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领着五十人,带着十袋白米离了汝南后,孙仲便以操练军马为由,再也没有进过一次汝南城。
自从前番的内讧以后,龚都刘辟都多了个心眼,他们将自己的中军大帐都移到城中。府中和中军大帐的区别是府中以家眷为主,而中军大帐则以军士为主。其实他们两个也不过是府中军中俱为一体而已。
在龚都的中军大帐中,刘辟问龚都道:“老龚,你说那孙仲是个甚意思?自从前天晚上回进城一次后,便再也没进过城,他是不是不愿意和咱们联手,一起做掉姓何的和姓黄的?”
龚都道:“老刘啊,俺想啊,还是算了,只要姓何的不再寻咱们兄弟的晦气,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如今粮食是越来越难得搞到手了,穷人手里没粮食,富人都聚坞自守,再长此以往啊,不用官军来打,咱们自己就得散伙。”
刘辟虽然依旧是愤愤不平,不过龚都的话却是说中了他的难处。突然,刘辟灵机一动,道:“老龚,孙仲不是从官军哪里缴获了许多的粮食吗?要不咱们找他借点,等俺们搞到粮食,发达了,再还他不迟啊。”
龚都冷冷一笑道:“如今这世道,粮食比金珠宝贝还金贵,他手底下也有十万人,也要吃粮,他怎么会借粮给咱们呢?”
刘辟想了想道:“咱们找他借,他肯定不借,你妹子不是和他熟识吗?让你妹子去找他开口啊,再说了,俺看啊,你妹子对他有点意思,要不你就干脆召他做妹夫,这样就是一家人了,无论是借粮还是联手,那不都好说了吗?”
刘辟这话不禁让龚都有了想法,是啊,反正俺这妹子也到了嫁人的年纪,那何仪不也是整天打俺妹子的主意吗?把妹子嫁给姓何的,迟早是妹子也没了,自己的军马身家性命恐怕都难保,无论怎么说那个何仪当不了他哥哥的家,那还不如把妹子嫁给这个孙仲,只要成了一家人,那还怕姓何的天天算计俺?
但是龚都也是一方黄巾军的头领,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心思透露给刘辟,只是道:“俺这妹子你还不知道啊,俺那做的了她的主啊,这事俺得和她商量,别最后搞得两边都不好看,老刘,你说是不是?”
“成成成,你去和你妹子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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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忙着练军寻出路;刘辟惦记着报一箭之仇;龚都被刘辟一语惊醒梦中人,怎么能将妹子嫁给孙仲。当然,何曼何仪和黄劭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在想着如何提防孙仲。
何曼对黄劭道:“黄劭啊,你鬼点子多,此番的鸿门宴也是你的妙计,要不是突然出现个孙仲,这汝南就是咱们的天下了。你再想个法子,这次得连这个孙仲一起给收拾了!”
黄劭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道:“大头领,这个孙仲可不比常人啊,你看他麾下的军马,就前番那二百骑兵,咱们的弟兄拉出五百人,恐怕也厮杀不过啊。”
自从龚钰领着孙仲来了以后,何仪就整日里忧心忡忡。他一怕孙仲和龚都刘辟联手灭了自己的哥哥,灭了自己的哥哥,那自己也就完蛋了。但是最关键的是要是这个孙仲将龚钰给睡了,这是何仪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所以无论是在哥哥的大业上,还是在自己的小事上,无论如何,得想个办法,就算干不死他孙仲,也得将他赶走。
“那也得想个法子,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何仪恶狠狠的道:“要不再来个鸿门宴,将他们一起都做了!”
“二头领啊,前番龚都刘辟吃了亏,他们还会上当吗?”忽然,黄劭计上心头:“对了,我有办法了!”
何曼何仪一听说黄劭有了办法,不约而同的问道:“快说快说,是何妙计?”
黄劭一字一字的道:“鸿——门——宴——”
何曼一脸不解的道:“你刚刚不还说他们前番吃了亏,不会再中鸿门宴之计了吗?如何又说出鸿门宴这三个字来?”
黄劭阴测测的笑道:“这次得鸿门宴他们绝对想不到。”
“哦,”何仪情急意切的问道:“快说,快说,如何再来一次鸿门宴。”
黄劭问何曼何仪道:“请二位头领想想,龚都刘辟他们现在在琢磨什么?”
何曼不屑的道:“俺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俺那知道他们在琢磨什么?”
何仪突然道:“我知道。”
何曼不信的问道:“你知道?你说说他们在琢磨什么?”
何仪若有所思的道:“龚都那厮现在绝对是在琢磨着如何能顺理成章的将自己的妹子送给孙仲那厮,以便拉拢孙仲来对付俺们。”
“对!”黄劭道:“二头领这回说对了!”
何曼又气又忧的道:“如果真的这样,那可就大事不妙了!那咱们这汝南城可就保不住了!”
黄劭笑道:“我要的就是他们的这样琢磨!”
何曼何仪不解的问道:“为何?”
黄劭等着何曼与何仪道:“如果龚都真的要将自己妹子送给孙仲,他一定会大摆宴席,摆宴席的时候,就算他们防备的再严密,我料定我们也一定有空子可钻!”
何仪听了这话,心一下凉了半截:“不,要是这样,那......那......”
何曼没有在乎何仪的忧虑,问黄劭道:“有何空子可钻?”
黄劭冷冷一笑道:“咱们没有粮草,难道还没有巴豆吗?咋们先将巴豆碾出汁来,只要在他们宴席的饭菜中下点巴豆汁,咱们的弟兄们都不吃,只要他们吃了,他孙仲麾下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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