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末,春柳吐嫩芽。这天早上高一铭站在院子里感受著春日暖阳,看著大宝穿著小袄甩著两条鼻涕往外跑、听著睡在东面厢房里的师傅的呼噜声,他意识到了件事──今年自己已经32岁了,应该要享受下生活了。所以他又搬出地图放到南g烨面前站在轮椅背後环住他和他商量短期国内游路线。
“先把你儿子教好吧,高老板。”南g烨撇嘴嗤笑了一声把地图推开。大宝会说话跑动後几乎要把南g烨气死,成天就爱往外跑和隔壁的狗蛋混在一起干些让别家家长找上门的事情,而且他特别爱扯那朱家的朱逸仙的裤子,常常让人小朱仙光个!哭著跑回家。朱禄茂上门投诉了很多次,为此南g烨和高一铭也没少打孩子,可这大宝挨打时应得好好的,转天又犯。
“你说是不是当时他摔马桶里把脑子摔坏了?”南g烨一直对把大宝生马桶里这事耿耿於怀。
“诶!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高一铭连呸了两声,他没觉得大宝哪里不好最多就是皮点,“小孩哪个不皮?有种说法说越皮越聪明。”
“哦,你的意思是他天资聪慧所以耍流氓喜欢扒人裤子?”南g烨扭头看著高一铭冷笑道。
高一铭耸耸肩摊手表示“小男孩子光屁股蛋又没什麽大不了的。”就算是长大後会生孩子的男人。
“好,这话说得好。这话你改天一定给你朱二哥好好说说啊。”说完南g烨坐正回来摇著轮椅准备离开找点事情做。
高一铭快步冲到南g烨面前用手抓住南g烨的轮椅把手停住了南g烨的轮椅,南g烨眉头一皱满是疑问,高一铭嘿嘿一笑腆著脸又重提旅游的事“你看你闲的无聊,咱们去转转吧?”
“现在是何年何月了?”南g烨拿他没办法。
“纪源267年三月二十日。”高一铭想了想答道,心里反复确认这个日子不是什麽纪念日。
“纪源262年四月初七,武林大会,还记得吗?”南g烨又问道。
“记得,就是江湖人的奥运会吗。”高一铭被这麽一问便眯起了眼陷入回忆,他怎麽能不记得?他出江湖第一件事就是去凑武林大会的热闹,结果被人各种耍。“啊!!五年一届……”当年往事在脑子匆匆过一遍後,高一铭在南g烨的注视下惊呼道。
南g烨见他明白过来了就冲东面厢房方向使使眼色道,“你师傅最近昼伏夜出,鬼鬼祟祟的,估计是心又痒了。”
高一铭也知道自己师傅最近有些行为反常,不过高一铭觉得他师傅爱好就那麽点也就随他了。他刚想开口给云鹤子说两句好话却被南g烨一只手捂住了嘴,“有大人带著大宝回来了,今天轮到你去赔礼道歉。”南g烨满面笑容,还贴心的提醒道,“别忘了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重复一遍给人听。”
高一铭掰开南g烨的手,仔细一听果然是有人在敲门。有时候他特佩服南g烨的眼睛和耳朵,高灵敏度不说还自带夜视,是侦查的好料子。以後可以考虑让他去收集八卦出个街头小报什麽的。
敲门声一下又一下,门外人高喊著“高老板在家吗?我自己进来啦!”就推门而入
高一铭赶紧应著“来啦。”小跑出房去迎人。只见一人领著大宝已经走进院来。大宝一看到他,立马甩开那人的手向他冲来。高一铭弯下腰张开双臂等著儿子扑入怀中,不想大宝到了他那猛一侧身绕过他直奔里屋找南g烨去了。这让高一铭颇尴尬,只得嘿嘿笑著站直起来抖抖衣袖和来人道“这孩子就是喜欢逗人玩。”
那人颦著眉沈著脸冷冷地对高一铭说道,“你家娃娃实在太皮。这样下去我家小仙以後咋做人啊?”
“不至於吧?”高一铭觉得这人话说得有些重了。眼前的来人是张陌生面孔,二十多的模样正常个头长得唇红齿白斯斯文文一身银灰暗花锦衣,长发整齐地束在头顶,长发带随风一动还挺飘逸。这人从长相到穿著和朱家那强悍的风格是一点都不像。可人又提著自己儿子上来说的是‘我家小仙’。莫非这附近的娃娃里还有叫小仙的?高一铭有些困惑。
“的确不至於,只是二哥教我这样说,我就照著说一遍。”那人说著面部表情变化起来,又是挑眉又挤眼地对高一铭笑道,“五岁的小屁孩光个!没什麽大不了的。我十五岁还光著身子满山跑呢。”说完那人哈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还很得意。高一铭对他的印象马上从‘这人还不错’变成‘暴露狂啊’,内心活动虽多,但是高一铭脸上始终的卖包子时的标准笑容。
“忘了报家门了,失礼,我乃津山门门主任天之。”那人像模像样地冲他一握拳,语气与j神面貌一下和刚刚判若两人。
一上来就报出身,这个津山门很耳熟但高一铭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听过。“我是高记包子铺高一铭。”高一铭也冲他一抱拳,末了俩人相视而笑,互相打量。半响高一铭想起一问题便问任天之,“你是少数民族?”
任天之做贼似地左右张望了下才凑近高一铭身前压低声音道,“不是。”说著他手指头抵著唇做噤声的手势,用更小的声音道“但你务必替我保守秘密。你知道朱家老规矩多。”
“哦~”高一铭恍然大悟地坏笑著抖著手指,原来这个什麽门主看上朱家的哪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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