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姓屠,家中排名老五。人家都叫小人屠五。别看小人长得瘦小,但是自幼力大无穷。小人三岁时,有一算命之人说,小人在行进二十时,将会得遇一贵人,从此青步青云,封王拜将。”那屠五继续说道:“虽然那算命之人所言,家中之人都当时笑话。只是小人一直不满家中世代为农,便想到京师来闯闯,看看有什么机会不?”
“力大无穷?”我微一愕然:“能举多少斤的石锁?”
“至少三百斤。”那屠五得意洋洋地道。
三百斤?的确是有一套。要说在这个时代,三百斤的石锁,在我原先那个时代,怕不识有将近五百斤了。果然称得上力大无穷这个词了。他还是没有练过武,要是练过后,力道更是强悍,用得出色,定是一个战场上的无敌猛将。再看他经常雨前卖伞,倒也有些头脑。猛将多了去,但是有头脑的猛将却是极为罕见。
有趣有趣。不过我以目前看来,我并不需要一个猛将,而是需要一个能帮我赚钱的家伙。至于让他参军再提拔他,此事还是日后再说吧。装模作样拒绝了他,但是在他再三恳切之下,我却犹豫了半晌后道:“既然你诚心诚意,我也不好再过推辞。从今日起,你先担任我的仆从吧。”
屠五那小子认定了我是高人,虽然当个奴仆先,却也高兴地不得了。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独到得很,遇到的贵人,乃是全天下最贵之人了。
由于屠五来到京城已经有两年了,没事就到处逛悠。自是比我熟络多了,他青常也干几种买卖,卖伞只是其中一项。按理来说,两年的小生意做下来,那小子也应该赚了不少钱了。但是一问之下,却令我颇为失望。原来那小子赚了钱,都拿去孝敬城卫军了,想在城卫军中先谋个差事。却不料被那管带吸血吸了两年,却仍旧没有帮他办成事情。
那白痴,如果把这两年的钱都存下来,现在一次性孝敬给我。说不定我会立即提拔他为大将军。
无奈之下,俩人只得又商量着赚钱。雨伞暂时是不可能卖了。如今之际,只有想别的门路了。古玩市场我可是不想去玩了,那帮家伙都是人精,一个不留神,就会给他们吸得一干二净。
“师傅,我们不若去贩卖私盐。”屠五压低着嗓音:“这私盐利润虽然不若前些年了,但是还是相当可观,以师傅您的武功,定然是不成问题。”
“你白痴啊,卖私盐。”我不由得好气道:“用五十两银子去倒卖私盐,就你之家伙能想出这馊主意来。”
屠五不由得尴尬地笑了一声,随即脑子中又是灵光一闪:“师傅,听说莫愁庄在收大量的上等祟绒,价格还是不错的。我老家距离京城不远,家中父老乡亲这些年来一直养殖牛羊。只要我们去低价把羊绒收上来,再转卖给莫愁庄。应该有不错的效益。
我心一动,这玩艺虽然不能赚大钱。却也能利滚利,将生意越做越大。莫愁庄俺是知道地,一年所消耗的祟绒棉花。简直是个无底d。当然,为了扶植一下周边的普通农户,莫愁庄倒也没有自行开辟人手做这个,而是采取收购的方法,如此有助于搞活大吴地经济链条。
说干就干,给陶府稍了个信。便匆匆往屠五老家西县赶去,到了他家小乡里一看,果然养殖业发达。不过,这也是莫愁庄的功劳,服装的制作和火锅连锁店的大行其道。倒是将周边地区的养殖业带动了起来,附近的老百姓。生活也愈发好过了起来。
然而,这里虽然遍地是牛祟。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将祟绒卖给我们,包括屠五的亲戚们也是不肯。原来早就有专门的商人,每个月前来三次,都把这里的祟绒祟r收集得干干净净。由于那商人还算讲信用,从不拖欠银两。而这个乡里,大多数人靠着那大商人富余了起来。不敢将祟绒冒冒然卖给别人。生怕那商人一生气,这遍地的牛祟就卖不出去了。
屠五和我一阵失落。想不到如今地生意竟然如此难做。倒是屠五还有些精神头,建议我去别处看看。但是既然这里如此,别处肯定也有专门的商人霸占着,岂不是一样地道理?
祟绒生意既然做不成了,正准备打道回府。娘的,一来一回白用了四日。屠五却说口渴了,跑附近他三婶家讨水喝。那三婶倒也热情,一人给我们端来一碗凉开水。一口喝完。果然神情气爽。
蓦然,我注意到了手中这碗儿。这碗可以说已经是旧碗了,但其上的花纹。却还是色泽光艳。我不由得翻过来一看,仔细辨认了一下碗底。却见到了武威年景德八十三窑的模糊字样。武威年说近不近,因为他就是本朝第二代皇帝。但第二代皇帝至今,怕也有一百五六十年了,八十三窑也不算什么上窑,但毕竟也是官窑。
可以说,这碗虽然比不上那些真正价值过人的名窑古董,却也有些价值了。最保守估计,二三十两总是能卖的。
他那三婶将这碗拿出来招待人喝凉水,显然不知道这碗儿的真正价值。我心一动,便道:“三婶啊,我看你这碗倒是很好看。怎么,你家都用地这碗啊?”
“哪里啊,这碗是上次拾掇房子从角落里翻出来的,我也就看着它还没有坏,就拿。来用一下了。倒叫客人您见笑了。”那三婶回答道。
弄点路费也好。省得这大老远的白跑了一躺。便笑着道:“我看这碗很是喜欢,三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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