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似乎见了儿媳後很开心,便说道:
“若是与柳丫头投缘便常去坐坐,不想走动了,就让她去你那儿聊聊天。晴嬷嬷她们一时半会不回来,我们不在家时你也能有个伴。”
玉桂夫人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结实的臂膀里慢吞吞走着,也不解释,便应下了。她原本担心正经出身的郡主接受不了太多男人,到不曾想这柳真真骨子里倒是个fēng_liú的,不过,她的儿子们个个脾气好,温柔体贴,又生的一副好皮囊,也不由那小丫头不动心,嘻嘻。
这边玉桂夫人心里喜滋滋的,而屋里的人叫她这麽一打岔,纵然是被玉桂夫人默许了,但兴致却是淡了。柳真真更是羞得拿了被子蒙住脸,还是顾林千哄万哄才安了心下来。这日下午顾林再来时,依旧是调戏小嫂嫂,让她撩起衣裳露出两只粉白的奶儿叫自己含着玩弄。
小半月下来,顾林只是缠着柳真真亲个小嘴,四下摸摸玩玩,没有过分的举动,也让柳真真对他的调情渐渐有了反应。一叫人吻住小嘴,媚眼儿便微微眯起,吐出小舌让男人勾进嘴里吸,两只乳儿也是,一露出来便翘耸耸得引诱着男人轻咬爱抚。
两个人就像是背着顾风偷情一般,见顾风似乎并无察觉或是默认了这样, 亲热起来也是越放越开。好几回柳真真被顾林扒得精光,任他从头到脚的舔咬了个遍,一直到顾风要回来了,才匆忙穿回去。
顾风也确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床第间欢爱时柳真真的主动更像是一种赎罪,外衣下绑的松松垮垮的肚兜和小裤都昭示着她同二弟曾经做过什麽。 看在弟弟尚且估计柳真真的身子,并没有走出最後一步的份上,顾风就不说什麽。
等到柳真真即将临盆时,顾风已经告了假整日守着娇妻了。柳真真这是头胎,紧张总是难免的,加上宝宝活泼好动,夜里总是不安生,後来连顾林夜里都睡在他们房里帮忙了。
顾家的长孙出生在寒露这一日,柳真真自早膳後就觉得肚子一阵接一阵的痛,顾风心疼的抱她在怀里,却无法帮她减轻痛苦。老爷们怕玉桂夫人被血气冲撞了没有让她过来,而是请了最好的产婆们来帮忙,为了方便生,她们要求柳真真得下地走动,两个大男人就一左一右的护着扶着,带她在院里一圈圈走。看着那种痛得满头是汗的小脸,顾风心痛死了,不住的亲她,将小臂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住:“乖,勇敢一点,是为夫叫你遭罪了,再忍忍,乖,痛了就咬我。”
这一日在大胖小子呱呱落地前,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极其漫长的。柳真真生产时,顾风就在里面陪着,左手小臂被柳真真咬得鲜血淋漓却毫不自知,孩子生下来他只看了一眼,就让顾林带着产婆抱去给祖父他们看了。而自己一直守在床边,陪着几乎虚脱的柳真真,他看着那张失了血色的小脸,擦着小人儿满脸的泪水,也不管她是否能听见,温柔的讲着话:
“宝贝真儿好勇敢,宝宝出来了,是个胖小子,七斤多呢。我没跟你说,你怀上的那晚我来抱着你睡时就做了个梦。梦见我在窗边教一个小不点写字,写了好多好多张,全部都是礼字。我醒来时就想,这是那小子要给自己取名字呢。我拟了名字,叫至礼,顾至礼,你喜不喜欢?”
留下的产婆们麻利得收拾好残局,就退下了,把这里留给这对刚刚成为娘亲爹爹的男女。顾林在别处也是等不住的,找了借口就匆匆折返回来了。屋里因为不能开窗,依旧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就在门口看着大哥红着眼睛拉着柳真真的手在絮絮叨叨的说话:
“。。。等他大一点,春天里我带你们娘俩一起去爬山,在山顶看日出,夏天就教他游泳,去禾田里摸鱼。秋天到了,可以去果林里摘果子,冬天就和弟弟们一起打雪仗。我要让他好好孝顺你,你为他受了多少苦啊。”
顾林头一回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这里应该是留给大哥他们的,他悄悄退了出去,在院子里看着大树出神。
坐月子,满月酒,忙忙碌碌又是年关将至,顾林再次出远门到各地查账去了。顾风和柳真真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整日依依呀呀的小至礼身上,粉粉嫩嫩的一个小团子,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像极了柳真真,可是个极漂亮的小公子呢。
顾风把公文都搬到了里屋,这样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娇妻稚子其乐融融的模样。小至礼是个贪吃的小东西,一个时辰里要喂上五六回,好在柳真真奶水很足,宝贝儿子这麽喝都喝不光,还要顾风来帮忙。
兵荒马乱的日子让初次为人父母的两人确实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柳真真照着玉桂夫人给的法子开始慢慢恢复身子,被白棉布缠紧的腰肢纤细一如往昔,却叫那对满是奶水的shuāng_rǔ愈发胀大饱满。
太阳好时,柳真真就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给宝
喜欢扶摇夫人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