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何大师武学渊博,连这种偏门武技也有涉及,真令人惊叹!”
“是啊,是啊,何大师真不愧是武道大师啊,但凡开口,皆是一针见血!”
一阵阵轰然较好声、各式赞扬声直灌入牧屿耳中,让他是好奇,急忙跑了过去,扒开人群,挤了进去。
“这……”
牧屿一惊,只见人群中央有着一长款皆有数十丈的高台,高台左右两侧和前面围满了人群,高台之后搭建着一阁楼,阁楼书写着三个大字:鉴武台!
阁楼摆放着四把巨大的椅子,分别雕刻着教头、武师、宗师以及圣师,此刻,唯有雕有武师的椅子安然端着一老者。
“烦请何大师指点。”
这时,一道魁梧的汉子窜高台,向着老者躬身一礼。
“嗯!”
何姓老者矜持的点了点头,问道:“是何武技?”
“奔雷九剑!”
对于何姓老者的倨傲,魁梧汉子似乎习以为常,恭敬的道。
“可以!”
何姓老者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倨傲的道:“开始吧!”
“是,是!”
闻言,魁梧的汉子满脸惊喜,连声应诺。似乎那何姓老者微微一点头是莫大的荣幸那漫不经心一句可以是莫大的恩赐。
“这是为何?”
台下,牧屿目睹了这一幕,心底满是疑惑,但却未做声,静静的观看着……
只见,那魁梧汉子再度躬身一礼,继而才缓步来至高台中央,朗声道:“各位豪杰,在下邱俊彪,今日有幸在此演练武技,恳请诸位不吝指点。”
言罢,他将身后的包袱解下,向着阁楼之下一扔,道:“这是学资,烦请点数。”
牧屿目光跟随着包裹看去,只见阁楼一侧有着案台,案台之后有着一书生装扮的人静坐着,而那个包裹恰好丢至案台中央。
那书生伸手掂了掂,扬声道:“妖核一千,数目无误,可以开始演练武技。”
铿锵……
随着铿锵一声,邱俊彪轰然拔出利剑,便演练了起来。
轰!
气势骇人,剑光闪烁,惊雷阵阵!
一招一式皆如此美丽,但却威力惊人,牧屿看着看着便沉浸于其中,脑海一道道的灵感闪现,一个个奇思妙想在心底浮现。
人停,剑止!
“好,好,好!”
虽然森寒的杀机依然弥漫高台,但人群却响起了轰然叫好声。
“多谢诸位太爱。”
邱俊彪先是一抱拳向着台下观众道谢,继而向着何大师深深一礼,躬身请求道:“烦请大师指点。”
“你这奔雷九剑走的是阳刚路数,剑势展开需要一往无前,一气呵成,仿若奔雷。可是你呢……”说到这,何姓大师直摇头,却止言不语。
“请大师指点。”
邱俊彪一拜到地,请求道。
“你第三剑过于缠绵,你可知为何会如此?”何姓大师问道。
“这……”
邱俊彪想骂娘,他要是知道又岂会花费一千妖核来请教?但却不敢表露丝毫,一咬牙,再度躬声道:“不知,恳请大师指点。”
见此,何姓大师满意的点了点头,径直指点道:“出手直刺当往左偏移三寸。”
“往左偏移三寸?”
闻言,牧屿下意识的反驳道:“不对,应该往右偏移三寸!”
出于对何姓大师的尊重,皆闭口不言,高台下一片寂静,牧屿这一声反驳也就显得格外明亮。
“哼!”
何性大师神色一沉,凝神望去。
这是一名脸色苍白,似乎重伤未愈的少年。而且他的手掌白嫩,手指修长,最为关键的是他掌侧无茧。
何姓大师便心里有了底,他敢断定牧屿定然未曾苦修过剑法,否则有岂会手中无茧?
他冷哼了一声,目光炯炯锁定牧屿,质问道:“这么说,你比我更知晓此剑法?那你说说何为剑,练剑之际又该注意什么?”
“这……”
牧屿语塞。
“嗯,说不出来?”
何姓大师愈发自信,道:“既然你能够指点他修炼奔雷九剑,那你介绍介绍这奔雷九剑吧!”
“我……”
牧屿一连懵逼。
“怎么?”
何姓大师疾言厉色,喝问道:“能够指点老夫的错误,难道连这都不知道?”
“这哪来的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连何为剑,练剑该注意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大言不愧!”
“不错,更搞笑的是他竟然连奔雷九剑都不了解,也竟敢说何大师指点错了?”
“是啊,他以为他是圣师啊,一法通万法皆通,即便丝毫不了解该武技也可以指点?”
“对啊,现在的年轻人,哎……不仅不沉稳,而且虚荣。为了出名,竟连基本羞耻心都丢了!”
……
面对何姓大师咄咄逼人的质问,与人群中肆意的讥讽,牧屿不禁为头一挑,扬声道:“必须知道这些吗?”
轰!
此言一出,人群轰然炸响,什么叫做必须知道这些吗?这需要问吗?不知道这些你如何指点他人?
不待人群发飙,牧屿跨前一步,直面何姓大师,质问道:“你既然错了,难道还不让说?”
“错?你说我指点错了?”
何姓大师脸色胀红,指着牧屿,气的直颤抖,哆声道:“你……你……你竟然还执迷不悟?”
“我执迷不悟?”
牧屿心底一股怒气升腾,扬言道:“结果胜于雄辩,你可敢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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