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划痕成一横一竖交叉状,在没有看过尸体之前,张浩并不能确定这就是死者留下的,牢牢的将这两个划痕记在脑海里之后,张浩又开始看那条沾了很多血迹的绳索。可惜血迹太混乱,没有规则,不过张浩一缕一缕的仔细看,还是在里面捕捉到了一点点东西,那就是死者临死前曾经试图用自己的血迹留下线索,只是怕做的太明显被发现,又用自己的血迹抹去了。
仅凭肉眼是很难分辨出先后被抹上去的两层血液的分别的,心思缜密如同凶手,也没有去管那些毫无规则可言的血迹,张浩却眯着眼睛对着绳索上的血迹看了很久,一边看,还一边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裤缝。
“死者之前一定学过发电报,这应该是一段电报的拍击码,只是被后来的血迹弄的太模糊,根本看不全,想要知道模糊的内容,还得找到死者惯用的电报译本。”张浩如是小声碎了一句,又朝地面上早就看过的脚印看去。
他发现一个怪现象,36码回力女鞋已经被徐如证实是三号死者李月娥的,当时她被捆绑在椅子上,那么,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她的左右脚印成一横一竖的直角?除了死者故意,没有其它可能,因为两只脚尖相对,摆成直角,是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在危机的情况下,如果不是死者有意为之,那么她的脚印除了乱蹬,或者不动,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现象的,这也是死者留下来的一个线索。
摸了摸下巴,张浩小声碎道:“横竖,横折,或者理解为横竖,横竖,这四个笔划能够组合出来的字可就多了,不过,就算再多,你也一定在七零年的知青名单中,我拿着名字一个一个套,总能套出来的。”
张浩说到这里,徐如已经在菜场管理处那边了解了一些情况走了回来,泱泱的道:“管理处的人根本不记得租这间房子的人的长相了,只有一张当时签订的租房合同,去年下半年租的,一次交了一年的租金,而且,用的名字也是假的。”
张浩闻言问道:“你怎么知道名字是假的?”
徐如郁闷的回答道:“他用的名字是张启达,那个二十年前就死了的知青的名字,怎么可能是真的,还有,这一层住的人我都打听过了,他们平时只要不收市,都在楼下菜摊守着,根本没有看见人进过这个房间,更别说案发的时间都是卖菜高峰期,那时候大家都正忙,谁会把注意力放在这啊!”
张浩闻言点了点头道:“凶手倒真是会选地方,一定是事先考察的很全面,不会有什么明显的破绽,不过嘛!用死者张启达的名字做假名,肯定是有什么用意的。”
徐如又是听的一脸迷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张浩看向她道:“因为,凶手他知道,我们一定会查到这。也一定会去看租房者的名字,从而将这件案子与二十年前的四宗知青死亡案联系到一起,他是怕我们查案水平太差,没有发现两件案子的联系,在主动引诱我们将两件案子联系到一起。”
这么说,徐如一下子就懂了,可是不懂的问题就更多了,忙问道:“那凶手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张浩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有可能凶手除了报复,还想为当年死的不明不白的四个人翻案,有可能,是为了向死者家属,或者当年的那些凶手们彰显他复仇后的快感,让那些还没有被他杀死的人感到恐惧。”
徐如听到这里,毛骨悚然的摇了摇脑袋道:“这个凶手好变态啊!那现在我们要干什么呢?把掌握的这些情况汇报给赵局长?”
张浩否定道:“当然不是,案子还没有查完呢!怎么能这么快回去,就这些东西,交不了差的。”
徐如又问道:“那我们留在这里干嘛?”
张浩看了看那张还有些血迹的椅子,邪邪一笑道:“当然是做些有趣的事情了,这样,你来模仿受害者,我来模仿凶手,我将你绑在这张椅子上,然后你把脚尖相对,摆个直角,用背在后面的手指,在椅子的靠背反面画十字。”
很快,懵懵的徐如就被张浩按在了椅子上开始捆绑,可是绑归绑,你能不能不要有那么多肌肤之亲啊!等她整个人被绑好之后才发现,她那个姿势简直太伤风败俗了,胸前两团,正好被绳索分隔开突出来,胯下,竟然也有一条绳子穿过,呈三角状往两边胯骨分开,要是徐如看过十几年后的岛国爱情动作电影,一定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捆绑诱惑了。
“呃,还真大。”看完自己的杰作,张浩险些起了生理反应,情不自禁的道。
“混蛋,你是故意的。”这时候看了张浩一脸猪哥相的样子,徐如哪里还能不明白,恶狠狠的瞪着他吼道。
张浩忙擦了一把口水道:“误会,纯属误会,我这也是查案需要,明白吗?查案需要,那么你现在把双脚的脚尖相对,摆成直角,我看看造型。”
等徐如真的照着他的指示做完,张浩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人坐在椅子上,是一个曲折形,如果在头上加个横折,那正好是个弓箭的“弓”字,死者在前后都加了横折,只要将她此时的身体状态联想到笔画上,那么,正反都能想到这个“弓”字上面去,而弓,正是“张”字的偏旁,凶手的姓氏基本呼之欲出。
“难道说,凶手姓张?”
张浩没头没脑的这一句,让摆着姿势十分不舒服的徐如一愣,随即立马否定道:“不可能,七零年那批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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