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老杨头你需要朕怎么配合你?”我也有些好奇地说道。
杨居正忽而凑到我的耳畔,轻声嘀咕了一番。
我眼睛一亮,淡淡道:“如此,朕立即下圣旨放你出去。”
杨居正沉色道:“皇上万万不可,等皇后娘娘帮老臣说情时,再勉为其难的将老臣放出去。”
皇后娘娘,他和皇后是什么关系?我虽然愕然,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头道:“既然你有打算,那就好。别和皇后说,朕亏待你啊。”听他那口气,似乎和皇后娘娘关系颇深,难怪他有如此大的把握,不怕被我杀头。换作平常人,还真的不敢玩这个险招。
杨居正也是一笑:“皇上放心好了,只消说和老臣是和皇上一起演戏,就行了。”
果然是有关系,呵呵。估计是皇后她什么亲戚。只是,和皇后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没有听她提过什么亲戚,得找个时间好好盘查盘查。若是一个不小心把皇后的亲戚砍掉了,那就不美了。
“杨居正,朕给你脸不要,好,好。”我气冲冲地走出了石牢,不忘回头大骂道:“你给朕好好看着,朕到底会将这个皇朝败亡么?”
“你这个昏君,庸君。”杨居正也是毫不客气地在内恶声恶气地骂道。
“走。”我一脸的寒意,气冲冲地往外走去。白士行和柳映竹,以及欧阳密等人。立即紧张地跟随在我身后。
出得天牢,径直回到了皇宫之中。甫一回到了养性斋,一脸焦急的皇后便迎了出来,急急拉着我的袖子道:“皇上,您怎么把臣妾舅公给打了,还关到了天牢里?”
舅,舅公?我日,这死贼老杨头,竟然是幼红的舅公?呃,这下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但是,我却依旧板着脸,进入到我那暖阁厢房内。气鼓鼓地往床上一躺,冰冷道:“幼红,你知道你那个好舅公,在朝政上对朕说些什么了么?”
“臣妾知道,舅公这人,平日里就是这副老朽脾气。皇上您千万别往心里去。”皇后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旁。
“朕已经很明事理了。”我狠然道:“换作一般人,在朝堂上说那大逆不道的话,早就拉出去砍头了。”
“皇上,臣妾求您了。那天牢可不是好地方,臣妾母亲,在家里已经快要急死了。”皇后见我不答应,也开始焦急了起来,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去。
“幼红,其实要朕放过你舅公,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淡淡地笑了起来。
皇后闻言,立即止住了泣声,眼巴巴地望着我道:“皇上,无论是什么条件,臣妾都答应你。”
我嘿嘿笑了两声,勾着手指头让她附下身子。凑到她耳畔,舌尖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直将她惹得浑身一激灵。然却又不敢挪开,生怕我一生气,这事又得泡汤。我接着,又在她耳中轻轻吹了几口气。
“皇上,别闹了。臣妾这样好难受。”皇后娘娘耳根子,顿时红润了起来。
如此,我便在她耳畔,轻轻地提出了我的要求。
“啊?”皇后顿时直起身子来,惊讶异常地望着我:“皇上,这样怎么可以?”
“嘿嘿,怎么不可以了?”我y笑不已:“这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啊?婉文和映竹也帮朕做过此时呢。”
“皇上。”皇后想到羞处,整个身子软了下来,低语道:“皇上,这,这不太好吧?”
我见她害羞,便板起了脸道:“皇后你要是不依也罢,哼。”
皇后见我似乎铁了心,便只好轻咬着嘴唇微微点了点头,双颊的红晕乍现。缓缓地附下了身子来。
“喔……。”我舒适地呻吟起来。在我的调教下,皇后逐渐熟练了起来,直让我享受的哇哇大叫。
……
事了后。我才一脸满足,得意洋洋地对皇后说道:“其实,朕和舅公,也不过是在合演一场戏而已。幼红你无须担心了!”
皇后一脸的错愕,奇怪道:“什么演戏?”
我便将老杨头编的一套谎言,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当然,说完这一席话后,我见苗头不对,立即窜出了暖阁。
皇后迅即脸色一变,迅即反应了过来,娇斥着追了出来:“你这个昏君,y君,竟敢欺骗本皇后。还让本皇后喝下那恶心的东西。”
……
我回到了南书房。正好白士行前来禀报,一脸的丧气。说是那李总管已经失踪了,没有按到他的人。顿时气地我将萧起传了过来,要他属下的锦衣卫精锐全部出动,务必要逮到李太师党余孽。
锦衣卫和御前侍卫不同,锦衣卫是专门干这种事情的,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门路。但是御前侍卫,主要是负责皇室的安全,自然没有锦衣卫那么多市井办法。
由得萧起出动,我心中也暗定了不少。接着,又将大内太监总管叫了过来。那大内太监总管,到今天为之,我也仅仅见过其一次。约莫已经有六十多岁的模样了,姓李,都叫他李公公。
此人名字虽然普通,然而实权却不少。整个皇宫内的太监,都是归他总管。包括内务府和外务府两大部门。
那李公公来至我的南书房,即刻便跪拜下来喊道:“奴才李东斯,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话声音尖锐难听,颇觉刺耳。
“起来吧。”我淡淡地挥手道。此人虽然六十多岁了,然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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