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样就受不住了,我的师父原来这样不禁操。”
乳儿颠颠,云栖咬紧了唇,双手在他背上抓挠出数道痕迹。
荀楼闷哼,从她胸乳前抬头:“还有力气抓我,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别……”
“啊……阿荀……太快了,好深……嗯……啊啊啊啊……”
她哭泣着,小腹随之收紧,身下的xiǎo_xué绞住作恶的ròu_bàng,白净的脚丫子蜷缩在一起。
guī_tóu处被她吸得发麻,灭顶的快感让他的腿心发颤,天生的名器尤物。
荀楼两只手用力抠进王座的扶手,额头青筋直冒,双目泠泠地盯着她,俊美的面庞狰狞扭曲。
啪啪啪啪啪……
汗水交织在两人光裸的躯体,交合的蜜口因ròu_bàng过度的捣入而分泌出的ài_yè使魔神胯下的密林白沫迭起。
他粗喘着,望着云栖檀口微张,蹙眉娇吟,尽管不想承认,他还是不得不想,除了她,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让他疯狂如斯。
想夜夜占有她,舔进她的每一寸肌肤;用炽热的分身侵略她柔软的mì_xué,重重的,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欺负她。
听她讨饶,听她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
而他,兴许会在哪一天化为半兽形,将娇小的神君压在身下,一爪子就能掌控她的整只乳儿,舌头一卷就能含进她的整个花户。
舌头上的细小软刺让她摇晃着脑袋哭泣,泪水涟涟,红红的眼睛可怜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还要用浓稠的jīng_yè灌满她的阴宫,鼓鼓的一肚子,直到完全吸收为止,在这之前,他则会日夜不分地和她纠缠在一起。
“啊……”
情欲的巅峰到达,云栖仰起头,如墨的长发倾散,攥紧了他端方的肩头,胯部往前一送,陷入痉挛之中。
荀楼亲了亲她的额头,埋头冲刺,属于男性的低沉磁喘刺激着云栖余韵中的身躯又蠢蠢欲动起来。
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陪他再闹一回。
“阿……阿荀……做完这一回,我……不来了。”
“怎么?”
立时,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魔神横眉冷目:“是我不够大不够硬,弄得你不舒服。”
是你太大太硬,撑得我招架不住。
当然,这破耻度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讲不出来的。
于是,云栖抓着他的手,往穴口送去,他甫一送去,她就轻轻蹙了眉:“嗯……这里有些疼,还有……”
“我实在没力气了。”
话说完,她还微微羞涩,想把他的手拉上来放好。
谁知,那尝到滋味的大魔王勾起嘴,反客为主,抓着她的手覆在两人相交的地方。
这般羞死人的做派,云栖不从,使劲抽手,荀楼就爱看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你乖乖的,我就不做了。”
如此,她只好顺着他,小手随着他的,一点点去摸那淫靡不堪的交合处。
滑滑的,穴口被撑得薄薄的,伴随ròu_bàng的每一次抽出,都会有湿黏的液体被挤出来。
魔神满意地看着云栖现出迷茫的神色,仿佛是解释一样,压低了声音,一边舔她的脖子,一边说着:“感受到了吗,我的大东西正在进出你的xiǎo_xué,它不知疲倦地容纳着我的侵入。”
“它们是那样契合,除了彼此,插不进第二个东西。”
“呃……”
荀楼快速抽出yáng_jù,教她用手指包裹住,上下撸动着。
深红的棒身湿滑得像泥鳅,顶端的小孔圆圆的开着,青筋虬结,像个丑娃娃。
最可怖的是它的尺寸,又长又粗,不仅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掌握不过来。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荀楼邪魅地笑了,“知道么,师父,我的云姐姐,我有多想包着你的手来一发。”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想着你,这样自渎过一次。”
“你,你别说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到那个偷看过你洗澡的神君吗,呵,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你。”
她何尝不知道是他,不仅如此,她还亲眼见过他偷偷躺在她的床榻间,双腿夹着她的被褥厮磨喘息,口中喊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他乖巧的面皮下是一张时刻觊觎着她的脸。
“嗯……好厉害……只要是你,我随便都会硬起来。”
他笑了一下:“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我这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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