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明明三年前的那一晚不是这样的,可那一晚到底是怎样的?在柏冬青身下心跳若狂,如堕云端的许煦已经想不起来了。
窗外雷鸣闪电风雨交加,屋内翻云覆雨一室混乱。
一直到风雨渐渐平息,床上的动静才终于平静下来。这会儿的柏冬青,已经恢复平日的从容与温和,将还微微喘着气的许煦揽在臂弯中,伸手拨开她黏在脸颊的发丝,柔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许煦想到刚刚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动作的场景,那样的力量和频率,简直让她心惊肉跳,也不知是身体的感觉太强烈,还是有点被吓到,当时忍不住又哭又叫。柏冬青也是看到她这会儿情潮刚褪去后的眼睛,还泛着红色的水光,才有些担心地开口问。
许煦难得有些羞涩地摇摇头,将脸埋在他胸前,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本来已经平息的身体,又有点蠢蠢欲动。
柏冬青强压下心痒难耐地旖念,又低声问:“真的没有把你弄疼吗?”
许煦抬头看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真的不疼,你做得挺好的。”她这话倒不是说假,虽然刚刚的男人好像有些失控,但仍旧保持着理智,在进入正题前,用漫长的前奏让她的身体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细微的疼痛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她想了想,坏笑着问,“看不出来你还挺懂的,哪里学的?”
柏冬青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大学男生宿舍都有那种片子和书,跟着他们一起看过。”
他语气虽然听起来很平静,但耳根却涌上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许煦愣了下,故意吃惊道:“原来你也看那些东西啊?”
柏冬青掐了她一把,失笑道:“别总说得我好像不是个正常人似的,我也是个身理健康的男人啊!”
许煦点头:“是还挺健康的。那你平时自己有没有……”说着狡黠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三个字。
柏冬青瞪了她一眼,将薄被掀开,抱起浑身热烘烘的人往浴室走:“以前有没有不告诉你,但以后肯定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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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折腾得太累的结果,就是隔日两个人都睡过头了,还在因为是周日,都没有非做不可的工作安排。最后还是因为门铃声,两人才悠悠转醒,柏冬青揉了揉许煦的头发,道:“我去看是谁?你要是还困就再睡儿,做好早餐了叫你。”
闭眼躺在床上许煦听到外面的开门声,但半晌没人说话,便打着哈欠问:“冬青,是谁啊?”
柏冬青的声音幽幽传来:“许煦,你起来吧!”
许煦嘟哝一声,下床趿着拖鞋,顶着凌乱的头发,惺忪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当目光看到门玄关处站着的人时,本来还有些混沌的脑子,顿时像被人浇了一盆冰水,彻底清醒过来,然后露出一个十分不自然的笑容,抬手挥了挥,弱弱道:“爸,你……怎么来了?”
两手提着满满几个袋子的中年成功人士,木着脸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女儿,又看向面前的年轻男人,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眼神跟刀子一样瞪着柏冬青,冷声道:“这是不让我进门吗?”
“叔叔,您请进!”柏冬青反应过来,赶紧侧身让开,给他拿了拖鞋,弯身恭恭敬敬放在他跟前。
许煦捂着额头心中叫苦不迭。
她给父母说过是和朋友合租房子,但为了省事,隐瞒了是和男生合租这个事实,之前许父许母提过很多次要来看她,都被她找了借口拒绝。和柏冬青确定关系后,她倒是有说过交了男朋友的事,却还没来得及坦白是和男友住在一起。
本来也就只是单单纯纯地住在一起,哪知刚睡第一晚,就被老爸抓了个正着。
见鬼啊!
许氏夫妇一直很开明,几乎不会插手女儿的任何事,也了解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大多都会在结婚前发生关系。可许父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之下,发现了这事,要说心理冲击不大,那肯定不是亲爹了。
他换好鞋子,将手中的东西,往柏冬青跟前一递,没好气道:“我来这边出差,给煦煦带的东西。”
柏冬青小心翼翼接过来,提着转身去放,然后和许煦无言地对视了一眼。
许煦整好衣服,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干干笑了两声:“爸!你来之前也不跟我打个招呼?我这什么都没准备?”
“你要准备什么?”许爸爸瞪了眼女儿,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一坐,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们俩过来,跟我说清楚!”
许煦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只是觉得被老爸知道自己跟男人睡了这件事有些尴尬罢了,反正已经既成事实,她也就放开了,拉着柏冬青在沙发坐好,笑着道:“爸,这是我男朋友柏冬青。”
许父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年轻人,有点眼熟,模样生得还不错,用他这双识人无数的眼睛,很容易就看出,这是个品行不错的男孩子。
不过还没结婚,就跟女孩儿同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哼了一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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