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你也想按一按吗?”
“本君想按爆你的头!”
这边的不爽还没发泄完,那边孙名扬的歌声悠悠扬扬地飘起:
“不问你为何流眼泪,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
请让我给你安慰,
不论结局是喜是悲。
走过千山万水,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
唱的是张信哲的经典老歌,歌词、旋律都很美,可惜让孙名扬这个破锣嗓子一唱,感觉就全变了,不由自主的就让人联想到了多拉的胖虎。
程小花听得一阵尴尬,却还好心好意地解释说:“孙老他失恋了,成天心情低落,带他一起出来散散心。至于山猫……咱们都出来玩了,留他一个也不合适呀。”
话音才落,紧跟着就听孙名扬飙起高音来了:“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他的歌声透着股魔力,不仅景殊和程小花受不了捂起了耳边,连山猫的头毛都根根直立了起来。
孙名扬却是浑然不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歌唱中,一边高歌,还一边流着眼泪。
一曲歌毕,他擦了擦眼泪,转过头来问:“此处怎么没有掌声?”
于是程小花识相地鼓了鼓掌,山猫也跟着应景拍了下手。只有景殊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其实他不骂人,已经算是超给面子了。掌声?呵呵,下辈子吧。
孙名扬又问:“你们说我把这首歌唱给阿房听,阿房能回心转意吗?”
景殊冷笑:“你去唱吧,保管她一记狐爪,让你再死一回。”
孙名扬憋着想放声痛哭的冲动说:“殿下,我老孙谈次恋爱不容易,能不扎心吗?”
景殊冷哼:“谈恋爱?你什么时候谈过?本君怎么不知道?”
孙名扬哇得一声就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心过头,连上下尊卑都忘了,居然敢指责起了景殊:“殿下你是饱汉子不知汉子饥啊。您自己吃饱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这么嘲笑人呢?”
程小花瞪了景殊一眼,又递了杯饮料给孙名扬,安慰说:“别哭了,殿下就是嘴硬心软,没嘲笑你的意思。”
孙名扬刚才嚎得嗓子都哑了,接过饮料咕咚咕咚全灌下肚。喝完后,嗓子舒服了,心情也跟着缓解多了。
程小花问孙名扬:“老孙,你到底喜欢阿房哪一点?其实世上好女人不少,换一个行不行?”
似乎在程小花的记忆里,孙名扬一直都是挺不靠谱的。最初认识他的时候,成天喊着反清复明。一反都反了三百多年,也没心思去想男女情爱的事。
好像是就是某一天,他突然开了窃,就开始嚷嚷着要追求阿房。然后一追就是近一年的时间。而且无论阿房如何拒绝,甚至拿话刺他,他就跟认准了似的,各种死缠烂打。要不是因为顾小塘的事,知道了阿房的心里再容不下别人了,孙名扬估计还会天天给阿房送礼物讨好。
孙名扬闻言冲口而出:“阿房漂亮啊!”
程小花说:“除了漂亮,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孙名扬想了想,不解地问:“男人找女人,不就是看脸看人材吗?阿房脸长得漂亮,身材又正。找个这样的女朋友,带出去多长脸?凭什么大家都愿意容忍阿房的臭脾气?凭什么鬼差里那么多男鬼、男妖都明恋、暗恋阿房?不就是因为阿房漂亮吗?”
程小花的唇角抽了抽,眼角余不经意地瞟到了门上的透明窗上,愣了一下后,急忙引导道:“喜欢一个人,或许第一眼是因为外貌吸引。但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阿房很念旧情,比如阿房为人很好啊,再比较阿房的衣品好……”
话没说完,就被孙名扬打断了:“阿房是念旧情,但她念的是她的旧情人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身火红连衣裙,踩着银色细高跟鞋子的阿房出现在门口,笑意盈盈地说:“原来某人还嫌我脾气臭啊。追我,原来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长脸。呵呵……”
孙名扬脸色顿变,急忙迎上前去,“阿房包厢里的音乐太嘈杂了,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刚才是说,不管你脾气好还是坏,我都愿意包容。我……”
不等他解释完,阿房飞起一脚,直接就将孙名扬踹得倒飞了起来,又重重地砸在茶几上。力道之重,将茶几都整个砸碎了。
“姓孙的,以后看见老娘最好绕路走,否则见一次踢一次!”
撂下狠话,阿房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名扬发出杀猪般地哀嚎:“阿房,你听我解释啊……”
程小花无力抚额:“老孙啊,我觉得你以后还是绕着阿房走吧。”
孙名扬嚷道:“小花,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呀!”
程小花说:“老孙,虽然说咱们的关系要更亲近些,但是我现在觉得你真的配不上阿房。所以……”
还是不是要妄想吃天鹅肉吧。
孙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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