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蚌肉,花瓣由此打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花心。
花瓣怯生生地一吸一吸,有白色的不明水液潺潺流出。
那东西一看就是他做下的孽果。
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下自己的口水,雀榕红了脸,收起吓到美人的严厉语气,柔和地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别哭了,我错了。”
“哼。”她别过头,骑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小脸上现出惹人怜的潮红,小山似的胸乳轻轻地在他胸前擦过。
仿佛一道微小的电流,男人嫣红的rǔ_tóu被弄得坚硬,身下的铁柱气势汹汹地翘起,拍打在女人的小屁股上。
雀榕些许尴尬,南烛却破涕为笑,主动用饱满的yīn_fù包裹住粗莽的男根,挺腰抽送起来。
她吐气如兰,一张嫣红的小嘴娇吟不止。
王蛇发情的香味再次弥漫开,雀榕盯着挂在他脖子上陶醉的小女妖,将挤到喉咙口的话吞咽回去,掐着她的腰随她闹。
“啊……阿榕……深一点……唔……好舒服~”
“那里……那里不行,好酸,你好讨厌……”
“顶到了,啊啊啊啊啊……慢一点,要坏了,要被你入坏了……不,重一点……”
“这里也要,亲亲它,阿榕~”南烛挤起丰美的shuāng_rǔ,送到干红了眼的男人嘴边,雀榕如食馒头一般吸入口中。
他咬着茱萸,“你叫什么名字?”
“南烛。”
“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唔……阿榕,做我的配偶,和我一起双修吧。”
“嗯。”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不会。”
“也不要……啊……离开我。”
“嗯……我答应你。”
“我心悦你,阿榕。”
“……我是你的。”
他们不分日夜,在荒野的溪谷痴缠了两日。
两日后的清晨,雀榕爬出溪谷,准备告知夕雾,自己无事,其他诸多事宜待一月之后再行商议。
却未曾想,迟到几日的星野却在这时候来到溪谷。
并非他一妖,还有几条白色蛇妖。
南烛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的鳞片开始发热,眼看快要承受蜕壳之痛,朦胧间感觉有手在身上游弋。
清清凉凉的,比起烧灼入心的炽热感,显然是舒服至极。
她以为是雀榕,便越发贴近那只大手,尾巴也自发地挨上去。
见此,卑鄙的蛇妖们面面相觑,发出淫邪的微笑。
雀榕回来看到的第一眼,简直让他目眦欲裂:神志不清的女王蛇被五只雄蛇围在中间,他们在她的肩膀,背部游走,有一只蛇妖眼看就要剥开她身上的衣物行苟且之事。
如何忍得,他提刀冲上去,与他们缠斗一处。
砍伤两只蛇妖后,雀榕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已经被强壮的蛇妖打得鲜血淋漓。
如果让他像父皇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辱,他就算死了也不会甘心。
情急之下,他和南烛结下血契,继承了大半她身上的法力。
结果,那几只宵小之蛇身死,南烛法力被抽走过半,蜕壳未完成,差点死掉。
雀榕抱着奄奄一息的南烛,踏上了覆灭周国的道路。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九死一生醒来的南烛,背负着仇恨和心酸过往的雀榕,成了同床异梦的伴侣。
她变得放浪,总喜欢找不同的男人刺激雀榕;雀榕看在眼里,他无法狠心伤害南烛,只能一次次除掉进入她眼中的男人。
经常,她躺在他怀中承欢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两日的春光,她口中的他不是冷冰冰的主人,是舌尖下压轻吐而出的阿榕。
也只有,把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温热才会让他忘记她对他的怨念。
他负了她,却不能告诉她原因。因为,负了就是负了。
幼年时的过往,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拔出来一点都能痛彻心扉,它是一条河,横亘在两人中间。
这是三年前的事情哦,稍微有点小虐。e……接下来还有个感人的点,然后,差不多太子和蛇妖部分就要完结了。真的觉得自己写h无能,嘻嘻嘻,谢谢大家的珍珠和支持……下周见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入夜,星河倾落。
精壮的男人如一头野兽,背部贲张的肌肉块块紧实,蜂腰窄臀,大腿也绷紧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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