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
失去了爱的同时,他也失去了被救赎的路
满满的孤寂与无奈
还有重如山峦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压制着几近崩溃的他
他决定撕碎、宣泄、大开杀戒
…………
发亮的雪片
向四周狼藉地散开
两个人
挥剑奔跑的声音
穿透心灵
--《淋雪落虹:乎爵督》
--红鼻剪刀◎著
【寒凛城-棋逢对手】
“乎爵督,移植了眼睛之后,现在的你和一个月前相比,真是有着天壤之别呀。”
凌伯云将笨重的头盔轻轻地摘下,礼貌性地递给旁边的一个人。
散乱而拂动的长发晃动在凌伯云猩红色的眼前,让他看起来有一种疯狂的渴血。
“如你所言,那一场实验,让我失去了一些东西的同时也获得了力量。我已变成一个嗜杀的怪物,在开战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皇为什么要把我们四人关在塔内,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神木雀桐」的下落?”
说完后的乎爵督,摆出一张僵硬而冰冷的面孔,仿佛做好了承受答案的准备。
然而乎爵督周边的其他人,听到了神木雀桐这四个字,都忍不住地想笑出声来,可一想起了凌伯云犹如雷霆一样咆哮的话,每个人便或多或少地收敛了很多。
凌伯云不再犹豫,他决定使出全部的本事来和乎爵督较量,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因为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他瞬杀。
他一个流星般飞快的脚步,拿着剑火速地逼近那个等待答案的乎爵督。
被杀意填满的空气中瞬间响起了前一秒被他丢弃的冷话,“想知道那个变态的结果吗?先打赢我再说。”
“看剑!”
乎爵督迎着凌伯云雷电般急速的攻击,倏然地侧过身体,避开了那把朝心脏直刺而来的凌光剑。
“太慢了。”
说着,乎爵督迅速地弯下腰去,他脚边扬起的悬空衣角就这样被凌伯云迂回的凌光剑快速地切下。
“呲”的一下,麻利的一声,漫绕的气丝中闪烁着一道冰凉的剑气。
凌伯云惊讶的同时也有些不甘心:“慢?你能快到哪里去。”
凌伯云突然向下直刺,目光牢牢地锁住乎爵督的背部。
弯下腰去的乎爵督,趣味一笑,然后将宇卿剑不假思索地运到背后,防止凌伯云进一步贯穿自己的后背。
“咣—当—”的一声
凌光剑刚锐的剑尖刺在宇卿剑光滑的剑体上,蹦出几粒向风中爆破的火花。
“哼~,你要小心了。”
弯腰的乎爵督,微微侧过逐渐兴奋的脸颊,叮嘱着。
说完,乎爵督便轻轻地侧一下身体,凌伯云刚才还未用完的力气便顺着这样巧妙的避闪,抓着长剑就手足无措地朝地面斜刺而去。
就在凌伯云这个动作的下一秒,乎爵督突然用左手抓住剑柄,借着翻身的力道向正面没有防备的凌伯云直劈过来。
“糟糕....”
凌伯云右手正在运着长剑,根本来不及抵挡乎爵督这一招雷霆万钧的攻击。
短暂的慌乱中,凌伯云用左臂借着外面包裹的坚硬铠甲,撞了上去。
“呲嘶”的一声
铠甲被削开,但是削弱了宇卿剑原先势如破竹的力道。凌伯云的左手只是被切开一条深可见骨的血道,并没有被斩断。
“好快--”
一旁的闪魂,眼中流露出钦佩的目光,止不住地发着感慨。
随后他又紧握着硬邦邦的拳头,似乎不愿承认竟然有人的速度会把自己比下去。
闪魂看着乎爵督冷峻不换的面容,还有他左手上染血的长剑,不服气地“啧”了一声。
“爹爹,督哥哥挥剑的速度太快了!凭我的眼睛都没有看清楚唉....,好神奇,他竟然可以双手使剑。”
愿天戈搂着殿嗔快要窒息而死的脖颈,激动地说着。
弯下身子的殿嗔,费力地扒开儿子牢牢的束缚,然后重重地吐出前几秒没有来及呼出的气。
“年轻人,沉住气。凌伯云只是在试探他的攻击方式,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近身了。别忘了,那双眼睛,仿佛会预知未来一样。”
殿嗔撇了一个白眼出来,摇着头,保持冷静地说着。
凌伯云看着左手上被划开的伤口,微微地眯起了血色的眼睛:“这是我出征以来,左手第一次受伤,早闻乎爵督双手使剑,技艺高超,果然名不虚传。”
他把受伤的手,甩了两下,不一会儿的功夫,手臂上的那道血口深处便冒出了一股热气腾腾的白气,然后便发出了一种筋肉血脉重新生长的挣扎声。
“呲呲--”
白发及腰的凌伯云用着转动的红色双眼,仔仔细细地解读着乎爵督身体内部业力的流动。
乎爵督“嗖”的一声,左手持剑,步伐精简,气势如虹,像闪电般袭来。
凌伯云暗暗地笑着,“这次,想伤到我,不会那么容易了!”
“铿锵”的几声金属暴响,把落在二人之间的雪花瞬间激散,无数丝尖锐的风刃像盛开的流星雨般朝周围飞射。
一眨眼之间,十米内的一切物体就被这种激溅的白色风刃给切开了千万条细长的口子。
距离稍微近一些的持剑士兵,赶紧往后退,生怕伤了自己。
“嚯~,剑气简直就像风力切割机一样,交错纵横地劈来,前排的兄弟,可得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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