的手指我的身体,然后去小溪里清洗身体。
阳光下,我的身体是洁白无暇的,仿佛玉雕而成的总是让我看着会失神很久。抬手,轻轻触碰左汝,那曾经烙上的印仿佛还在,似乎有人安静的蜷缩在我怀里,聆听着我的心跳,那样的过去啊……
“飞凰,会着凉的。”温和的提醒自身后传来。
我扭头,看到我的丈夫在岸边拿着干净的衣衫等着我。奇怪的笑一下,快速清洗了身体,走过去,让他为我擦拭掉水分,再帮我穿上衣服。当他蹲下身,为我穿鞋时,我双手扶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问出了声:“为什么你从来不抱我呢?”真奇怪,我们是夫妻不是么?
他把我的脚托在手心,套上袜子和鞋子,这才仰起头看我,棱角分明的面容是英俊的,那笑是如此的包容,“你还没准备好。”他起身,轻松将我整个抱起,慢慢的往我们所居住的屋子走去,“你是这么的脆弱,飞凰。我承诺过要保护你的心,那我便一定要做到。”
我脆弱么?歪着脑袋瞧他,“为什么你会这样宠我呢?”他总是任着我的愿,从不约束我做任何事情,他的腿坏到他的腿好,将近4个月了,他都不曾对我稍微提起声量过。
“因为你是我妻子。”他低笑着亲我的唇,“因为我爱你。”
“夫妻都是这样的?”我好奇的问道。
他说是。
于是我思考了一会儿,嘻嘻笑了,“好吧,那我也爱上你好了。”
那一瞬间,他的眸色暗了,蕴涵着很深沉的什么,悲伤还是喜悦?我不懂,只知道看着这样的他,一直死寂的心似乎也微微颤动了起来。
亲手在岛上栽种了一种紫色的小草,它有一个很简单的名字叫:遗忘。以前把它给了辟邪,现在种起来,我是打算自己吃的,总觉得,如果要想和龙玄释好好的相处,那么有着一段梦一样的过去总也有不妥。
如果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作为丈夫的龙玄释会轻松很多,对于我也会很轻松很多,不是我忌讳什么,只是如果被人指着鼻子说我水姓扬花,还是会觉得难过的。
遗忘不好种,就算带了一包种子在身边,一个月下来,也不见半株成活的,有时我托着下巴瞧着种子发呆,如果不是这种子吃了会等同于毒药的直接让人嗝pi,我还真想直接把这剩下的半包紫色的小颗粒直接往嘴里倒算了。
龙玄释有问过我这是什么植物,我笑着跟他说:这是幸福草,种活了它,把它的叶捣成汁喝下去,就会得到幸福。
他那时笑得很温柔,眼眸深邃的凝视着我,低低道:如果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东西,那么凡尘哪里还会被称为苦海,直接就是仙境了。
我笑着拨弄着湿润的泥土,去掩盖上那小小的希望,只觉得龙玄释原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笨。其实我知道,是我一直忽略了他,没有让自己去接受他,了解他,自然,他除了“丈夫”这个头衔外,对我来说还真的什么也不是。
既然我开口了要去爱他,那么就试试看吧,很多事情,不迈出一步,谁知道等待的会是什么?
所以让自己去看去听去观察,发现他很爱百~万\小!说,很喜欢小孩子,对人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都很宽容,和我记忆中的他有那么一点点出入。记得以前刚见面的时候,他也是不怎么爱搭理人的,是什么改变了他?是认识我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么?
如果他可以这么平淡的看待这些事情,为什么我不可以?
于是笑笑的嘴里叼上根草,也跑去和岛上的小孩子们打成一片,结果是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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