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修指指小腿肚。
“拿什么打的?”
“笤帚。”
光是听着就皮下一紧,家里的笤帚可是根细钢管,陆与修又不躲闪地生挨,不知道腿上会有多惨重。
明月把他推进屋里,叫他脱裤子。
陆与修跟个贞洁烈夫似的,问:“你要干什么,这会我可满足不了你。”
要不是看在他现在是伤患,明月肯定要给他来几拳。不过玩笑归玩笑,陆与修还是脱下裤子让她看自己腿上的一道道淤血,反正瞧见她心疼自己那模样,他心里就甜了大半,恨不得再找老头子多打几下。
“你这个要几天才能消呀。”明月看见那紫色周围还有转青的痕迹,就知道下手多重,想给他揉开淤青,却又害怕自己不知轻重,反而加剧伤势。
“没事,反正现在是冬天,都穿着长裤,多等几天它自己消也是一样的。”陆与修朝明月压过去,她脑袋顺势陷进蓬松枕头里,两只不规矩的手在衣服里到处乱摸,抓住两团浑圆肆意揉弄,“只是现在腿脚不方便,不能弄你了,你可别想我想太紧。”
明月见不得他这不正经的模样,抬手在他胳膊上一拧:“把手拿出去,谁跟你似的天天就想着那种事,发情的种猪!”
虽然动作间陆与修没吭一气,可明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大臂肌肉忽然紧绷,察觉有异,掀他衣角。
“干什么干什么,说了不能弄你,有这么着急吗!”陆与修遮遮掩掩的,嘴上还没个正经话。
指着腰上那些擦破皮的痕迹,与小腿上的形状都全然不一样,明月质问:“你又出去打架了?怪说不得陆叔叔要打你,活该。你说你都毕业了,哪还有那么多深仇大恨的要上赶着去解决,还是说闲在家里发霉了非要找人活动筋骨?”
摸着他后腰上几处一直就没消下去的疤,明月碎碎念得宛如陈姨,“你看这,几年了,都没消下去。”
“这是男人的勋章,你不懂。”陆与修抓住她的手,这细皮嫩肉摸来摸去的,都快给他摸出感觉来,可得及时制止,不然接下来他可无法控制。
“高晋阳那种战场上留下的疤才叫勋章,你这是中二病残余的黑历史。”
这话可不悦耳,陆与修拍拍她的屁股:“你就可劲偏向他吧,回头有你受的。”
明月不知道他此话从哪里讲起,只觉得是在找理由。
周日返校先回宿舍放东西,两个人正把这周带的衣物挂进衣柜里,敞开的房门被人迅速敲两声后直接推开。
陈槐正巧面对着门,抬眼就看到进来的是纪嫣然,有些疑惑,却还是笑着招呼:“你怎么来啦?”
但对方的表情并不如同她一样闲适。
关上门,双手抱胸靠在墙边,问:“你和李学长在一起了?”
“啊?”陈槐先是惊讶,然后磕磕巴巴地回答,“还……还没有……”
虽然李学长现在总是每天都和她保持联系,时不时还确认关系,却还没有。甚至说,陈槐明确地能感觉到李学长对她有意思,却一直不曾主动表白。
但也正合她意,陈槐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真的把初恋交给这个人。
“‘还’没有。”纪嫣然抿着这个说法,忽然冷笑,“陈槐,你现在在跟我装糊涂?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别人我不说,你陈槐在学校朋友那么多,不可能没听说过我和李学长的事,你现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陈槐有些无措,看看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明月,替自己辩解起来,“你们两个人关系是很好,经常一起聚会,他跟我说过,但是朋友是朋友,并不影响我和他……”
纪嫣然终于听不下去,抬下巴大声打断她:“你他妈装什么白莲花呢!是个人都知道我和他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还‘聚会’?真会偷换概念,两个人的单独约会也能被你说成是聚会,不去当记者可真是屈才了!”她环顾这个宿舍,轻蔑道,“213牛逼啊,住着一个婊子,一个白莲,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
她撂下这句话,转身摔上门。
“砰”的一声,整层楼都震天响。
陈槐怔了半晌,没了收拾衣服的心情,把手头的东西随手搁到桌上,跌坐回椅子,转面看到半低着头表情忽闪的明月,颤着唇瓣,有些不敢相信地出声。
“我记得,和李学长的事,我只告诉过你。”
明月听到这句话以后,眼睛就开始猛眨,咽咽口水。
“纪嫣然为什么会知道?是你说的。那你为什么要说?”陈槐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因为你早知道李学长和她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知道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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