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朔心塞,没有性致的媳妇再温柔听话也不顶用啊。
他像个变态,明明莫叹尘那么粗鲁彪悍的对他,他还想着她,明贺,你儿子怕是个怪胎。
……
明大少第一回在女人面前露怯,全算李月楼的功劳。
李月楼是李委书记的独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俗话说老鼠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他俩就这样成为狐朋狗友。
听说明朔整日为一个富小姐操心,李月楼特意找个姑娘陪少爷在登瀛楼喝酒。
姑娘嫩得能滴出水来,大胆得很,还在吃饭的时候就拿脚往他两腿间凑。
等到李月楼识趣地借口离席,那女人娇滴滴地凑过来,贴着他的大腿往下摸。
算了,没准她能医好自己的病。明朔自暴自弃地想,脸却别到一边,似不耐般蹙眉。
这一别头正好望见外面路过的莫叹尘,她着一袭天青色梨花旗袍,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旁边一个高高瘦瘦地男人谄媚地对她笑。
她的目光弹来,轻得像一簇羽毛,抚在他心上,滚烫滚烫的。
慌得他一下子推开坐在身上的姑娘,耳根子漾起一层绯红。
该死,她一定又以为他白日里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李月楼这孙子坑比玩意,不带关门的???
不对,刚才那男人看上去贼眉鼠眼的,她一个女人家,万一被轻薄了……
明朔追到门口,人家早走远了,也是,瞧那小辣椒对他的狠劲,别说一个猥琐的小白脸,就是他一个练家子都不见得能占她便宜,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行,不行,万一那小子下点什么mí_yào,读过书的人多少有点白痴,落了他的套,明老子可不没儿媳妇了吗?
他左想右想,总不过是为找个和她相见的理由。
直追到楼下,他犹豫踟蹰的当,逢小白脸悄悄往莫叹尘腰上揩油。
得,你丫还敢往明大帅儿媳妇身上动土,今儿不让你瞧瞧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就不姓明。
冲冠一怒为红颜,明朔不知道怎么写,却知道怎么做。
当他把那小子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抬起头想向莫叹尘讨一个赞赏,没呈想小辣椒皱着眉头,不悦地盯着他。
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刚才这小子摸你。”他努力地辩解。
莫叹尘看了地上狼狈的人一眼,“我知道。”
“知道还让他摸你?”明朔生气,又踢了男人一脚。
男人吃痛,哀嚎,莫叹尘什么也没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就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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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
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叫不休,莫叹尘心里闹得慌,叫小攸赶跑些,整个人没骨头似的一头倒在沙发里。
小攸只当小姐疲累,小心翼翼地提了裙角,带上门,为她煮银耳莲子汤去。
她蝶翼般的睫羽全压在狭长的眸上,慢慢地从身体里冒出一缕青烟钻进套在手腕处的碧玉镯子。
莫叹尘十八年前刚出娘胎就魇了,她本是寄居在守护莫家的玉镯里的精魄,被莫老爷从梦中惊醒,听闻这家人要将玉镯作小姐的陪葬,地下阴气重长年不见阳日,消磨之下,她必要渐渐消亡。
权衡再三,她附身莫叹尘,平安度过十八年。
只是,这具身体阳气稀缺厉害,日月交替,她的精力维持不了活人味,最近是一日比一日没精神了。
其实要取阳气很简单,她大可以随便找个男人行周公之礼,只需一次够好几个月的阳力。
青黎说她死脑筋,但真的让她拖着这副身子做下贱事情,还不如毁了她。
眼看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熬,幸亏莫老爷前几天为她谈下一门亲事,对方是海运会长的大公子,花名在外。
喜欢逛窑子,喜欢美人,这意味着往后过门不需要疲于应对,她喜清净,再合适不过。
她陷入碧玉镯中,并不知晓自己被一溜兵痞子从高门大院劫了出去。
再睁眼,莫叹尘发现手被交叉绑在背后,双眼被黑布条蒙蔽,连脚也被捆得老紧,什么人敢绑鸿运商会会长的女儿?全南江找不出五个。
很快,她就得到答案。
“格老子的,谁让你们把她给绑过来的?”
“少爷,是李公子说您对这小妮儿有意思,茶饭不思的,所以兄弟几个才……”
“我……”明朔抡起拳头想打人:“小爷快被你们气死,她也是你们能随便碰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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