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喔!
没想到做爱做了一整晚,换来的却是全身酸疼,尤其是两腿间的耻骨地带酸麻中还隐隐作痛,令彩懿好不舒服。
她气恼的看着睡得十分深沉的晰宁,不悦地噘起小嘴嘟囔着。
“上天真不公平,第一次会痛的是女人,生孩子会痛的是女人,连做爱后感觉疼痛的也是女人,女人怎么这么命苦?”
她举步维艰的爬下床,想向浴室出发去解决人生最重要大事之一——尿尿。
“啊!”震惊中的彩懿,以高分贝的尖叫声嘶吼着。
“怎么了。”晰宁被她的尖叫声惊醒,倏地,整个人由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昨晚没用保险套?”苦着一张脸,颤声问道。
“我有没有用,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难道你感觉不到我货真价实、火烫烫的魅力。”晰宁戏谑的将她搂进被窝里,细碎的吻像雨滴似的洒在她脸上、x前。
听了他的回答,彩懿的心更沉,脸更垮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晰宁满头雾水的瞅着她,不规矩的手又抚上她x前的浑圆,结实又富有弹x的触感,一手不能盈握的满足,让他爱不释手。
“不要啦,人家要……”彩懿不依地捶打着晰宁的x膛,欲语还羞的将话吞进肚子里。
“你想做什么?”晰宁笑着反问,将她搂在怀里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讨厌啦!”她一方面用手指戳着他的x膛,一方面扭动着身体想避开他毛手毛脚的偷袭,扭捏地红着脸嚅声说道:“人家想去上厕所。”
晰宁扬了扬眉,随即爆出一大串的狂肆笑声。“你早说就是了。脚很酸吧?!我抱你去。”说着,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走进浴室。
就在彩懿解脱的同时,晰宁已经体贴的放着热水,哗啦啦的水流声和沐浴j的香气,立刻盈满整间浴室。
“怎么办?”她两眼无神的凝视前方。
“什么怎么办?”不知何时,晰宁已经放好水站立在她面前。
“啊!”彩懿惊恐的大叫。他哪时候站在她前面的?吓死人不偿命!
“你不要像个无声鬼似的在我身边飘啊飘的,有一天我会被你吓出病来的。”她皱着眉愠怒地瞪着他。
“你刚刚在说什么怎么办?”晰宁体贴的将她从马桶上抱起,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入浴池内。
“哇!好舒服喔。”彩懿兴奋的眯起眼睛,整个人仰躺在水池内,把玩着水面上的泡沫,稚气的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玩的不亦乐乎,早已忘了回答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晰宁将大量的泡沫香j倒入池内,双手轻轻拍打着,不一会儿功夫池内窜起的泡沫,已经将彩懿整个人包围住。
“我不知道你没有准备,而我自己也太懒了,所以也没有做事前的准备,所以……”她心虚的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担忧之情写满整个脸上。
“大不了我娶你啰!”晰宁嘴角扬起邪气的笑容,不在乎的回答。
“不要。”彩懿断然拒绝。“我才不想这么早就结婚,我要念书,要读到博士才肯结婚。”她x怀大志的高声宣告。
我才不要没谈到恋爱就结婚,多糗呀!
一连串的爆笑声又从晰宁的嘴里逸出,他笑眯了的眼眸闪着光芒。
喔!这是他自小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她这么不爱听课又不喜欢写作业,居然想攻读博士,太好笑了,实在太好笑了。
“笑,最好笑死你。”她生气的将池里的泡沫涂满他全身,别过头不再理他。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晰宁双手抱住她的头,黑黝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有什么好,你就只会欺负我,倒贴我都不要!”她嘴硬的说着违心之论。
“你别忘了,昨晚我们都没有做防备工作,你是很有机会怀小宝宝的。”
“臭晰宁,你给我滚出去啦!”彩懿一想到她肚子里可能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滋长,就一肚子火。
“都是你啦,为什么要在我肚子里播种,你为什么不在最后关头拔出来,讨厌啦!”
说哭就哭,她撒娇的功夫真不是盖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可以开关自如。晰宁揉揉被她哭声扰的隐隐抽痛的双鬓,一脸挫败地垂下肩膀。
她很努力的哭,哭得声嘶力竭、满脸通红,哭的一旁的晰宁肝肠寸断、手足无措,一张脸垮的像台风来袭前的天空,yy郁郁,灰蒙蒙的一片。
唉!还真为难他,哪有这种无理的要求,试想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在最后关头喊停,还要刻意的拔出来在体外sj,真是难煞人也。
“不行,我要拿掉。”彩懿煞有其事的高喊着。
“你敢?”晰宁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让自己的骨r像一团搅烂的血浆r泥似的被扼杀,一把无名火顿时自x口燃起。
“我为什么不能?”彩懿被他的怒吼声吓了一跳,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又开始哭泣。“当然啰,他是长在我体内,又不是在你体内,你当然没关系啰。”
说着,她又哭的更大声。
晰宁长叹了口气,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放软了音调细说着危险x。“你知道拿孩子有多伤身体吗?搞不好还会丧命。”
“可是,人家还小,如果这么快就结婚会被同学笑死的啦。”彩懿将头紧紧靠在他的x膛上,双手拦腰抱住,撒着娇。
唉!有时候他真不知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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