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言笑的轻云走进别墅的时候,看到的是坐在沙发上装.逼似的泼墨挥毫沉浸在书法之中的杜克。
船长一手握笔,一手负在身后,明明很有意境的动作,落在轻云的眼中,看上去偏偏有些说不出来的搞笑。
轻云很快就明白了杜克的动作为什么古怪。
但凡名家执笔行文,所处的环境往往是在装置典雅的传统书房之内,在高脚木桌之上,用古朴素雅的文房四宝,肃身卓立心境空明面色淡然,而不是像眼前的杜克,撅着屁股坐在松软的西式沙发上面,面对着摆在巨大而又低矮的茶几上面的山寨品,愁眉苦脸满目纠结地描描画画……
几张4打印纸,一个玻璃瓶装的黑色墨水,一支被杜克握得歪歪斜斜的竹制毛笔,一个明明长得很帅看上去却傻里傻气的年轻男人。
轻云默默地站在客厅门口,听杜克头也不抬地打着招呼:“来了?坐……”
然后轻云就踏着步子走了过去,一言不发地坐到了杜克的对面。
“你比我想象的来得晚了些……”杜克手腕转动,在打印纸上留下一抹抹歪歪扭扭的印记,“我等得有些不耐烦,突然想起了武侠小说上面那些气质非凡临大事而镇定自若的绝世大侠们,所以东施效颦想要装腔作势地复制他们的行为……,让你见笑了!”
杜克丢下毛笔,伸手捡起自己涂涂抹抹的大作,装模作样地送到嘴边吹了吹气,然后转过头呈现到轻云面前。
“我画的怎么样?”杜克一脸期待地询问。
杜克当然不是在写字,即便他中文实力不错,但也只是能跟眼睛打打交道,若是写在纸上让人看见,只怕死了上千年的二王父子气的能从坟坑里面爬出来指着鼻子骂他个体无完肤丢人现眼。
杜克在画画,画的是一个人。
轻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杜克大为沮丧,懊恼地收回纸张,嘟囔着说道:“你居然看不出来这是谁,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还以为你能够一眼就认出来呢?”
“你画的是谁?”轻云终于开口,静静地问道。
“画的当然是你了……”杜克一脸不爽,皱着眉头解释道:“你知道我有多关注你么?为了查清楚你的身份,我花费了多少精力,甚至还低三下四地求助顾寰那个桃花眼的家伙,结果却还是对你一无所知……”
“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但你来这里显然不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可以简略回答你的几个问题……”轻云依旧一脸平静,“在你临死之前。”
“你是来杀我的?”杜克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李相得?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这有什么差别么?”
“差别在于……,我是不是想做一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
杜克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就扑向了坐在沙发上的轻云,中年男人并没有对杜克的突然袭击表示过多惊异,面对着扑面而来的拳风,伸手只是一搭,顺在杜克手腕上的力道喷薄而出,在把船长甩到另一边的同时,自己也稳稳起身站在了地面上。
“碎破?空手道?……你是东瀛人?”
杜克和轻云隔着沙发迎面相对,船长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对面的中年人双眉紧锁。
轻云没有回答杜克疑问,而是淡淡地说道:“有人要我杀你,却不是李相得。我带了十几个人围住了整间别墅,你今天晚上插翅难逃……”
“我为什么要逃?”
“你原本有机会活下去的……”轻云默默地说道:“你明明看出了些什么,却故意装作一无所知,你心里清楚那些人的想法,却偏偏非要逆向行事,不要以为有人在暗中帮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你自作聪明地把那些人安藏在游艇上,却没有想过你要你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杜克眯着眼睛,像一根柱子般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从对面的男人嘴里吐露出来的话语,慢慢地浮起一抹微笑。
“很久之前,有一个喜欢喝酒的家伙曾经告诉过我,希望号很可能只是一把钥匙……”杜克突然自顾自地说起了别的话题,“既然有钥匙,那就一定有门,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莫名地接下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离奇任务,很多时候都在苦思冥想,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这么无聊的心态可以用整个世界的命运来开一场巨大的玩笑……”
杜克笑着说道:“现在看来,我距离事实的真相已经很接近了……”
“想知道么?”轻云一脸阴鸷无声冷笑,“如果你能活下去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大发慈悲告诉你……”
“也许不用……”杜克微笑,“因为只要我活着的话,你肯定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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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很费解吧,解释起来也很费解,我想说明的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连我自己都有些头痛,明天应该可以详细说明了……
114 被索了命的轻云
轻云与杜克拳来脚往一直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最后船长卖了个破绽使得轻云上当以一记华丽的手刀将对方斩于马下……
如果坑爹的作者这么写的话,恐怕愤怒的书友们会直接冲到这毫无节操的玩意儿家里将其大卸八块以泄私愤,……又不是武侠小说,至于这么夸张么!
事实上,战斗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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