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缕缕胡须:“他们既然是跟进来,自然是无罪的,可以回去休息。”
大红袍吃惊的看着刘夫子:“夫子您可真是公正严明、绝不徇私枉法、丝毫没有嫌贫爱富啊,学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夫子尴尬的咳了两声:“你们还不把他押下去?!”
从刘夫子的院子出来,李煜和赵司琪对望了一眼,都有点羞耻的感觉,李煜皱眉说道:“真是没想到刘夫子会这样对红袍,我还想着他最多意思一下小惩大诫而已。”
赵司琪也点着头:“是啊,我还想着刘夫子会罚他画个几幅观音图就算了,哪里知道他会这么上纲上线!”
李煜:“难道真像红袍说的,刘夫子看他没什么背景,就正好拿他立威了?”
赵司琪:“没那么简单,你想想,刘夫子大晚上的让这么多人守着院子做什么?”
李煜:“是有些奇怪,难道是平时得罪人多了,怕人暗杀他啊?”
赵司琪:“恐怕不是,刘夫子这次像是故意等着逮什么人。我觉得红袍这次麻烦了!”
李煜:“这下可如何是好,我们得把红袍救出来啊!”
赵司琪:“这肯定的,红袍还是小郡主的表兄,要是被他往后在小郡主面前告上一状,我这亲怕是永远也别想成了。还好刘夫子将我俩放出来了,我们可以想想办法。”
李煜看看天色,“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明日一早就去找院长吧。”
赵司琪点点头,两人各怀心事地回了宿舍。
第二日早课是田晨光田夫子的诗词礼仪课,田夫子还是和往常一样,踏着早课铃声风度翩翩地走进了学堂,日常起立问好之后,田夫子看了一圈坐得整整齐齐的学生,自然瞧见了小胖身边空着的位置,“李亥,妲红袍呢?为何没来上课?挖墙脚去了?”
小胖站起来:“回夫子,学生也不知,今日一早都没有看见他。”
这时陈墨语也站起来说道:“夫子,妲红袍昨晚子时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田夫子很震惊:“什么?!她深更半夜出去,然后一夜未归?!”
陈墨语:“是的夫子,学生今早就想跟夫子禀报的。”
这时实在憋不住的李煜赵司琪两人互相拐了半天,最后赵司琪站起来,“夫子,司琪今早就想去找院长的,是这样大红袍因为看见刘夫子上课展示的画像是画的小郡主,他为自己表妹不平,晚上就去刘夫子那里偷这幅魔音训驴图,被刘夫子逮了个正着。刘夫子昨晚就将他关起来了,说是今早就要送去院长那里按院规惩戒,夫子,你快帮帮他吧。”
田晨光感觉有点上火:“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司琪:“红袍昨晚叫了我一起,后来我们都被抓了,他自己一个人将罪名认了刘夫子就将我放回来了。”赵司琪还是比较怂的没有将自己把罪名都推给大红袍的事情说出来。
田晨光怒了:“赵司琪!你个大男人,你好意思让人家小兄弟帮你把罪名顶了?夫子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竟教出你们这些自私自利、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刘夫子岂是好相与的?你们先自己看书吧,夫子要先去看看!”
陈墨语站起身说道:“夫子,我和您一道去,帮他说说话。”
赵司琪也说道:“夫子,我也去,我知道错了,我去将他换回来!”
卫凌夜也站起来说道:“夫子,我也和您一道去,人多院长也不好重惩。”
小胖:“夫子,我也去。”
“夫子,我也去!”“我也去!”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都站起来想去帮大红袍,田晨光点点头,“你们的心意我会转达给红袍的,你们都不用去,我会把他好好带回来的,毕竟他也有错,小惩一下也好。你们先看书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院长处去了。
赵司琪回身看着卫凌夜有些赞赏,没想到这个平时和红袍最不对盘的同学竟然也会站出来帮他说话:“卫兄,真没想到你这么够义气!”
卫凌夜有点不自然的瞥了他一眼:“哼,我是怕人家说本公子昨日算命算的太准,都来找我相面!”
赵司琪心领神会地笑笑,拍了拍他的肩。
刘夫子气的胡子一翘一翘:“哼!老夫倒是不知,田夫子还是他的姐夫!”
大红袍从田晨光身后探出脑袋:“清宁郡主是我远房表姐,田夫子自然就是我姐夫了!”
田晨光:“刘夫子,不知红袍到底犯了何事,还需要关押、用刑?!”
院长田清傅安抚地看了一眼儿子:“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都还在商量,这个小家伙拿着半截就跑你那告状,先听刘夫子给你讲讲事情原委。”
刘夫子气哼哼的喝了一口茶,屡屡胡子,“昨日我接到暗卫消息,学院混进了黑翼盟的人,而且得到确切消息昨晚会来行刺老夫老夫就派了众多高手藏在院中守株待兔,最后就抓住了他。能留他一命送来院长室也是看在他是书院学生的份上,按照老夫以往的脾气早就就地格杀了!”
田晨光吃了一惊,这个黑翼盟是当今天下最大的江湖暗杀组织,朝廷几次围剿都没有成功,后被凌云阁重创了一次。最近听说又在江湖崛起,只要酬金到位,据说没有杀不了的人。
显然买通杀手暗杀刘夫子的只能是他的政敌、对头,这大红袍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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