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推,但他似乎是入魔般,怎么也捶不开,她小声地啜泣着,长指划在他背上:“疼……啊……好疼……”
挣扎间,蒙在他眼睛上的红缎带散落,那双雾蒙蒙的垂泪眼映入他眼中,他才停止了自己癫狂的行为,眼看她捂着胸口,咬唇娇泣,恰似风中一支被摧残的花儿。
云浔软了声音,宽声抚慰:“对不起……我……我轻一点。”
少年将女神放在身下,近乎虔诚地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一寸寸吻遍全身的肌肤,直到云栖不耐烦地盘上他的腰,少年才顶着红的滴血的俊脸,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想吻一吻……”
他架起她两双细白的腿,轻轻掰开,她那里饱满得像一团棉花,似婴儿般干净,两瓣肉合得紧紧,中间一道细缝,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
抬起头瞥了半阖着眸子的云栖一眼,他伸出食指拨开缝隙,立刻有甜腻的花液附着在大拇指上,并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从红润的小洞里淌出来。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云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嗯甜品小站63~”
云栖身子一颤,口里发出小猫儿般的娇吟。
少年只觉得此刻的师父简直可爱到犯规,唇角扬起弧度,嘴巴一张将绽开成花朵的穴儿卷进口中,挺直的鼻尖正好顶在花珠上。
那里的肉嫩极,香极,在蜜水的浸透下泛着一种软乎乎的口感。
比在妖市里吃过的粘豆包还要糯,云浔小口小口地舔舐,珍之又珍地在饱满的yīn_fù里穿行,两只手扶在她的胯部两侧。
云栖是完全沉浸在梦中,自家的小徒弟怎么可以这样撩人,撩得她欲火焚身,直觉得从前的十四万年是白白虚度。
少年不温不火地埋头侍候着,手擦过腿根,径直搁到大腿内侧的软肉轻柔抓挠。
哪知,躺在床铺中央的云栖一个激灵,腰肢拱起,随着娇媚的一声长吟,喷了他一脸的花液。
花液打湿少年的睫毛,顺着挺直的鼻梁滴落,云浔抬起头与喘息的云栖对望一眼,长目微红,舌头勾住液体一吮:“甜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低下身,跪在师父两腿间,屁股高高撅起。
这回,少年使了狠劲,死命逗弄她腿内侧的两块痒痒肉,嘴巴似乎和小珠子较上劲儿,啃咬吸吮,怎样激得她失控怎样来。
云栖左扭右扭,不知是舒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口里一直喊着受不了受不了之类的带了哭腔的语句。
可云浔仿佛入魔一般,额角青筋展露,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那处。
由于是跪姿,她轻易便能瞧见少年胯下胀得通红肿大的物件,它直挺挺地垂着,顶端不断有透明的液体冒出,好不可怜。
她盯着它,抓起云浔的长发,少年吃痛,牙齿撞上花珠。
云栖被弄得一哆嗦,轻易又泄了。
浑身脱力,像躺在一团云朵上,云栖倒在锦床上,刚才两番倾泻,酒意去得七分。
那边,少年捞起巨物,急忙撸过两遍,棒身抹得湿润泛着水光,这才朝前挪动两步,跻身师父胯间,将巨物抵在穴口。
又激动又兴奋地说着,声音都是颤抖的:“师父,我……我进去了~”
他在咽口水,大着胆子刚放进一个头部,一道大力瞬间将他掀下床铺。
刚刚还好好的女神扶着额坐在床上,颇为恼火地裹好衣服,喃喃自语:“不是梦,不是梦啊……我干的什么混账事……卧槽,卧槽!!!”
云浔知她酒醒,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凑近:“师父~师父~”
“别过来!”
她头也不抬,少年顿时生出些许委屈和失望,“师父……”
“帮帮我……”他抬着精神奕奕的器物,如被她欺负过头楚楚可怜:“阿浔难受……”
云栖下意识看过去,脸蛋爆红,下一秒居然做出她有史以来最怂的举动。
原地消失。
“师父?”
装可怜的少年呆滞,啊摔,又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嘛。
……感谢各位的支持与陪伴啦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海牙边上的风冷飕飕地,吹得她心里拔凉拔凉。
什么叫枉为人师,什么叫晚节不保,云栖算是充分理解透彻过了。
十四万年不开花,一开花不得了,不仅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少年差点拆吃入腹,光是想到迷糊中为他含东西,喷他一脸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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