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杜某人,杜大帅哥,杜大爷,你这个一脸纯良的小痞子也有今天,栽倒在我手里的滋味如何哈。但事实证明其实我也就是一白痴,看完短信自己在那笑了半天,火车站旁边收拾垃圾的阿婶阿叔看着我,眼里满满的都是同情,我知道,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神经的娃。赶紧先打个电话报道,我可不想死得那么快。“嘟……”才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喂,是刘熙么?”有你这么接电话的么,劈头盖脸的就来这么一句的问候。“嗯,是我,我回到家了。”我这个三无伪劣假冒产品,才听到他磁性有力的声音,整双腿就开始发软站不稳,全身毛孔扩大,眼瞳缩小,我觉得我心跳快得都要跑出来了。“你怎么现在才给我电话,你不是说3小时就到南宁的么,现在都几点了,你都干嘛去了。”杜某人你真凶,飞机又不是我家的,它爱迟到难道我还能给它打强心针走快一点么?
“我,我不知道,飞机延时进机场,估计是天气不好。”我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一点也不像心中那个正在大骂的自己,我估计,我离人格分裂也没几年的时间了。“那你多注意点,多穿衣服,注意别感冒,你什么时候回家?”还多穿点,我现在就这件背心都给整得我挥汗如雨的,你是想把我憋死了再找个吧!“我今晚去同学学校住,明天跟他回家……”依旧是我柔得像林妹妹一样的声音,某人却不干了,大骂着问:“什么同学,怎么去他那住,你没钱住宾馆么,你银行卡多少,我给你汇钱,你给我住宾馆去……”(省略n字的唠叨)
在我觉得我喂移动贡献了很多很多的时候开着他j-i,ng巧无比小而强大的电车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此时我还一脸陶醉加花痴的摸样和某人煲粥中。“哎呀,不和你说了,我同学来了,拜拜……”我没有等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摁掉了(悲剧的起因)还是那个想装痞子装不成倒装成了一副地痞样,他诡异的笑容加上那副闪耀着光芒的银边眼睛,无时无刻的不在告诉着人们,他是流氓,十足的。
“哎哟哎哟,没想到我们班的小朋友长大了,一脸风s_ao的样子在大街上打电话发春呢。”四眼一直都是狗嘴只吐狗牙——横看都是一只赖皮狗的人,我没好气的回答,说:“哎哟哎哟,这不是我们最帅气么,看你这肤色滋润得,刚看了a p_ian赶过来的吧。”说完我掐了他皮包骨的脸颊,哼,调侃我,去死都不足以抵你的罪。
“还是你了解我,没想到啊,全班那么多人,最没想到的就是你会走那么远的地方读书,聚了好几次,大家都说怪想你的,没你在这做润滑油,啥事做得都没**。”怎么这话我听着那么黄呢。“哎呀,不要喝我扯东扯西的,我饿死了,我吃了足足5个月的大饼了,赶紧带我吃老友粉(南宁著名小吃),你请客,我不和你抢。”说完我就背着个背包就坐上了车,四眼没多说什么,直接栽我去“粉摊”(广西白话,就是买粉的餐馆)吃我挂念了好久好久的老友粉。
“你不知道,北方的爷们比我们这群南方爷们强多少,那手臂那大腿,我和你加起来也不够人家一撩的,那边的大饼……”其实我刘熙还有一个特点,牛,什么牛,吹牛。啥牛都能被我吹得紧紧的,四眼坐在我对面,听得他一愣一愣的,我说的话,3分假7分真,也难怪你被我唬得像个美羊羊。
“那边的妞好看不,有我们南方的滋润不?”四眼果然最关心的还是最实际最切身利益的问题,我没给他一个好颜色,说:“也就那样。”当然,我一个学期都耗在了某人身上,谁有空去管女人长得是啥样啊。“哎呀,你真不够兄弟,你看我这么多年,个人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你就忍心让我做一个千古罪人么?”管你罪得上刀山下火海也不关我事,吃粉,哦呵呵,滑溜溜的老友粉,我爱死你了。
“喂,是,是,他在我这呢,赶紧把他带走,嗯,你约吧,今晚一起吃顿饭去。”四眼接起了电话,一个人在那支支吾吾的说着话,我埋头苦吃,老友粉辣得我满头的汗,呼,够劲,北方的话,真给力啊!“看你那吃得赶着投胎的样,你在北方是被欺压得多厉害啊。”当然厉害,某人整天就折磨我,你看我,都被欺压得胖了。(我没说错,别怀疑你自己的眼睛)
“子杰等下就来,他先带你回去放东西,晚上出来一起吃饭,大家都好久没见你了,都特想你。”四眼用一只手撑起了半边脸,看着我吃粉的摸样,傻傻的说了一句:“小熙,你看起来真可爱。”噗——我含在嘴里的一口浓汤整个喷洒到了碗里,顿时,周围一群人闻声转头看着我。丢脸啊,脸都随着这一口汤丢在碗里了,我拿着纸巾抹嘴,小声地骂:“你tm要死啊,说的话都不像人话了。”
四眼早就笑翻在桌子上了,那张写着我是流氓我无敌的脸,我就想一个碗给盖上去。
很快子杰就来了,呵呵,其实他是我哈过的一个男生,打篮球很厉害的,全身肌r_ou_紧绷,只是太瘦了,我就哈了他半小时就没哈了。他骑单车过来的,看见我就冲上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高中3年,年年编排位置都会和他坐在一起几个月,害得他都不会叫我名字,只会叫我:“同桌。”
“同桌,可以走人了吧?”子杰依旧是那么帅气的男孩,只是和某人的帅又不一样,青春无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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