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一声脆响,只见那摆上没有两天的案桌又牺牲了,他更想死了。
这位白秀女将贵妃偷情一事说得是有理有据的啊,就连他黄木公公都不由地相信了,还在心中狠狠地唾弃了一番贵妃娘娘。
然後,皇帝陛下就让他来请贵妃娘娘前去对峙。
直到木槿问起,他这才想起一件事。
不对啊,这完全不是皇帝陛下的风格啊,一般来说都是直接处死吧?
为什麽要特意让他来请贵妃娘娘呢?
於是和木槿这一合计,两人都觉得封璟一定是不急着让贵妃娘娘去。
嗯,好样的,你们为贵妃娘娘争取到了宝贵的睡眠时间!
等到苏一柔睡醒,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後了,而白芊芊也硬生生在御书房冰冷的大理石板上跪了两个时辰。
这一次她可没有带什麽宫女,也不能倒在宫女身上了,只能硬挺着一口气跪着,等待着和苏一柔对峙,唯一支撑着她的就是想像苏一柔倒台时的表情了。
於她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终於等到苏一柔到来。
「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叫臣妾前来所谓何事?」
黄木甚是机灵地搬来凳子让身子还处於酥软状态的苏一柔坐下,这让跪在地上的白芊芊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急忙抢话道。
「陛下,芊芊所说之事千真万确啊!」
於是苏一柔一头雾水地瞧着封璟,这姑娘说得啥事啊,她怎麽不知道?
「白芊芊,你将你对朕所说的再说一遍吧!」
「遵命,陛下!」
原本还一脸虚弱的白姑娘当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绘声绘色地讲起苏一柔出轨的故事,就连这个当事人也忍不住拍案叫好。
这白芊芊不去当说书的真实可惜了啊!
「贵妃娘娘,您对得起陛下对您的宠爱吗?」
最後结尾是白芊芊一脸痛心疾首地质问,彷佛她才是被背叛的那个人。
「这位,嗯,秀女?本宫有何对不起陛下了?你有证据吗?」
苏一柔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子,她真的好累,有什麽招一下子使出来,完了让她去睡觉好不好?
白芊芊立马像是被侮辱了一样,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她拿出一只小巧的绣鞋,而她还特意展示了綉在鞋子里的那个小巧的苏字,这是苏一柔的习惯,她喜欢在自己东西上面打下属於自己的标志。
只不过一见到这个绣鞋,苏一柔和身後木槿的神色都有些扭曲,就连封璟也是嘴角微勾,反正就不像是看见偷情证据那个样子。
只有黄木是一脸懵逼的,想要求一个给他解释的心都有了。
「娘娘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初八那晚,在西北角偏僻的宫殿处,我亲耳听见您和一个男人tōu_huān,我怕您会对我做什麽不利的事情只能捡了这只绣鞋跑了。」
她记得,她怎麽不记得,但是她这不是tōu_huān啊!
而是正大光明地和皇帝陛下野合!
苏一柔嘴角微微抽搐,只不过白芊芊显然还没有说完。
「我一直不知道和娘娘一起的男人是谁,直到我瞧见您和礼部侍郎荣成大人坐在一起我才知道!娘娘,原来您一直对荣成大人没有死心,但您为何要做出这般败坏风俗的事情,平白让陛下伤心呢?」
苏一柔喜欢荣成言的事情在当年可谓是沸沸扬扬,基本上一打听都有人知道,但她还真的没想到自己不就是无意间和他见了一面就被有心人给利用上了,而且白芊芊恐怕还不知道一点。
荣成言是她和封璟之间的雷区,一踩就会爆炸的那种,也难怪封璟这一次会请她过来了。
两人一听见荣成言这三个字都默契地黑了脸,封璟更甚。
「贵妃,你有什麽要解释的吗?」
封璟的本意就想要听苏一柔的解释,虽然他心知肚明苏一柔和荣成言没有什麽,但他就想要亲口听她说。
说自己和荣成言没有关系了,说自己不爱荣成言了,说自己已经忘了荣成言了。
他就是想要得到这样的解释。
可惜,苏一柔就是苏一柔,性子从来都是那般倔强。
「陛下,臣妾觉得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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