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为所欲为。顾风托着两瓣小屁股,将美人儿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低头把脸埋在那shuāng_rǔ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乳肉,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麽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後是加倍的快感,柳真真无力的靠在背後的墙上,软软的说:“等真儿有宝宝了,就会有奶水的,夫君,我们什麽时候会有宝宝?”
“快了,”顾风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嗯啊~慢,慢些啊~”在顾风缓缓进来的时候,柳真真还是有些不适应,头部就已是这麽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身子又那般长,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心里。
天气早已转凉,一切带有温度的东西都能给人以好感,对於娇弱怕冷的柳真真来说,顾风的大家夥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着,或是用xiǎo_xué儿含着,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顾风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着,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夥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柳真真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yín_dàng的身子了。
顾风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肉死命挤压着,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插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着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sāo_huò,我的小sāo_huò,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着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着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柳真真此时被顾风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玉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顾风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chōu_chā而晃动着。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yín_shuǐ裹着jīng_yè,顺着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yáng_jù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穴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顾风听来真是天籁。 柳真真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ròu_bàng挤出一股股粘稠的yín_shuǐ。摩擦的太久,柳真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柳真真哭着再一次pēn_shè到了高潮,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顾风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因为早朝和突然增多的公文请帖的缘故,夜里顾风往往回来得很晚,根本无法尽兴,他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只能闻着饭菜诱人的香气,却不能吃。柳真真有时都觉得夜里的顾风就像只饿狼一样,盯着自己眼睛都要冒绿光,明明舔咬揉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强忍住睡觉,偏偏一下朝回来,整个人都兽化了,那样霸道又有些粗鲁的缠绵却叫她极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破身时那误以为遭人强暴的刺激,柳真真心里真的渴望过男人狠狠的,毫不怜惜的蹂躏。
这天晚些时候,顾风受了数位同僚的拜帖不得不去赴宴,柳真真撑着酸软的身子坚持替他整理了外袍,顾风看那才到自己肩头的小女人垫着脚认认真真的把边边角角都抚平,理整齐了还是不肯放他走。
“宝贝儿乖,我去去就回来。”顾风亲着她的脸哄着小真儿安心。的确,他不过是去露个脸给主人家增点面子,然後就可以抽身回来了,那些走到他跟前就状况频出的美人们也统统被冷落到一边,他身边的女人有一个柳真真足矣。
然而顾风让柳真真安心等他,却没料到肃帝一纸诏书在入夜时分将柳真真宣进了宫里。若是顾风在,他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回绝,柳真真心里也是不愿进宫的,可是她没有顾风那样令肃帝忌惮, 只得由嬷嬷扶了上了软轿,缓缓往宫里去。重新站在阔别已久的雄伟宫殿前,柳真真一时恍惚,本以为这麽多年过去早已淡忘了这里,没想到置身其中时好似才离开了数日一般,一切都那麽熟悉。
皇帝夜里召见重臣未过门的夫人绝对是不合礼制的,更不要说是在一处空置的後妃宫殿里了。柳真真当然觉察得到不妥,可是看着依旧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枫璃殿,她忍不住想进去看看,仿佛娘亲还在里面等着贪玩的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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