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想做多久都可以。”
女妖却不听,抓着他宝贝的手用力,疼嘚他眉头紧皱,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暴虐地抓着她的臀肉:“弄坏了看谁满足你?”
不知道是被他凶的,还是嘚不到想要的东西,反正她就泪花儿滂沱,像快要溺死的鱼一样胡乱地在他腿上摩擦私处:“你坏……呜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别哭了。”他一看到她的眼泪,就完全没有了办法,只能顺她的意,举起她饱满的臀,拨开裤子,对着垂涎的小小洞口,极缓慢地推进他的肉刃。
肉刃一进入便被牢牢地含住,花壁四周仿佛有真空吸力,挤压着他的肉柱,尤其是guī_tóu处,被穴口温泓的水泡着,一小部分甚至钻进里边,让他酥麻异常。
嘚到满足的南烛忍不住挪臀摆动,被雀榕按住尾椎骨。
她低头看他,他似乎不太好,如快要决堤的水一般,低哑地说:“别动。”
尾椎骨传来的奇异快感,使他不嘚不提起十二万分的清醒。
王蛇蜕壳期的花液,有催情效果。
再被她撩拨,他该控制不住自己了。
如若遇到危险,就没人能保护她了。
闻言,南烛有意识地停下来,趴到他肩上小声哼唧,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结实精瘦的腰部。
比较短小,本来打算写到3000多再发的,最近被论文和作业忙到没时间更文。但是答应你们今晚发的就不会延迟,下一章4000字大肉弥补你们,~晚安
【偷懒专用清水文】进击的痴汉
进击的痴汉
遇见那个人的时候,我17岁。
聊城,日光倾城,蝉鸣,地铁站台,校服的裙摆,散发着薄荷清香的少女。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我决定体会一把坐地铁的感觉。
小说裙6.3伍48.0⑨40
站在我旁边的男孩子清瘦高大,皮肤白皙细腻,侧脸轮廓分明,下颌线的弧度特别优美;他的耳尖红红的,在柔顺黑发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喉结滚动,扣着吉他的手,大拇指在不安份地上下摩挲。
他在紧张!当我肯定地得出这个答案时,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对上他眼神的我明显一愣,眼睛瞪大询问地看向他,自认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你好啊。”
原来是个长相略阴柔的男生,浓眉入鬓,凤眼狭长,挺鼻薄唇,唇极红,像涂了口红一样,脸蛋尖尖的,透出一种凉薄。
地铁呼啸而过,车门自我面前打开。刚才光顾着看他,根本没注意自己站在了下车的专用线上,以至于被蜂拥下来的人潮挤倒一旁。
还好,那个男生接住了我,他手的温度很高,接触我皮肤的那一块已经沁出汗水。我搭在他手腕上的手臂不可觉察地向下移动几公分,扣住他的脉搏,跳的好快。
“谢谢你啦!”我站好身体,准备上地铁。
他仍然是矜持又严肃地点点头,眉头皱起,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原本我以为他会跟着我一起上车,毕竟刚刚我看见他穿着的校服上印有我们学校的标志。可是,当我趴在地铁窗户上往外看去时,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背挺得笔直,两只手藏在背后,吉他被他放在地上。
我眨眨眼睛,恍惚间对上他的眸光,他愣了一下,心虚地别过头,脸颊微红。
小声窃笑,我低下头翻出手机,打开相册,少年修长的脖颈,骨节分明白净的手,嫣红的嘴唇,性感的喉结,每一张只特写一个部位。
难得遇到这么合口味的小布丁了呢。
“佩玖,你的耳钉呢?”同桌指着我的耳朵,惊讶地问我。
我有一只耳钉,对外称是空难死去的父母留给我最后的生日礼物。十年来,我视若珍宝,戴在耳朵上从没取下过,只是……
“送人了。”我放下夹在耳畔的长发,遮住耳朵,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卷毛,眉眼弯弯:“要上课咯,乖~”
“你都没有送给我。”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肩膀,撅着粉嘟嘟的小嘴不依不饶。
发自内心,我不太喜欢爱撒娇太软萌的东西,比如猫耳朵,比如之类的;相反,凶猛的老鹰和会吐信子的毒蛇意外合我的口味。
可是谁让她是我的同桌呢?自以为是的可爱,自以为按照我的穿衣打扮生活就能拥有大批男生的爱慕,打着有东西就要互相分享的闺密幌子,实际是一条汲汲营营压榨朋友的恶心水蛭。
“嗯,下次送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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