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似无聊又无关痛痒的事情,只要与你一起做就意义无穷了。你看今晚月色多好天上的星辰如此之多,就如这世上的姑娘一样,但是月亮只有一个,就像你在我心中一样。。。”
大红袍一阵恶寒:“”
“琪兄,你不要光抬头看,也低头看看地上,看见我落的一地的鸡皮疙瘩了么?”
赵司琪缓缓的回过头,情意绵绵地看着大红袍,咽了咽口水,“你的脸怎么这么黑?!”
大红袍噗呲一笑,“自然是本公子帅炸了,炸黑的。”
不顾大红袍的明显拒绝,赵司琪还是搭着她的肩固执地将他送到了宿舍,还很是自觉的在大红袍的床边坐下来,不是很友善的看着对面床上已经躺着挺尸的陈墨语。
“他每天都睡这么早么?”赵司琪头也不转的问着旁边站的显然非常嫌弃他的人。
“这位公子,现在已经不早了,鬼都睡了。”大红袍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赵司琪本想来会会这个挖他墙角的陈墨语,现在看来自己也唱不了这单簧,只好拍拍屁股站起来,柔情款款地看着大红袍:“我只是希望每天最后一个看到的是你,最早一个看到的也是你。。你早点休息,做个美梦。”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踏出了房门。
大红袍:“”“见鬼了!今天这赵司琪鬼上身了?”摸了摸自己身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摇了摇头,洗漱去了。
收拾妥当,大红袍躺在床上,细想了一下今晚赵司琪的一系列离奇举动,暗咐,他不会知道我是谁了吧!又仔细地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啊,今晚唯一暴露的就是自己会易容术,但就凭这个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就是郡主,除非他会透视!以前发现的?也没有啊,以前他就是把我当男人啊,经常当着我的面要出恭,而且他接济了书院这么多贫困学子,不管怎么明示暗示,就是完美的避开自己最后大红袍下结论,血气方刚的赵司琪春天到了,自己成了他饥不择食的对象
“红袍,你睡了么?”耳边传来陈墨语淡淡的声音。
“墨语兄,你还没睡啊?”大红袍有点惊讶。
陈墨语:“嗯,你不在我睡不着。还想问问你…”
大红袍:“什么?”
陈墨语:“你为什么要逃婚?是不喜欢赵司琪么?”
大红袍:“你最近管的有点多。”
陈墨语:“你要对我负责。”
大红袍:“负什么责?”
陈墨语:“狐妖吸走了书生的阳气,书生奄奄一息”
大红袍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吸你阳气了,而且你哪有奄奄一息?”
陈墨语:“你变狐妖的时候把我吓得奄奄一息,怎么,你想赖账?”
大红袍:“你不是好了么?”
陈墨语:“变成了隐疾,随时都会发病,我刚刚就又梦见狐妖了。我怀上了你的…狐妖恐惧症,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大红袍:“……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吸你精气,让你奄奄一息你很不爽啊?”
陈墨语:“欢迎来吸。”
“……”
“其实吧,我对赵司其谈不上喜欢不喜欢,逃婚的时候我见都没见过他,只是不想把自己的终身幸福卖给一个狗血盟誓而已。我也想找找我自己喜欢的人。”大红袍半是敷衍半是真诚地说道。
陈墨语:“嗯,你做的很对,如果是我我也会逃。而且我觉得赵司其不是你的良人。”
大红袍睁开眼睛:“哦?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他面带桃花,眼角含春,行为轻佻,语言轻浮,必定是个fēng_liú公子,如果你嫁给他注定只能是他无数后宫中的一个。相信我,男人最了解男人。”
陈墨语脸不红心不跳地往赵司其身上扣屎盆子,“想想你日后的生活,日日独守空房,夜夜以泪洗面,无时无刻不防备着其他女人的算计,说不定孩子都生不下来,就算生下来也会被其他女人害死……我都替你难过。唉!”淡定的说完,陈墨语最后还不忘加上自己感同身受的一身叹息。
大红袍还真的认认真真思虑了半饷,“墨语兄言之有理…从他今天的言语行为就可看出他确是行为轻佻,语言轻浮,哄人一套一套的,必定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练出来的!娘呀,幸好本郡主英明,逃婚逃得快!”
陈墨语:“恭喜你。”
那边厢赵司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暗咐:莫不是小郡主也在想我?!呵呵呵呵。
————我是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的分界线-----
第二天一早,院长果然很有效率的张贴了郊游采风通告,通知明日全体学生在刘夫子的带领下去华山采风,而且全体人员需要在山上住宿一晚,田夫子、逸夫子陪同前往,由于山上房间有限,所以都不能带仆从。为了给大家充分的准备时间,今日下午休沐半天,明日一早出发。
通告刚一传达出来,不知情的同学们就立马沸腾了,正好又是三班一起上的四书五经课,害的杨老夫子教鞭都快敲断了,大讲堂也没安静下来。无奈的摔下课本回书房了,留下一锅粥的学生们……
卫凛夜站起来大声说道:“唉,你们说,郊游我们要带些什么呀?”
大红袍坐在座位上摇头晃脑,大声说道:
秋天来了,我们去烤肉吧
我带着你,你带着肉
林间也好,溪边也罢
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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