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我有事?”
“怎么?舅舅要找你,就一定要有事?”
舅舅是个闷罐子,平常话很少,也很少会关心里家里的人。就连他自己的一双儿女, 平常要么不管, 一管就直接上棍子打, 因此在家里颇有几分威信。
程小花笑了笑:“您平常不就是没事不会搭理我的吗?”
“哼!”舅舅冷哼一声,径直走到堂屋,看到围坐在桌前的景殊三人,他眉头一挑, 指着他们问:“他们都是你领回来的?”
程小花说:“他们我同事,怕我这边的事忙不开, 就来帮个忙。”
不等舅舅再开口,舅妈抢过话道:“小花呀,不是舅妈说你。把三个男人带回家住一个屋檐下,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姑娘家将来还怎么嫁人?”
景殊从手机游戏里抬出头来冷冷地扫了眼, 注意到程小花的表姐正一个劲地盯着他看。被发现了也不觉得脸红,反而冲景殊露出了个自认为最漂亮的笑来。
景殊皱了皱眉毛有些不高兴。
孙名扬看了眼山猫,低声说:“你听见没?她说‘三个男人’,可咱们屋里就只有俩男人,你不就是一小孩子嘛!”
山猫没理会他的打趣, 目光却是一直盯着程小花的表弟。
从进门起,这位个头、外表年纪都跟山猫相差不大的男孩,一双眼睛溜溜地乱看, 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程小花听舅妈说出那样的话,当即就冷笑了起来:“前几天是谁把个陌生男人带到我家的?又是谁明知姓方的不怀好意,还丢下我先跑了?现在倒知道说什么名节,舅妈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舅舅听罢转头看向舅妈:“有这事?”
舅妈的声音顿声抬高了许多:“你个死丫头,怎么不识人心啊!舅妈好心好意给你介绍对象,你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再说了,我当时只是正好想上厕所了,怎么就叫把你丢下先跑了?以前说你命硬克亲你还不高兴。你说那方国良进门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一转眼就摔死了,这不是邪性是什么?”
程小花说:“姓方的真那么好,你为什么不介绍给表姐?你要是早些介绍给表姐,没准就不会被克死了。”
舅妈对舅舅说:“你瞧瞧你这外甥女,说起话这份尖酸刻薄的劲也不知道是像谁。”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舅舅一出声,舅妈就不敢多说了。
“小花,亲事上你不喜欢你舅妈管,我就叫她先不管你。你看这房子也空置那么久了,你将来又是要嫁出去的。房子肯定也用不上了,不如就先卖了。”
“卖了?”
程小花就知道,没事舅舅怎么会想到来找自己。果然是另打了主意来的。
她先不点破,耐着性子问:“怎么个卖法?”
舅妈的嘴停不了一刻,又忍不住巴巴地说了起来:“随便卖给别人当然不好,你就卖给我们吧。我跟你舅舅商量好了,把我们现在住的地方给卖了,然后拿那钱重新在这儿起新楼。到时也给你留间房,你回来了住住也方便。”
程小花并不是那种顽固到底的人,特别是知道父母早就转世去了,留不留老宅对她来说倒并不是特别在意。
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就能随便打房子的主意。
程小花笑了笑,问:“那舅舅是打算出多少钱买?”
舅妈赶紧伸出了两根手指:“两万块钱,先给你打着欠条,等我们手头宽裕了就给你兑现。”
程小花简直就想骂人。清水村的房产是不值钱,可也还没贱到这个程度。更何况还是打白条。这跟直接霸占有什么区别?
“我爸妈唯一留给我的就是这几间房,我不想卖。”
舅舅开口说:“钱是给低了点。但是舅舅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再多也拿不出来了。我和你舅妈商量过了,回头把家里的房子给卖了,在这儿重新起座楼。到时我们住一楼,你和你表姐、表弟三人一人一间房,等于也有你一份。”
舅舅家程小花住过好几年,情况她自然很熟。那虽然是个二层楼,但都起了快20年了,不实用了。位置又偏,到现在那一片都没修好水泥大道,下雨出门就是两脚泥,自行车什么的那就更没法骑出门了。
而程家这房子离镇子近些,买个东西方便,又靠近大路边,出行便利。舅妈早就动了要程家房子的心思。当年若不是程小花的外婆拦着,早就被舅妈弄到手了。
“舅舅不管怎么说,这房我不卖,我就想留着作个念想。你们要想买地皮起新楼,另寻他家。”
景殊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对话有些不耐烦了,掏了掏耳朵,揣着手机上外头玩去了。在走过舅妈身边时,手指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只听“啪嗒”一声,舅妈屁股下的椅子忽然就塌了,摔得舅妈嚎声不止。
表姐看了看自己的妈没摔出大毛病来,眼珠一转,悄悄地尾随景殊而去。
走到了屋外不见景殊的身影,左看右看,忽然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房顶。表姐扭头瞅见墙边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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