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
“这样不是很好么?春夏秋冬,风霜雨雪,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是河里的鱼还是山间的鸟,无时无刻不等待着你去寻找。”
尔尔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很是向往地说:“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权力纷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好?”
“可我不想在和那些愚蠢的麦子呆在一起了!我分明是帝国第一的继承人,至高无上的权利总有一天属于我!为什么父皇要把握关在这儿?就因为我没有魔力吗?可我才是他的正统继承人!那些权利本该属于我!就连宿晴那个只会哭的小屁孩,分明只是有了魔力而已,都能像个女王似的指着所有人的鼻子,都快踩到我头上来了!可我才是她的哥哥!”
“权势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看着歇斯底里的宿阳,尔尔收回了魔力。她已经感到有人在往这边走了。
屋外,宿阳精心准备的队伍正发出哀嚎与求饶声。
“又是我那不可一世的父皇来了!我就知道!”宿阳恶狠狠地说:“如果没有魔力就好了,没有魔力他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那个老头子……”
“不仅没有体会到朕的良苦用心,还说朕是老头子?”
一身黑色的正装,手指沾了点奴隶的血,宿恒走进门来随意地将血擦在手帕上,而后丢到惊恐万分的宿阳脸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儿子。”
“别怪他。”
尔尔站起来身来,抓住宿恒大有杀意的手,“是我不好。我没有把魔力给他。”
从鼻尖冷冷地哼了一声,宿恒弯腰将尔尔整个抗在肩膀上,并且毫不在意宿阳在场地狠狠抽了两下她的屁股,“还敢不敢跑了?”
“呜呜,不敢了!别再打了,疼……”
“父皇?你……和这个性奴?”在宿阳眼中二十年来从来不苟言笑,严肃至极的宿恒竟然在和一个性奴打情骂俏,这比自己准备起义的事被揭穿推翻更可怕。
宿恒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宿阳,让带来的士兵将他控制,径自扛着尔尔走了。
两人静默地回到国都的房间里,艾洛想询问什么,但尔尔的脸色显然糟糕极了。
“如果我突然消失,突然沉睡,是不是特别不负责任?”坐在床边,尔尔紧盯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人们正在一刻不停地繁衍生息,“如果没有魔力石的话……”
“他们远没有现在过的幸福。”宿恒及时打断她的想法。
“可不幸的人会减少一项不幸。”尔尔呢喃道。
盖亚伸手将尔尔圈入怀中,手掌遮住她的眼睛,“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多与少并不是不幸的衡量标准。在yù_wàng面前,人们总是有太多不幸的理由。”
那该怎么办呢……尔尔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宿阳分明过得很幸福不是么,可他并不觉得那是幸福。
她看向艾洛问:“艾洛你觉得呢?”
“我只知道我爱你。”作为低魔者的艾洛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他作为权力的棋子并没有太多的见解。艾洛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瓣说:“我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你开心一些。但我不想你那么难过。”
“我已经把他打了一顿。放心吧殿下,是你的亲儿子,我有手下留情。”克瑞斯满脸愁容,无比担忧地说:“殿下,你一定不能离开我们……我们太需要您了……”
可也有太多人恨不得自己消失了。
这股奇怪的氛围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尔尔都怀疑是不是该自我了断的时候,宿恒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将所有人的东西都打包好,搬上车,完全不顾尔尔意见地一行五人朝未知的目的地开去。
“等等!国家呢?臣民呢?就这么丢下不管了?”见宿恒的车速越飚越快,尔尔吓得头脑空白,“宿恒……你怎么可以……”
“既然那傻儿子想体会一下,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被蚕食得连渣都不剩的感觉!”
宿恒说的毫不留情,“大不了我们再生一个。”
这哪里是再生一个不生一个的事!
“殿下您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吗?”盖亚拉回即将爆发的尔尔,适时将艾洛推了过去。
“之前一直想和小乖一起逛街,吃冰激凌。都那么久了也没做过,这次一定要好好地玩一会!”艾洛很是认真地说着,看向尔尔的眼睛里很是兴奋。
“可这个世界怎么办……”
岂不是会乱成一团糟。等宿恒再回去接手的时候,恐怕会更麻烦吧!
“别管世界了,殿下。先管管我们吧?”
克瑞斯以极其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尔尔按倒,“您可比整个世界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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