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晨渊:“好,不错,卫同学说得很好,不知红袍你可满意?”卫凌夜得意地一瞥大红袍。
大红袍:“这位医师医术还行,就是态度太差,一副死人脸,要是患者面对的都是这种冷面医者,没病都吓出病,小病都变绝症了。”
卫凌夜:“......”
田晨渊:“凌夜,红袍说的有道理,医者都应慈悲为怀,救死扶伤,刚才你不应该开始就将希望给患者断绝,我知你是开玩笑,但正好给大家说一下,要知鼓其志、感其言更胜身体疾病治疗,给患者树立良好康健且充满希望的愿景比疾病治疗更加重要,同学们在以后的治病救人中一定要切记。”
同学们:“是的,夫子。”
卫凌夜:“多谢夫子教诲,凌夜受教了。”
大红袍开心的拍拍屁股站起来,对着卫凌夜一揖:“多谢卫大夫悬壶济世,妙手回春。”
卫凌夜:“公子客气。”
小田夫子看着本次考教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再抽查其他学生,开始了他今天的讲课。
课后,小团伙四人一起去上茅厕,大红袍也习惯地跟他们一起勾肩搭背的开着玩笑往茅厕去,
李煜:“跟你们讲,今天早上起床,小胖起来打开窗户,伸了个懒腰感叹一句‘哦~多么阳光明媚的一天哦’……可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赵司其:“小胖,你自己说你又胖了多少?以前据说还会有缝隙漏光,现在居然一点没有了。”
大红袍:“据说呀,哭过、笑过、胖过、瘦过才算是完整的人生,所以他不是在发胖,他是在完整他的人生……”
小胖:“我最近瘦了呀。”
赵司其:“我们又没瞎。”
沈林礼:“红袍,我发现你从来不晨练,吃早饭也总是掐着点,有时上课都跟夫子一起进门,你是有多起不来床啊?”
大红袍:“我每次起床的时候,脑子里总在说‘快起来快起来,要迟到了。’但身体总在说‘滚,别烦我,我还要再睡一会。’我每天总是这么纠结该怎么办?”
赵司琪:“其实起不起的来床这事不是看脑子和身体,关键看肾,肾好才敢睡懒觉。”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赵司其,一副十分佩服的表情。
赵司其咧嘴一笑,唇边酒窝深深的显了出来:“红袍兄肾肯定是我们当中最好的,你看他哪次跟我们一起去茅厕是真去出恭了,不都是在门口等着我们,反正我几乎没见过他出恭,难道还不是肾好?!”
大红袍:“……”“如此看来,本公子肾确实比你们好。”
大红袍坐在座位上双手托着腮,看着姐夫在前面继续讲课,凭良心讲,姐夫的课确实讲得不错,深入浅出,引经据典,充分显示出他深厚的文学底蕴与家学渊源,再加上翩翩君子,形象满分,让大红袍深刻的感觉到如果自己再刁难他会不会被雷劈。
这时田夫子听了大半学生的座右铭之后,觉得很不错,就让大家把自己的座右铭都用一张小纸条写下来,贴在自己的课桌右上角。同学们纷纷动起手来,田夫子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地看过来,慢慢走到后排,来到大红袍和李亥的桌前,站着没有说话。
“......”大红袍眨着那只没有刀疤的眼睛,好奇看着田夫子,“夫子有何指教?”,李亥也懵懵地看着田夫子。
“夫子想看看你们是否好意思把你们的座右铭贴上桌。”田夫子看着这俩奇形怪状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只要这俩敢把刚刚说的座右铭贴上桌,这张桌子马上就会灰飞烟灭。
“......难道夫子要亲自帮我们贴?那多不好意思。。”大红袍把自己那张写着“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的警世恒言小纸条弱弱地递给面前的夫子,小声地说道。
“妲红袍!”田晨光看见纸条上的字,一时没控制好一把扯过小纸条,运起内力,把警世恒言立马变成了灰烬。
“......人肉粉碎器!夫子的功夫好厉害啊......您不去膳房帮忙真是暴殄天物!您去了还有小毛驴啥事啊,让磨盘见鬼去吧!您随便一出手谷子麦子大米立马变齑粉!我等会就去跟管膳房的胖婶说说......”大红袍一脸崇拜。
“......夫子真厉害,我这还有一张。”小胖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田夫子,不由自主地将自己那张“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山。”也递到他面前。
田晨光闭上眼,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摇摇头,回到讲桌前“今天的早课就上到这里,大家休息一下。”
“起立。”沈林书喊道,全体站起来“谢谢田夫子,夫子再见。”
坐下后小胖还是懵懵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座右铭纸条,“我还要贴在桌上么?”
“你应该刻在桌上。”大红袍摸摸他的脑袋,笑着说道。
“呀,正事怎么忘了!”大红袍一拍脑袋,赶紧起身去追田夫子,姐夫等等我,接济下你这个穷苦的小姨子吧。
追到门口,人影都不见了,这姐夫是用轻功飞的吗?赶紧追到夫子专用的书房,只看见正在准备下一堂兵法课的吕大元帅,
“吕夫子,您看见田夫子了吗?”
“哦,据说他今天要进宫面圣,应该是下了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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