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渐渐被大红袍主导,陈墨天没有料到大红袍依靠灵活轻巧的身姿,炉火纯青的轻功,尽是活动在自己的上方游刃有余,自己厉害的腿上功夫根本没有地方施展,手上也是拳拳落空,且大红袍靠着行云流水的招式还让自己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掌,且她的出手看似软如棉,沾身确是硬似铁,几个回合下来,陈墨语自知自己怎么也讨不到好处,只好满头大汗躬身认输。
底下的吃瓜同学们纷纷鼓起掌来,
赵司琪:“红袍这行云流水的功夫真是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洒脱。”
李煜:“刚刚我恍如有看见美女起舞的错觉。”
同学甲:“是啊,不光好看,还非常实用。”
同学乙:“现在真是知道卫夫子所言非虚了,红袍的功夫好像正是克制现在这些武林硬家功夫的。”
小胖:“五百两,红袍,这功夫你一定要教会我!”
同学丙:“亥兄,估计你飞不起来”
沈林礼:“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额,在红袍的脸不露出的情况下,他还是当得起这两句话的。”
“是也,是也。”身边同学纷纷点头赞同。
大红袍内心有点膨胀,口上还是谦虚的对陈墨天说道:“承让承让,墨天兄的硬家功夫练得刚劲有力,虎步生风,红袍十分佩服!”
陈墨天也不扭捏,十分磊落痛快的说道:“是墨天技不如人,还狂妄自大,如今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这场比武墨天输的心服口服。”
卫离墨:“哈哈哈,好,墨天能有这番认识,今天这场比武就是到位了。本座也想借此机会告诉大家,谨记谦卑为人,满招损,谦受益乃亘古不变之大道;且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看红袍虽然貌不惊人,却不自卑、不自满,实则有孔明之智,子龙之勇,同学们都要向他学习才是。”
大红袍:“夫子太抬举学生了,学生愧不敢当”嘴上谦虚地说着,其实大红袍心里是乐开了花,想来我那千面师傅教的功夫原来这般实用,以前原想是逃命用的,现在看来对付这些大老粗正好不过。
“夫子,就是不知卫女傅是否也和您一样的想法?”膨胀的大红袍又开始口不择言了。
卫离墨:“”
“额老夫没有记错的话,小女说过,她无法通过你丑陋的外表发现你美好的内在”
大红袍悲痛欲泣:“夫子!!!您刚刚才说的人不可貌相!您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卫离墨:“老夫有愧。”
接下来又有十来人挑战优秀组,有人胜有人负,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绕开了大红袍,让他心里十分熨帖。最后优秀组人员壮大到28人,李煜幸运的进组了,不过看到李煜和赵司琪眉来眼去的苟且目光,大红袍就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了。
午休之时,陈墨语躺在床上忍不住问了大红袍,她为何会与李煜赵司琪四人关系这么好。
大红袍非常得意,且添油加醋的将状元楼的事情讲了一中午给陈墨语听,还越讲越兴奋,两人一中午都没有休息成。陈墨语强撑着睡眼,有点后悔招惹了这个话匣子,暗暗决定以后万万不能好奇心太强,没话找话。
下午的课是卫女傅的乐理课程,大红袍最怕上的课。
她生来就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些人会听得懂一副破琴里边还能弹出故事,弹出诗意,弹出感情。在她看来,这种声音只会让她昏昏欲睡。
大红袍最怕的是品鉴乐曲,因为她不知道该什么时候鼓掌让她很是尴尬。
话说有一次跟父王进宫参加宴会,圣上请了当时最著名的笛音大家与卫女傅一起琴笛合奏高山流水。
卫女傅先起琴音,动听的琴音仿佛置身群山之中,看着飞流而下的瀑布一般,琴音优美地响了半盏茶的时间悠悠停了下来。大红袍也就是当时的清明郡主热烈的鼓起掌来,直夸仙乐,话还没有说完一阵笛声传来,悠扬似山间活泼流淌的小溪,郡主的话嘎然而止,有点尴尬,默默的放下了拍掌的双手。
静静的又听了半盏茶时间,笛声停下,郡主想着这回该是终于完了吧,又鼓起掌来,大声说好听,好听,才拍了两下,琴声和笛声又同时响起,宛如群山中瀑布与小溪汇合,还有山间悦耳的鸟鸣,十分动听。
郡主十分尴尬,默默地又把手放了下来,瞟了一眼周围,发现大家都在憋着笑,父王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憋笑憋得还是气的反正从此以后,郡主再也没有被亲王带去参加任何宴会了。
所以大红袍很忧桑,等会上课要是又鼓错掌、表错情了可怎么好。
一个带着潘安面具的人摇着扇子,自以为fēng_liú倜傥的走进了人群。在大家吃惊的目光中缓缓走向了小胖、李煜、赵司琪、沈林礼这边,来者不顾大家见鬼的表情,伸手拍拍赵司琪:“琪兄,快,夸夸我夸夸我,本公子今天是不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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