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深我也能听到上面的动静。别忘了我乃千,呃不,我乃百年狐仙。我们狐字辈儿的主子不仅能听到百里之外老鼠的叫声,还可以发现深雪下藏于草堆的田鼠……”
阮若男撇撇嘴,极不诚心地伸出发拇指夸赞:“嗯,你们狐字辈儿的主子真牛b……”
话音刚落,只见小狐狸抬头看着井口,嘴里发出警惕地声音:“快闪,有人丢东西下来……”没等阮若男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上面丢下来的东西盖了个实在。
阮若男急忙胡乱将落在她头上的东西拿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小狐狸不知何时紧紧贴在井壁上,四肢紧紧扣住石缝,朝阮若男探着脑袋淡定地说:“别紧张,是衣服……”
“是吗?”阮若男半信半疑问了一句,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放在眼前展开一眼,有点不敢相信“真是衣服,我说突然怎么会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呢,原来是这些衣服上带的。”
看阮若男手拿着那些衣服,放在眼前趁着井口照射下来的一丝光线一一展开,又是看又是闻的,把小狐狸急的一下子从井壁上跳了下来,语气极不耐烦地凶道:“别闻了,再闻也闻不饱肚子。有得穿就赶紧穿上吧,看你身上那件粗布衫都成布条了。”
阮若男本身对布料没什么研究,当她的指尖碰触到那像清泉,像微风,丝丝滑滑的面料时,禁不住小心翼翼地将它捧起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只见那月牙白的丝绸面料,即便是在微弱的光线底下,也显尽着说不出的高贵和优雅。
“见过穷的,没见过这么穷的,一件别人不要的破衣服都把你馋成这样,你到底是有多穷啊?真是太没出息了,我怎么会和这种穷鬼在一起……”小狐狸的一阵挖苦,才把阮若男的魂儿叫回来。
她手拿着那件月白长衫,低下头愣愣地问:“小狐狸,我……真的可以穿么?”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长衫放在小狐狸眼前绕了绕。
小狐狸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如果你就挂着那些碎布条衣不遮体凌乱不堪的从井底爬出去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一起走在大街上的,穷酸死了,到哪都会被人当成乞丐的……”
“呃……有那么夸张么……”阮若男小声嘟囔着,一边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打量着。
原本就不怎么新的粗布长衫,先是掉下悬崖,免不掉挂挂擦擦的。然后又被欧阳凤一脚踢上云霄,穿过大气层时想必也会经受着层层风化,以至于现在她浑身上下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不该露的也都暴走在暴|露边缘了。
真亏了有小狐狸在身边了,不然她就这么“衣衫|不整”的出去,不仅要遭下万人笑柄,也许还会招来一大群猥|琐大叔的豪放yy,或者更甚……会被cǎi_huā盗尾随到深巷内将其扑之、按之、扒之、强之……到那时,她保护了26年的处虐!
阮若男被自己的单厢想法吓得浑身一颤,当即低头对小狐狸发出警示:“把你的狐狸脑袋扭过去,我要换衣服!”
“切~”小狐狸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儿给她,极其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转过一边。
阮若男把自己身上的粗布破衫三下五除二的脱掉后,麻利地把那件高贵典雅的绸缎长衫穿在身上,将腰间的禁带前后拉了拉,用脚尖轻轻顶了顶小狐狸的小屁股说:“我换好了,你扭过来看看,是不是有点儿宽……”
小狐狸转过来往她身上瞟了一眼,啧啧地道:“啧啧~人靠衣裳马靠鞍那句话可真没假说,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随便捡来一件破衣服,也能穿出别一番风格……”
虽然很刺耳,但还是把阮若男听的直兴奋:“真的吗?其实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感觉,穿上这件衣服以后,我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好像突然变帅了也……”
小狐狸从鼻孔里发出“嗤嗤”两声,吹了吹嘴边的胡须,一脸不屑道:“那是人家的衣服帅,你只不过长了个好身材而已,看看你那张脸,啧啧啧,五花八门脏的都分不清眉毛和鼻毛了……”
阮若男抬起手就要往小狐狸脑袋上拍下去,小狐狸吱溜儿一下爬到高出阮若男头顶的井壁上,往下探着头岔开话题道:“别闹了,趁现在还有力气,咱们还是快点爬上去吧,我可不想饿死在这个鬼地方。”
阮若男挠头一想,觉得小狐狸说的有道理,马上俯下身从刚刚丢下来那一堆衣服里捡了几件,还包括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全部包成一个包裹往肩上一背,抬起头来对小狐狸眨眨眼儿道:“要不要比赛谁先爬出去?”
“不要”小狐狸几乎是脱口而出。
“为什么?”
“因为你要抱着我爬上去啊……”说着,吱溜一下跳到阮若男怀里,一只爪子抓住她的领口,一只爪子在她脸上狠狠一抽“开始爬!”
阮若男愤愤地瞪了它一眼,想要把它揪出去,又怕把衣服扯烂,只能无奈的伸出双臂,抓住石缝一点一点吃力地往上爬。
其实要爬出这十几米深的枯井,阮若男心里压力很大,之所以提出比赛,也是想化压力为动力,有个竞争,彼此也会爬的会卖力一些,攀爬的过程中也不至于那么枯燥乏味。谁知,小狐狸却……唉,真是狡猾的狐狸啊。
多亏遇到忠厚老实的阮若男了,不然的话,这漫长的寻“花”路,可有的热闹喽。
在阮若男吃力的往上攀爬时,小狐狸嫌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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